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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有点方(穿书)-分卷阅读68

这几日不曾出门,她蓄养得肤色白了些,亭亭如一株水中的莲花。
  谢思茹到了近前,含笑对乔薇举杯,“臣女虽回京城未久,已蒙太子妃教益匪浅,如今聊以薄酒相祝,愿太子妃娘娘寿比南山,福随东海。”
  乔薇心道这简直和新媳妇向婆婆敬茶差不多,正常人不是该祝福她跟陆慎琴瑟和谐、相敬如宾么?不过既然谢思茹抱着来加入这个家的心思,她当然不希望相公和糟糠夫妻和睦。
  乔薇对于京中的流言到底有些耿耿于怀,这杯酒也就不怎么愿意饮下去,只凉凉道:“本宫酒量不好,谢姑娘的美意本宫只得心领。”
  谢思茹稍稍抬头,见她盏中酒水满溢,大约是怕醉后失了仪态,因笑着举起纤纤玉手,“我这杯子却只盛了一半,娘娘若不嫌弃,咱俩就换一换吧。”
  拒绝一次就好,再多恐伤了体面,乔薇于是轻轻颔首,“那本宫就恭敬不如从命好了。”
  魏明欣正在暗中观察,闻言险些栽倒,不会罢?她这运气也太背了!谢家如今正是显贵,皇帝又青睐有加,多少双眼睛日夜盯着,若谢思茹在这里出了事……魏明欣背上的薄衫汗得透湿,几乎已不敢想下去。
  她快速上前,想装成不经意的模样将酒盏打翻,谁知谢思茹早注意到这妾室鬼鬼祟祟——花朝节那日就碰了一鼻子的灰,她还不肯死心?
  谢思茹只当又是一个不顾脸面赶来奉承的,遂厌弃地甩开衣袖,“五殿下是怎么管教家里人的?这样不懂事的也敢带进来。”
  魏明欣脸色苍白,眼睁睁地看她将酒水饮尽,早已忘了该说什么。一股强烈的惧意攫取住她的脏腑,她恐怕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第50章 解毒
  谢思茹掩袖, 举杯一饮而尽, 继而将空了的碗碟现给众人, 表明她确是真心祝祷太子妃福寿康健。
  乔薇踌躇了一下,到底跟着将那半杯残酒喝了。她见魏明欣行迹诡异,原本疑心此人做了何手脚, 不过,她应该不至于这般大胆罢?
  魏明欣早已满脸倦容的由侍女搀扶回去了。
  毕竟在人前, 谢思茹不好多生事端。虽则她很想同乔薇交流一下共侍一夫的心得, 乔薇可没心思效仿娥皇女英, 喝完敬酒后,便扭头跟郑氏闲话家常。
  谢思茹只好怏怏告退。
  她在西北多年, 早已适应了当地的风俗,更练出了一肚子的好酒量,区区几杯甜酒不至于将她灌倒。可这次却似乎有点奇怪。
  谢思茹勉强扶着宫女的手,只觉脑子里晃荡得厉害, 仿佛海面上颠簸的船只,遇见了大风浪,即将陷进漩涡里去。身子却不像浸在水里,倒像架在火上, 一阵一阵的热力从内里散发出来。
  其时还未到夏天, 她却觉得这屋子里比蒸笼还厉害,愈发难受起来。
  那宫女并非家里带出的人, 是御前拨来伺候的,见她神色异样, 不由紧张的道:“姑娘,你没事吧?”
  谢思茹摇摇头,两颧火烫,红得跟烧熟了的栗子一般。神智愈发昏聩,她跌跌撞撞地穿过众人,眼里再看不到其他,仿佛只剩得一个陆慎——他正在含笑和人劝酒,清朗的五官,温和的眉眼,正是她牵挂许久的梦中人。
  被多年来的渴念煎熬着,谢思茹只觉焦心如焚,恨不得立刻扑到他怀中去。身子也愈来愈热,不由自主地扯开衣襟,露出半痕雪脯。
  一旁伺候的宫女都快吓傻了,一时也想不到为她遮掩,竟大大咧咧的暴露于众人眼睛之下。
  正在慌乱之际,一个高大的人影快步过来,不着痕迹的将谢思茹挡住,且将一件披肩裹在她身上,吩咐道:“谢姑娘有些醉了,先送她回去吧。”
  宫女唯唯诺诺答应着,认出他是安郡王陆景,脸上微微红了些——安郡王的俊美与风流也是很引人瞩目的。也亏得他有个风流的名声在,否则这番作为只怕会让人以为他存心不轨,妄图搭上谢家。
  幸而他对所有女子都是一般的体贴,因此也就不足为奇了。
  另一边,嘉禾帝等人也发现这头的异样,奇道:“何事如此慌张?”
