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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苏打-分卷阅读5

梨涡。
  陈在野垂下眼,目光在她的梨涡那里滚了一圈,转开视线:“怎么这么晚?”
  “没办法,要赚钱嘛。”阮苏走到陈在野的自行车旁边,看了看被大雪覆盖得白茫茫一片的大路,问他:“你刚刚怎么骑过来的?”
  “车技好。”他的语气淡淡
  臭屁的。
  阮苏跟在他后面,两人一车一起往南苑的方向走。
  这时,阮苏才发现,陈在野的头发今天好像特意打理过,没再像往常一样随意地垂在耳边,而是用发胶做了点造型。
  难怪她刚刚见他,就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额前的头发今天被捋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高挺的山根,一双眼睛更加明亮如星。
  后来两人一起上楼的时候,狭窄的楼梯里,阮苏又闻到陈在野身上有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香味很浓,是一阵极其馥郁的玫瑰香——她平时不太会用这么浓烈的香水,陈在野更是没买过这个东西。
  她的眉毛微挑。
  莫非是谈恋爱了?
  虽然她跟陈在野非亲非故的,但是陈在野现在毕竟还住在她家里,她自认为自己要担起一点点“家长”的责任,趁男孩开门的时候,她鼻尖往前凑了凑,状若无意问道:“你今天喷香水啦?”
  陈在野动作一顿,门锁被打开,他的肩膀往后撤,却不想正好撞到还没来得及撤开的阮苏的鼻子上。
  少年很瘦,肩膀上没什么肉,硬邦邦的肩胛骨直接撞得阮苏鼻头一红,眼眶也跟着热了起来。
  她不由得“嗷——”了一声,抬手去揉自己的鼻头,却被一只温凉而骨节匀称的手挡开了。
  楼道里灯光昏暗,房门被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陈在野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伸进去按开了门旁的开关。
  室内亮光流泻出来。
  陈在野微微弯下腰,手指轻轻在阮苏鼻尖上点了点,阮苏眼角溢出一滴生理性的眼泪,她的眉头微蹙,男孩目光太专注,她一时间竟然忘记躲开。
  “疼吗?”他问,吐息就落在阮苏的脸上。
  “你说呢?”阮苏拖长了强调,声音里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埋怨,陈在野眼里蓄起淡淡的笑。
  “对不起。”他说。
  他这样一本正经的道歉,阮苏反而觉得不自在了,两人身体挨得极近,她轻轻侧开脸,陈在野便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
  “冷死了。”她说。
  陈在野跟在她身后进屋,已经过了零点,两边的人都睡着了。
  这层楼一共住了四户人家,阮苏的房子在左侧的最里边,旁边有一个敞着的阳台,阮苏刚住进来的时候,还是夏天,那会儿经常在阳台上看月亮。
  但这会儿阳台的护栏上堆了厚厚一层雪,阮苏想到什么,问陈在野:“你堆过雪人吗?”
  陈在野想了想,摇摇头,又点点头。
  阮苏说:“到底堆没堆过?”
  其实是堆过的,很小的时候,跟外婆一起。
  只是他那时候太小了,雪人小小的,矮矮的,根本看不出是人,反而像是一个小山丘。
  所以,也不知道算不算堆过。
  阮苏却已经对他的答案不感兴趣,她说:“我没堆过雪人诶。”
  陈在野打开了客厅的空调,又去卫生间里打开热水器,倒了杯牛奶放进微波炉里,才问阮苏:“为什么?”
  阮苏愣了愣,说:“小时候特别喜欢下雪,每次下雪都想跟爸爸一起堆雪人,但他总没空。”
  “后来呢?”
  “后来,我就长大了呀。”
  她轻描淡写讲完理由,微波炉发出“叮”地一声响,陈在野走过去把牛奶拿出来,递给阮苏。
  阮苏刚刚吃完一只烤红薯,这会儿确实有点渴了,她浅浅啜了一口,牛奶里被陈在野放了一点点白砂糖,很好地中和了牛奶本身的腥味。
  这么细心,一看就是恋爱经验特别丰富的那种人。
  但之前薛枞又说他弟不近女色的。
  但是,他身上那些香水味怎么解释?
