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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分卷阅读70

道,“所以姐姐天地二魂的魂阳与耳坠,本座自当归还,只是……”
  她停顿许久,箬竹便趁这点时间暗骂了她句白眼狼。
  什么叫算真心?扪心自问,不论是出于姻缘任务,还是出于对小蛇妖弱者的同情,箬竹在那两日里,待花青都是掏心掏肺,结果最终遭她毒手不说,还勉强只得了句算真心?
  呵,当真是狗咬吕洞宾。有些人,你压根就不能指望对方做个人。
  箬竹听见在花青的停顿间,有细碎金铃清响,是她耳坠的声音。她几乎能想象见,花青此时是如何边媚眼含笑玩弄她的法器,边对景问筠提出交换条件。
  她道:“只是,本座从不做亏本买卖,道长想从本座这儿拿东西,总得用些来相同价值的东西交换才公平。”
  景问筠问:“你想要什么?”
  “本座以为景道长心里清楚,本座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无情道最纯正的元阳。”花青呵气如兰,笑说,“只要景道长与本座度一夜春宵,关于姐姐的东西,道长就都可以拿走。”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景问筠轻嗤,“吾的无情道已破,没有什么纯正元阳。”
  花青挑眉,“道长当本座是傻子吗?无情道要是这样容易破,凭什么能被称作世间第一道法。”
  景问筠目不斜视盯着花青手中摩挲把玩的金铃耳坠。他想,这精致法器的铃铃响音清脆悦耳,单是_0_ling_0_sheng就透出股明朗的活泼,恍若能想象见红衣少女带着金铃欢快走在闹市中,忽而回头,明眸皓齿,楚楚动人。
  “你信不信与吾无关,吾的无情道是为阿竹所破,若非要说缘由,那也只能是阿竹她……”箬竹听见景问筠轻轻笑了一声,连带着声音褪去霜寒冷意,柔和不少,“过分令吾动心。”
  “所以宗士之求,恕吾难以答应。不过吾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拿不到的。”景问筠望了眼屋外已经完全沉没的最后一缕夕阳,在花青又要开口之前,他道,“入夜了,这气温也凉下来了,不知宗士是否听过一句话?”
  箬竹又听见景问筠笑了,似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笑出了鲜有的温润。
  她直觉景问筠接下来的话不会寻常。
  只听清冷道长笑意半含,道:“天凉王破,吾今日偏要强取豪夺。”
  音落,伴随着剑刃擦过剑鞘的摩擦声,和骤起乍灭的风声。
  再然后,箬竹和飞蛾之间的法术突然被外力切断,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箬竹满脸愣怔,就在刚刚一个眨眼的功夫,发生了什么?
  她听见有人拔剑了,是花青被景问筠那句话激怒拔的?还是景问筠要做强取豪夺拔的?
  可景问筠的修为不如花青啊,甭管是谁拔的,结果受伤的人肯定都是景问筠。箬竹唰地从凳子站起来,比兔子跳脚速度还快,在屋里头踱来踱去兜圈子。
  完了完了,她心想,现在真的是天凉。
  凉透了。
  箬竹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一拍,脚步蓦然停住,眼底露着坚定的光芒。
  不行!景问筠是她的好队友,现在队友很可能出了事儿,她不能坐以待毙!患难之交就该共患难,她要去救景问筠!门口就算有合欢宗_0_di_0_zi揽着,她也得想办法出去!
  只是由于天地两魂缺失了魂中灵气的缘故,许多稍微复杂些的,或是需要消耗仙力多些的法术她都无法施展,看来只能想着投机取巧的小办法。
  箬竹在储物琉璃盏中翻了翻,找到一颗封存已久的天族秘制迷`药,她自己先吃下解药后打开香炉盖子,准备将秘药丢入其中焚烧,用迷烟放晕在屋外看守她的人。
  她正要松开捻着药丸的手指,突然听见屋外响起几道女子闷哼,像是遭到了袭击,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已经被放倒。
  箬竹手中动作顿了顿。
  而后,房门开了。
  刚升起的上弦月流光宛如轻纱薄雾,穿过门边人头顶桃木发簪的镂空倾泻而下,衬得他面容皮肤似珍珠光泽。景问筠嘴角没有勾起的笑意弧度,但那双清冽的眼睛却被月光镀上似水柔和。
  他就站在那里,见到担心的人安然无恙,眉目从仄痕浅浅到缓缓舒展。
  箬竹收回迷`药,两步上前,眨了眨眼睛生怕自己又跌入了什么幻境,朝白衣道人伸出手:“你,没事?”
