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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分卷阅读166

是威风凛凛的魔君身份,不知道的,还当是从哪家青楼跑出来的小倌儿。
  箬竹懒得搭理他,顾自翻了个身道:“我今天累了,你抱我去浴池后,就退下吧。”
  浴池就在染竹殿旁的偏殿,萧雁行兜膝将她抱在怀里,没走两步便到了。箬竹在水雾氤氲中褪下外衫,赤足踩进温热池水中,放松地靠在池边。
  萧雁行回头望了眼,微勾起唇。
  美人轻解罗裳,哪有直接走掉的道理。
  池惟青落子的速度明显比先前快了不少,黑子落招也逐渐毫无章法起来。可纵使这般,景问筠也因心不在焉地失误,被他提杀了数颗白子。
  刚离开不久的仙娥去而复返,这回她行礼后,不等谁询问便开门见山道:“萧公子抱着仙君去了浴池。”
  说完,立马哒哒哒小跑着快速离开,片刻也不愿多待。
  池惟青欲落子的手,蓦地顿在半空。他不禁看了眼景问筠微抿的唇线,手腕陡然在棋盘上转了个弯,将自己唯一可杀出重围的气眼,用手中黑子,堵死了,而后惋惜叹出口气道:
  “依朕看,这盘棋已然成了死局,今日天色不早是难解出结果了。不如你我二人,下次再约?”
  景问筠假装视而不见他故意把棋下成死局,一本正经地点头:“吾以为,如此甚好。”
  池惟青拜别景问筠后,三步并作两步走,甚至运上了轻功直冲浴池偏殿。
  他掀开珠帘,透过朦胧水汽仅瞧见一人身姿轻靠池边,并未见萧雁行身影。提了一整路的心,在这一刻倏尔落下,“咔哒”解了腰间玉扣并将玄色龙袍与中衣挂在屏风,入水游向她。
  箬竹并没有发现他靠近,闭着眼睛脑袋向前一点一点的,像是树上成熟欲坠的大苹果。
  池惟青抬手便将她揽进怀里,靠在自己肩膀温声责备:“怎么在这儿都能睡着,也不怕着凉了。”
  “嗯……”箬竹哼唧溢出鼻音,见抱着自己的人是池惟青后,像小猫儿似的在他肩窝里蹭了蹭,“这里头水暖太舒服了,不想动,你帮我洗头好不好?”
  求之不得的事儿,池惟青当即应好。
  他用玉勺舀起一瓢水,顺着箬竹柔长黑发淋下浸湿,而后打上仙露。发起的泡沫沾在池惟青里衣袖衫,湿漉漉贴着皮肤好不难受,他旋即将衣物脱了露出精健胸膛和结实腹肌。
  箬竹眼皮子懒洋洋半睁着,见此美色当前,她不由得伸出手重重摸了两下,然后手掌顺势便搁在了池惟青胸膛前不离开,用指尖敲挂在他皮肤上的水珠玩。
  池惟青浸在池水中的小腹随着她手指玩弄逐渐收紧,深吸气哑声:“阿竹,你确定要这样?”
  说话间,他已然丢了玉勺,让怀里人站在他脚背上,单手抚着箬竹后颈将人紧紧安进怀里。
  箬竹登时感受到有滚烫坚`挺抵在了自己肚子上,困倦之意在瞬间驱散清醒:“你,你轻浮!”