  阮苏思考事情的时候,脸上表情也跟着心理的变化而变幻多端,正思索着要如何开口,陈在野却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没有。”他说。
  “诶?”
  陈在野说:“没喷香水。”
  原来他还记着她刚刚在门口问的问题,阮苏摸了摸鼻子:“那……”
  才刚开口,就被陈在野打断:“也没早恋。”
  他连连否认,阮苏的话全被噎回了肚子里。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时,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放不下心来。
  毕竟,陈在野之前成绩一直都名列前茅,听说考京大都没问题的,如果在她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后,成绩骤然下降。
  她都觉得对不起薛枞。
  想到薛枞,她的思绪短暂停滞了片刻,叹了口气,开始搜索:
  【高三生早恋怎么办?】
  【怎样才能正确引导小孩早恋?】
  ……
  网上给的答案五花八门,但没几个是正经回答的,都在胡扯八咧。
  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几条有意义的信息,只好又给沈佳言发了条微信,沈佳言这个夜猫子果然还没睡觉,直接给她回了个电话过来。
  “怎么突然问起小孩儿早恋的问题了你?”
  阮苏说:“就,我有个朋友的弟弟吧,现在正在念高三……”
  她隐去了身份和姓名,三言两语将陈在野的情况同沈佳言说了一下,然后又说:“我记得你之前有个表弟,那会儿早恋,你不是给治服了吗?”
  沈佳言说:“认识你这么多年,没看出来你这么热心啊。”
  阮苏说:“是关系比较好的一个朋友。”
  沈佳言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听她这么说,就也没追问,她说:“简单啊,我每天早上送他去学校,晚上接他放学,让他没空早恋。”
  阮苏说:“那课间呢?”
  “查岗,给他打电话。”
  阮苏:“……”
  阮苏:“那会不会耽误他学习?”
  沈佳言:“谁下课的时候还学习啊?”
  阮苏想了想每天晚上陈在野挑灯写作业写到半夜的样子,默了默:“我这个朋友的弟弟,他特别热爱学习……”
  “热爱学习还会早恋?”
  阮苏说:“我就是有点怀疑嘛。”
  “是你怀疑还是你朋友怀疑?”
  阮苏一愣,才察觉到自己说漏嘴了,她抿了抿唇,听沈佳言问:“薛枞他弟又去找你了?”
  阮苏没说话。
  她又问:“现在住你那儿呢?”
  阮苏说:“我就是看他可怜……”
  沈佳言嗤笑一声:“就你那个四十平的小房子?”
  阮苏说:“你不要人身攻击。”
  沈佳言说:“我知道,我也劝不住你,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想着谁也不辜负,让谁都满意,但这世上没有人能做到这样的,你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阮苏低着头没接话,沈佳言又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毕竟跟薛枞认识一场,照顾一下他弟弟也没什么。”
  阮苏“嗯”了一声,沈佳言又说:“最近你爸妈没有再找你吧?”
  阮苏想到早上给于秀芝转钱的事,沉默了片刻,沈佳言说:“得,我懂了。”
  阮苏说:“我就是想着把之前这些年花他们的钱,都还给他们,还完之后,我心里就没有负担了,也不欠他们什么了。”
  沈佳言懂她的意思,就是觉得她这样活得太累了,她说:“就怕他们不愿意跟你不亏不欠。”
  阮苏眨了眨眼,说:“到时候的事情只能到时候再说。”
  沈佳言嗯了声,知道她这位好闺蜜,虽然性子软,但也不是放任别人欺负自己的人,两人又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阮苏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给陈在野发了条短信。
  阮苏:[明天醒的时候喊我一声。]
  陈在野正在群里跟程池他们几个聊天,主要是程池他们几个在说话,陈在野挨数落。
  程池:[不是我说,你这都多久没来酒吧了?最近那些老顾客都开始问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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