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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富她啊-分卷阅读128

远华送给了别人的东西,我不要了,你捡回来做什么,准备给谁?”他确实生气,心情很差,以至于父亲都不叫,直呼其名。
  纤纤说:“谁也不给,我自己收着。”瞥了瞥他,又说,“你不要每次听见许妄的名字,反应就那么大,很像ptsd。”
  秦措冷哼。
  纤纤放下手,屈起的双腿伸直,伸出被子。
  她低头,“脚底好像割伤了。”
  秦措皱眉,坐在床边,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放到他大腿上。
  他抓着她的脚看,抚过雪白的脚背、微凉的脚底。
  纤纤抱怨:“……痒。”
  男人的手掌温暖、干燥,修长的手指在脚底一个位置轻碰,“划破了一点,等着。”
  他起身,找医药箱,找创口贴,撕开一个,贴住已经不再出血的伤口。
  然后,又捏玉雪可爱的脚趾,把她细长的腿又拉过来一些。
  纤纤脸色微变,靠近他身体的一只脚立刻缩回来,另一只脚跟着也缩进被子。
  秦措抬了抬眼。
  纤纤双颊热了起来,垂着眼睛咕哝:“……处理个小伤也能这么不正经。”
  秦措低笑。
  她恼了,又说:“流.氓。”
  秦措瞄了眼浴室,“待会儿一起洗澡。”
  “我不要。”纤纤一口拒绝,“冬泳很累的,我没力气,你别闹我。”
  秦措淡然道:“跟我一起,哪用的着你动一根手指。”
  “……”
  纤纤无言。
  他的那张脸啊,是真的正经,就像在谈论哲学。
  他的语气也是再正常不过,他开会就用一模一样的语气,发表指导性意见。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只有他了。
  只有他,用着同一张清冷神圣的脸,很多很多年前,骗得她团团转。
  那时,她还不懂男人女人的区别,他就自作主张送她一具女人的身体,脸蛋身材气质,全长在他的审美萌点上,她亏大了。
  他在她掌心嵌入头发编成的细线,骗她说这是人间很灵的姻缘红线,命运指引他们相遇。
  然后是拥抱,亲吻,他这个人——
  “你脸好红。”
  纤纤抬眼,吃了一惊。
  他离得太近,细长的眼睫近在咫尺。
  他的呼吸如有温度的细线,牵引着空气流动。
  下一秒,他又远远退开,只笑,“记得第一次接吻么?”
  纤纤说:“记得啊。”
  当时正说着话,记不太清说什么了,他突然凑近,第一次亲吻来的猝不及防。
  她懵了一会儿。
  “学长……你亲我?”
  “你亲我,就是喜欢我?”
  “那我成功了——咳,我的意思是,那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啦?是不是,是不是啊?”
  “学长你理理我,哪有人突然亲人家,亲完又不搭理人的。”
  她记得自己一直在说话,说个不停,他沉默着,然后——
  纤纤笑起来,“那天你脸也好红。”
  多怀念啊,当初还有节操,有底线,知廉耻的秦学长。
  秦措淡淡道:“我第一次见到有人睁大了眼睛接吻,直勾勾地盯着我。”
  纤纤低哼,又笑:“秦措你别骗人了,那也是你的初吻,说的好像你很有经验。”
  “……亲完话还那么多。”
  “不然呢?跟你一样不声不响,两个人一起发呆啊?多尴尬。”
  秦措没说什么。
  好一会儿,才开口:“又过了一年多,你开始会脸红,会害羞,总算不整天没心没肺。”
  纤纤偷瞄他。
  秦措没有多余的表情,平静的叙述一件事:“你一定从那时开始喜欢我。”
  纤纤别开脸,“随便你怎么说。”
  “所以,白小姐。”秦措的语气偏淡,慢条斯理的拖着调子,“喜欢我那么久,追我那么久,到手了更要珍惜,切勿重蹈覆辙。”
  “……”
  绕了一个大圈子,原来还是在吃醋。
  纤纤推了推他,又气又笑:“叫你不要ptsd,你听没听啊?都过去了,我们向前看。”
  秦措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跟你咬文嚼字。”纤纤瞪他,“我洗澡了。”
  刚掀开被子,秦措长臂一伸,箍住她的腰,横抱起来。
  纤纤乌黑的长发散落空中,她笑了声,搂住他的脖子靠过去,于是细软的发丝落在他的肩膀、胳膊上。
  秦措低头看她,慢声道:“下次有冬泳的雅兴,记得脱羽绒服。”
  纤纤不理他的阴阳怪气,问他:“你冷不冷?没冻坏吧?”