  安郡王因将方才那番说辞重复了一遍。
  嘉禾帝不是好糊弄的,早看出陆景怀中女子脸色红得古怪,谢蕴虽是个粗枝大叶的武将,女儿的秉性却很清楚,当下皱起眉头,“思茹的酒量不差,怎这样快就醉倒了?”
  嘉禾帝不露声色的将眼中一抹戾气隐去,笑呵呵的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你父女二人难得回一趟长安,可不得一醉方休么?”
  遂冷声吩咐陆景,“宫里不便醒酒,你送谢小姐回将军府去吧。”
  陆景恭谨答应下来,自命人去备车。
  吴氏看在眼中,唯黯然而已。
  谢蕴记挂女儿,三杯过后,也便请辞回家去。席上众人见状,也知趣的随着告退,反正他们都只是来做陪客。
  乔薇送走了郑氏,方慢悠悠的回至席间等候,只觉心跳如擂鼓,好似被谢思茹方才的醉态传染了,这倒奇怪了,她明明只饮了一点。
  乔薇的目光落于面前酒壶上,要是她记得不错,方才似乎有个眼生的小太监来斟过酒,许是那时出的岔子?好厉害的药效!
  难怪谢思茹这样酒量粗豪的人物也耐不得,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丑态来,而乔薇仅仅沾了杯壁上的一点,就已经心神不宁了。
  陆慎到嘉禾帝处点了卯,方才三脚两步赶了来,问她道:“你是自己先回去,还是等孤办完差事再送你?”
  乔薇没心思回答,只觉胸口突突跳得厉害,似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都分不清是药性作用,还是那种恐惧感_0_ci_0_ji了她。
  陆慎见状,猜着有些不对,也不逼问她,立刻命人备轿。
  等坐上了回府的轿子,乔薇的心悸才略缓了些,只是脸颊仍烫得厉害,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陆慎紧盯着她,小声问道:“要不要喝点凉水?”
  他也觉得乔薇怕是醉了——今儿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来喝醉,是因为惦记着那些流言蜚语才心情不好的缘故?
  乔薇接过水囊饮了两口,腔子里仍是灼痛难当,她哑着嗓子道:“殿下不是还有事要忙?您不用顾及妾身。”
  “你这副模样孤怎么放心得下?”陆慎抬手印上她额头,皱眉道:“没发烧啊,怎么脸红得这样厉害?”
  乔薇按捺住澎湃的心绪,用比他更小的声音道:“我怀疑谢思茹被人下了药。”
  “什么药?”陆慎脸上仿佛有些懵懂。
  呃,他一个皇室子弟竟不懂得这些?不过也对,只有下九流的人物才钻研_0_mi_0_yao迷香什么的。趁着轿子里无人看见,乔薇挽起袖管,又松了松领口帮助散热,便将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道来。
  “那人想必是要害我,谢思茹不过替我中了招。”乔薇边用手扇风边说道,她其实有点同情谢思茹的,经历今天这一出,她不说名声尽毁,却也留下了一个不检点的印象,要寻一门好亲事未必容易,至少今日出席的那些贵族世子们就得掂量掂量。
  陆慎没有回答,目光紧盯着她肩膀处露出的一截纤细锁骨,咽了口唾沫道:“不如孤现在就帮你解了药性?”
  说着便要上身来。
  乔薇唬了一跳,忙用皮水袋捶他,一壁呵斥道:“说什么胡话!回头悄悄请个大夫来看就成了,休想占人便宜。”
  她是不信传闻里那种奇淫合欢散的效力,非得和异性-交合才能散功。真遇上这类的奇药也未必可怕到哪儿去,到了万不得已的境地,自渎还不能解决问题吗?
  可见小说里只是故意捏造一个被迫上床的幌子而已。
  陆慎见意图被识破,只得摸了摸鼻子,悻悻地望着窗外。
  但等回到东宫,乔薇的想法又变了。寻常的小病小痛找太医还有话说,这种事让她怎么对人开口?也不能说是被人下药,牵涉到宫廷秘闻,事情就大了,难不成说她与陆慎床笫间玩情趣,不小心引火自焚?
  思来想去,反倒找陆慎更简单些。乔薇遂坐在床上,娇媚无限的勾勾手指,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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