  池惟青眸色愈暗,低头吮住她耳垂:“朕既担了轻浮之名,自是得做些轻浮事才不算吃亏,你说对吧?”他又抱着箬竹向前游走了两步,将出浴美人放在池边,目光湛湛含笑语:“譬如这汪温泉,就蕴足了情趣。”
  箬竹绯色薄衫被他轻巧剥落肩头,后知后觉明了他指的情趣是什么,微颤着收回压在池惟青胸膛的手。
  她脸颊飞染霞云,张口想谴责的话却尽数被池惟青堵在唇齿间。
  景问筠在池惟青走后吹灭烛火。
  本欲歇下,却蓦地,西北角一缕微弱白光透过轩窗如明月抵入眼底,正是染竹殿浴池偏殿的方向。
  他抽解腰封的手指倏尔顿了顿,半晌迟疑后,将松解开的腰带重新系上,甚至等不及绕路走门,翻窗而出。
  景问筠视线落在屏风悬挂的龙袍与绶带,眉峰顿时皱起,再也等不及直接走进浴池。
  白玉铺就的地砖某处散开湿漉墨发,景问筠不用多瞧就知道那是箬竹的头发,而目光再向下微挪,池惟青上衣尽褪只余里裤,手肘撑在两侧,双膝卡在少女腿间……
  好一出鸳鸯戏水,要是他稍微来晚些,看见的怕就不只现在这般了。
  景问筠脱下自己雪色外袍从指尖飞出,不偏不倚正盖在箬竹薄衫已挂至胸口,露出的酥`胸半片。他灵力强势,闪身上前,在箬竹还没反应过来变故,就被他突然从地上抱起按进怀里。
  “诶,你怎么也来了?”箬竹前一秒还在和池惟青卿卿我我,后一秒眼前人忽而便成了景问筠清冷面容。
  她不禁困扰今天这一个个的,是吃错什么药了,上赶着扎堆往她面前凑,不带消停的。
  景问筠扯过边上干净毛巾,替她擦拭起刚洗了的头发:“吾若不来,你就准备这样躺在地上和他欢好?这晌是尝着新鲜劲儿了,等事后寒气入体,看不把你难受的。”
  箬竹任由他摆弄,毕竟力气悬殊在那里,想推也推不开。又不得不听景问筠言辞严厉语气却并不严肃的说教,微微撇嘴:“你干嘛讲那么直白,一点都不害臊。”
  “他自然不知道害臊二字怎么写。”一旁的池惟青突然凉凉开口。
  他手里拿着一木盒,是方才从景问筠甩出衣袍中掉落在地面的。池惟青趁机捡起,旋开雕花精致的木盒盖子闻了闻,一股甜腻芳香悠然入鼻,再看内里物什为某种膏脂,顿时了然。
  “景道长嘴上说起话来三句不离‘道’,实际根本是为了多得阿竹你瞧一眼,连助兴香膏都备好了。敢问道长这是坚守道义了?还是知廉耻懂害臊了?”
  池惟青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暧昧气氛猝然被景问筠强势打断,这会儿心底憋着火气,碍于箬竹在场不好直接发作,遂冷嘲热讽起来,半点情面也不留。
  “何况你倒有脸面说朕没顾忌阿竹的身体,你这盒膏脂,多少也有催`情之效吧?”池惟青甩手,重重把东西扔进水里,池面登时咕噜咕噜冒出细小气泡,“把这等腌臜东西用在阿竹身上,你就是为她身子好了?”
  半个时辰前还对弈相谈甚欢的两个人,瞬间反目成仇。
  景问筠盯着池惟青赤`裸上身悬挂晶莹水珠从他胸肌滑落到腹肌,冷淡眸子浸染火气:“吾之道如何,还轮不到陛下来管。且凭九五君王居然用上以色侍人这招,陛下就不配和我比谁的手段更高贵。”
  池惟青当即拿回挂在屏幕的中衣披好,衣襟交叠束以腰封。
  他和箬竹在私底下怎样穿着都好,但还没心大到在景问筠面前露什么。
  而趁池惟青穿衣的片刻间隙,景问筠抱着箬竹往内殿走去。他用灵力化风推开殿门,不料,萧雁行先他一步从内殿跨出门槛到偏殿,唤道:“姐姐——”
  声音伴随着铃铃细响,引得景问筠和池惟青,包括箬竹一同抬头。
  少年身上仅披了件对襟薄衫,半遮半掩。襟领未交叠透得胸膛最旖旎风景若隐若现,更有甚者他脚踝与手腕皆带了金铃串儿,举手投足间,细碎清响登时入耳。
  若非萧雁行顶着一张少年郎硬朗面容,单瞧这白皙肌肤裹春衫,和叮当作响的装束,险些叫人以为是秦楼楚馆中一等一的绝色花魁。
  景问筠冷冷别开眼:“看来以色侍人的,还不止皇帝陛下。”
  萧雁行没曾想自己不过是去换了身衣裳,再回来浴池,这里突然就多了两个碍眼的家伙。他打量过池惟青中衣微湿滴着水,景问筠臂弯间抱着箬竹身上盖以雪色外袍,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谁都不是好惹的脾气,平素不大照面倒也罢了,今晚既撞到了一起……萧雁行内力震碎金铃,顷刻间化为齑粉散了满地金光,魔气滋长,身上衣着刹那换成了玄色长袍。
  “某些人少在那里又当又立。”他看不惯景问筠成天木簪束发,和一身素净的白衣长衫很久了。明明都是拔剑杀生不眨眼的,却还要故意做这幅儒雅清高书卷气的打扮给谁看。
  “本君从来没否认过自己欲念深,我想要姐姐,我就落落大方地承认。不像某位道长,到底是真禁欲,还是端出禁欲模样实则行着勾引之事,呵……大家心知肚明,就不用本君多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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