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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下贵婿-分卷阅读126

 门外又传来声铃音,解救了明舒的怔忡。
  “陆大人。”伙计招呼道。
  “明舒呢?”陆徜的声音与脚步一同响起。
  还没等伙计回答,陆徜就已经绕过屏风,看到明舒与唐离站在铺内。他目光扫过唐离,唐离含笑行了礼:“陆大人。”
  陆徜没有回礼,只冷冷“嗯”了声,走到明舒身边道:“能回了吗?”
  那边唐离也开口告辞:“事情办妥,在下先告辞了,陆娘子止步,不必多送。”
  语毕她就离铺而去,明舒方回答陆徜:“再等我一会,我收拾收拾就能回。”
  “她来这里做甚?”陆徜却盯着唐离的背景问道。
  “来替豫王采买几件金器送给他的姬妾吧。这唐离也是了得,借着谢熙攀上豫王,我本以为她会成为豫王姬妾,但今日看来,却是不像。”明舒拉着他进入后堂,边走边道。
  当初听闻安说起唐离之时,她们皆以为唐离靠着美色蛊惑人心进了豫王后府,但如今看来,她们都小看唐离了。
  “她是豫王幕僚,也算姬妾,只是没有名分。”陆徜冷道,“豫王和三殿下不对付,眼下储君未立,料来朝中会有一番争斗,你不要接近她。”
  “生意上门,我这当掌柜的能将人拒之门外?再说了,朝堂之争与我能有什么干系。我是个正儿八经的商贾,还能管得着那上头的事?”明舒不以为然道,转身又从多宝格上取下一件长匣。
  “朝堂之争与你没关系,但与我有关,与陆文瀚有关。”陆徜沉声道。
  虽然没有认回陆家,但这层关系已经人尽皆知,在外人眼中,他就是陆文瀚长子,并且是唯一一个入驻朝堂的儿子。一环牵一环,复杂朝局之下要想独善其身是件艰难的事。
  “我晓得,不会给你们添乱。”明舒叹道。
  “我不是担心你给我们添乱,我只是怕……”陆徜欲言又止。
  他怕的是,牵连到明舒。
  因着两派相争,三皇子之边的动静很难瞒住豫王太久,他暗查江宁府简家之案,恐怕豫王已得风声。这桩案子涉及整个江宁府,已属近年来的大案要案,圣人对此案极度关注,届时怕是要交由大理寺、刑部与开封府三司共审,而三殿下做为新任开封府尹,此案对他关系重大。
  “怕什么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阿兄别杞人忧天。”明舒打开匣子,从里头捧出一条崭新的蹀躞带,又道,“快来看,我给你的礼物!明日你就调到开封府走马上任,我祝阿兄前程似锦,官运亨通!”
  圣人已经下旨,三皇子赵景然接任开封府尹,赵景然向圣人请旨,将陆徜调往开封府出任少尹,为三皇子协理府务,今日是他在翰林院当值的最后一天,而开封府少尹之位,是陆徜的第一份实职。
  陆徜收神,望向她手中之物。
  那是条牛皮做的蹀躞带,带勾为玉,带身镶有雕花赤金片,其下附着几样事物,其中就有明舒亲自督造的火镰套,极为精致。
  “带上试试?”明舒道。
  陆徜看了看,并没接下,只是展开双臂,道:“你帮我。”
  “你倒在我面前拿起官威来了?!”明舒虽然口中抱怨,还是认命地站到他身前,将蹀躞带伸过他后腰再绕到身前。
  “这个松紧度可妥?”她边收带边问他。
  “可以了。”陆徜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
  明舒扣上带扣,将两侧所坠之物一一理好,无比满意地盯着陆徜。
  如今陆徜周身由上至下,所有的饰物,均是她一手打点的,可再不是刚进京时那寡淡的模样了。
  她的阿兄,必要风风光光,不许输给旁人。
  “大人,小人的服侍,您可满意?”她高高兴兴地抬头打趣道,岂料陆徜亦正垂头看她。
  目光交汇,陆徜的眼神,如海浪翻涌而来,顷刻淹没明舒。
  明舒从未见过这样的陆徜,似被吓着般倒退半步,撞上桌案,陆徜伸手,扶住她腰肢,沉声道:“当心。”
  这动作本也没什么,但今日,明舒却无端觉得心惊肉跳。