  秦措说:“还好。”
  纤纤心里哼了哼。
  他的老家在冰原雪山,他当然轻易冻不坏。
  她抬起头,凝视他片刻,又在他颈窝轻轻蹭,“……累啊。”
  话是这么说,却专门对着他脖子吐气,温暖的气息灌进他敞开的浴袍领子。她的指腹摩挲他后颈的肌肤,清楚地感受到这具冻不坏的身体变得僵硬,愈发紧绷。
  秦措挑眉,“故意的?”
  纤纤眼睑低垂,不看他。
  他抱着她往浴室走,平静道:“累了不用你动手指,腿软也不用你自己走路。”
  纤纤蹙眉,说:“我腿不软——”
  才开口,忽然顿住。
  秦措低下目光,眼底含笑。
  纤纤脸一红,又埋进他怀里,不吭声了。
  *
  距离发布会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
  这是元旦节后,步入新的一年,禄通的第一次对外记者会。
  路守谦提前两小时就先到了,一直待在贵宾室休息,做足充分的准备。
  路太太对着镜子补妆。
  路平平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打游戏打的火热。路盼宁在他旁边,也在看手机。
  路洄出去打了个电话,刚回来。
  路守谦看着稿子,心不在焉的。
  “盼宁啊。”他突然对着女儿叫了一声,看了看手表,“你姐姐什么时候来?你打电话,催催她。”
  路盼宁说:“爸,时间还早呢。”
  路守谦沉思片刻,缓声道:“我看,就趁这次机会,提一下宁宁的事,一句话就能带过。”
  路太太从镜子前回头,莫名其妙,“老公,不是你说的吗?要低调,别公开认回那孩子?”
  路洄也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他人无关。父亲,其实没必要在记者会上提及。”
  “这你们就不懂了。”路守谦笑起来,气定神闲,“如果换作平时,人家要知道我们家走丢的孩子找回来了,一定都会议论,问东问西的,太麻烦。可现在,禄通和新试剂才是重磅新闻,风头会把细枝末节的小事全压过去。”
  路太太茅塞顿开,“有道理……照你这么说,今天倒是难得的机会。”
  路守谦又说:“所以叫宁宁快过来,等会儿开始了,她就安静地坐我旁边,也不用说话,她一开口准惹事。”
  路盼宁便发信息,很快回答:“纤纤说,她在路上。”
  路守谦满意地点头。
  路洄又走去外间,打了几个电话。接着,他下楼一趟,带回一名陌生的女人。
  路家其余的人皆是一愣。
  路太太奇怪地看着他,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那人瘦弱,沧桑,且极度紧张,目光不安地四处张望,带着一点敌意,不言不语。
  路太太越发疑惑,“小洄,这位是……”
  “不急。”路洄淡淡道,“这位是许女士,她是我请来的。有话,等人都到齐,一起敞开了讲。”
  *
  汽车开到门口,司机已经在花园里等候。
  秦太太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前往一场艺术品展览会。
  她在这时接到路洄的电话,有些惊讶。
  “秦伯母。”
  “小洄?你们今天不是要开新闻发布会?”
  “是,但是在那之前,希望您能抽空来一趟。”
  秦太太好笑,慢悠悠道:“我当然有空,可你不该陪着你父亲忙么?有事以后再——”
  “伯母。”路洄温声打断,“我这里有个人,想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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