  景问筠看着她抬起的手在半空突然顿住,没有再进一步,忽地抬手握住那截皓腕,回应:“嗯,没事。”
  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展开蜷缩的五指,摊开掌心躺着箬竹放飞的那只蛾子。
  景问筠道:“你应当听见了,花青已经被我除去。”
  箬竹闻言愣住,景问筠说的是,花青被他……除去?她没有幻听,所以,刚刚自己的推断反了?
  拔剑的人是景问筠,赢的人还是景问筠。
  “在想什么?”景问筠在发呆的人眼前晃了晃手,拿出三清法镜示意她往里看。
  被重伤的花青褪回蛇妖原形,盘着翠青色的尾巴被禁锢在镜中,蛇身有两道明显的剑伤,还在淌出血液。
  恶人被惩治,箬竹自然高兴:“道长好剑法!”
  景问筠走进屋内关上门:“吾还当你在想吾与她说的那番话。”
  “什么话?”箬竹下意识反问。
  景问筠凤眸微眯,飞蛾在他掌心化作几点光末散去,他道:“吾的无情道。”
  被他这样提醒,箬竹顿时想起来了,景问筠对花青所言:他的无情道因她所破。
  还有后面那句:她令他过分心动。
  箬竹猛地心神微荡,心跳不由自士一阵加速,垂在身侧的手指也蜷缩起勾住裙摆,小幅度的摩擦,摩擦,再摩擦,直到指腹摩到衣裙金丝线,有些刺疼了才清醒。她这是在干什么?
  刚才借飞蛾听景问筠与花青对话时,好像她也有这样的反应,只是那会儿长剑出鞘声紧随其后,对景问筠的担忧超过了这句话引起的心跳。
  箬竹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她真是糊涂了,果然失灵地魂会影响到脑智,反应迟钝。
  景问筠佯装不敌花青被囚,是为了让花青放松戒备,再借用谈判,诱花青拿出那些他想得到的东西。如此,景问筠才好趁机出手夺回。
  所以在那种情况下,景问筠说的所有话都是缓兵之计,是诈敌用的,做不得真。
  箬竹想清楚后,心跳慢了下来,取而代之是突然细密的酸楚和难以言说的小失落。
  蓦然就怪难受的,心里堵得慌。
  但她在深吸两口气后,依旧不甚在意地以为,那是天魂缺失魂阳,导致身子不大爽利。没多想,大喇喇摆手。
  “嗐,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我知道你那是权宜之计,就当没听到,不会介怀什么的。”
  景问筠今夜始终柔和的目光,在她这句话后,沉了下来。
  箬竹和他相处了两日,大概能摸明白景问筠一些特定神态表情的暗含意思,就比如现在这个眼神……
  除了深暗,还是深暗,褪尽了眼底本就不多的柔和。
  箬竹不禁心里慌了一瞬,景问筠这是……不高兴了?
  自己又说了什么惹他生气的话?
  “不是权宜之计,也不是君子之交。”只见他上前一步,倾身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吾曾修无情道,也算是个道人。举头三尺有神明,道者不欺,不打诳语。”
  “吾所言每一句话,皆出自肺腑。”
  随着景问筠的话音,箬竹听见自己方才平静下去的心跳,又剧烈搏动起来,像是要跳出胸膛。
  他说,曾修无情道。
  一个曾字,足以让箬竹脑中空白半晌。
  景问筠离得太近了,他身上有股很淡雅的冷香,与他清冽气质相得益彰。屋中熏香太浓许久不散,箬竹鼻尖只差半指距离,就能贴上景问筠的胸膛。
  冷香钻入鼻腔,却非但没让她清醒,反而更糊涂了。脑中像是生出一个密密麻麻的线团,无论她怎么拆都拆不开。她不过脑子地说出一句:“神明其实不介意你打诳语的,她们听不见。”
  景问筠嗓间压出一声低笑:“吾要你听见。”
  他一只手还拉着箬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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