  阿兄似乎有些不同了……好像就从端午那夜起……
  他变了。
  ————
  翌日,一骑绝尘,掠过官道,驶向汴京城。
  宋清沼派往江宁的人,回来了。


第85章 饮食男女
  六月的正午, 阳光炽烈,街上行人稀少,屋外树上传来吱喳蝉鸣。明舒摇着扇坐在满堂辉的后堂午歇, 手边是盏冰湃过的卤梅汁,还有盘什果点心。铺里没有客人, 伙计也在外头悄悄打盹。
  开张初期的忙碌已经过去,满堂辉的生意渐入正轨, 走的是汴京贵女的路线,会上门的多是大富之家, 平日里客人不会太多, 明舒已经整出一批首饰样品,留待日后直接送到各府供人挑选。
  毕竟这些贵女夫人们不常出门,那就要他们这些买卖人勤快些,多走动走动了。
  做生意, 明舒从来拉得下脸面。
  门口铃铛被人撞响, 明舒眼皮动了动, 没睁, 只听到外头伙计招呼客人。
  来的是位姑娘,声音细细柔柔,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我……不是来买东西的。听人说, 贵铺的掌柜,还接一些后宅女子的私案, 我……我是有求而来。”
  后堂的明舒猛地睁眼。
  “请她进来吧。”珠帘后传出没睡醒般懒散声音。
  伙计便将那姑娘带到珠帘前, 替她掀起帘子, 道了声:“请。”
  那姑娘狐疑着踱步迈入后堂, 左右张望一番, 忽见高案后斜倚圈椅而坐的年轻女子, 她穿杏色宋抹,外罩葱绿褙子,摇着柄蒲葵扇,正笑吟吟地推了杯新倒的卤梅汁过来。
  “快坐下,外头天热,喝杯香饮去去火气。”明舒道。
  冰湃的卤梅汁让瓷杯挂着水珠,看着就清凉解暑,那姑娘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坐到明舒对面,道过谢后端起瓷杯一饮而尽,露出个痛快的表情。
  “我就是满堂辉的掌柜,姓陆。不知小娘子如何称呼,找我所为何事?”明舒又给她倒了一杯。
  “我姓柳,柳婉儿,家住马行街北。”
  “柳娘子家里行医?”明舒问道。马行街北,乃是医铺药铺等汇聚之地。
  “算是吧,不过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我父亲是小儿产科郎中,我母亲是稳婆,但他们一年前相继过世,我没本事,学不到父母皮毛,医铺无人承继,已经关门。”柳婉儿看起来有些紧张,一直紧紧捧着瓷杯。
  明舒又问:“原来如此,那柳娘子找我是为了……”
  “我想……想找我的亲生父母。”
  明舒扬眉,静待后文。
  柳婉儿取出一方旧丝帕,珍惜地抚了抚,小心地摊平在桌上,又自颈间褪下一件长命锁,压在了丝帕上。
  “我是柳家养女,十七年前尚在襁褓之时被人遗弃在柳家医铺前,当时身上就戴着这条长命锁,襁褓内塞着这方丝帕。”柳婉儿目光落在旧物之上,面现忧伤,“养父养母待我极好,他们在世之时,我并不愿寻找亲生父母以寒二老之心,如今二老故去,我又着实想求个答案,不为别的,就想知道自己根在何处。不知陆掌柜可愿帮这个忙,我懂规矩,这是酬金。”
  她说话间从腰间摸出一张银票展开,双手恭恭敬敬奉到桌上。
  明舒低头望去,这是张两百两的银票,可能是这个医户女儿的全部积蓄,也许是她养父母留给她的嫁妆银子,她伸出手,拿起的却是那件长命锁。
  这是小儿常佩的赤金长命锁,虽然不过婴儿拳头大小,却是实心的,锁下坠着五颗小铃铛,锁身纹样很精美,一面雕铸着栩栩如生的仙童奉桃,另一面是云纹环绕的四个字“长命百岁”。
  明舒再看那方旧丝帕。丝帕乃是素绡,已经泛黄,上面沾着些陈旧污迹,帕角绣着簇绿兰并一个“蕙”字,针法平平,可见绣工普通,然而布料明贵,像是富贵人家的女子自己手绣的私物,再加上那件长命锁,都大有来历,不像寻常人家的所有物。
  “只凭这两件东西,线索太少了,这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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