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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下贵婿-分卷阅读129

论案子了结,明舒还要回江宁承继祖业,以她的性子,必定是要将其父的金铺发扬光大,她不可能留在后宅相夫教子,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家贵妇。”陆徜一字一句,心平静气道。
  就算她是明舒的亲兄长,撇开私心不说,他也从不觉得宋清沼是合适人选。
  他是国公府的嫡次孙,享尽富贵,自然也有他需要承担的责任,世家的荣耀、宗族的延续……他的父母对他寄予厚望,怎会容许他娶商户之女?
  如果明舒不是状元的妹妹,不是尚书令的女儿,只是个家破人亡的商户孤女,许氏再喜欢明舒,也仅仅只会是喜欢,如此而已。
  这些,与对错无关,不过是每个人存于世间必需要承担的责任罢了。
  “你觉得你能像谢熙那样,为了一个女人罔顾礼法,抛弃亲族,与你的父母家族抗衡吗?”陆徜又问。
  谢熙为人虽然令人不齿,但他对唐离,总还存了一份至真之情,虽然蠢,却也是可以抛弃所有的纯粹感情。宋清沼想娶明舒,虽说不至于到谢熙这么严重的程度,但必定也会是场伤筋动骨的争斗,并且旷日持久。
  “我为什么不可以?”宋清沼双手撑桌,倾向陆徜反问道。
  神仙也有三分火气,何况凡人?他被陆徜激得心头怒沸。
  “你一直在说我与她不合适,那你呢?你又能给她什么?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她的兄长,如果她知道你们并非亲兄妹,愿不愿意接受你都难说。”
  陆徜也问自己,他能给明舒什么?
  他肯定给不了国公府媳妇这样高贵的身份,也给不了简家那样的富贵生活,甚至往后仕途起伏,还有可能让明舒陪他吃苦……
  陆徜缓缓起身,亦双手撑着案边,仿佛较量,又似承诺般开口。
  “我能够给她没有疆域的无限自由,以及更广阔的天地;我可以纵容她永远跳脱的想法,不以世俗礼法拘束于她;我还可以承诺,不论将来发生任何事,一生,一世,一双人,至死不变。”
  这话说来虽然空泛,但不可否认,这些是明舒最需要的。
  不必金银,无需权势,她最需要自由,可以让她如男子般行走世间的自由,以及纯粹的感情。
  宋清沼久未言语。
  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也必需承认,陆徜对明舒的了解,远胜于他。
  但他并不想认输。
  他比陆徜,只少了这十载光阴的沉淀。
  “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陆徜,我要你与我做个君子协定。”宋清沼道。
  “什么协定?”
  “待尘埃落定,你我公平较量,在此之前,你不可以逾越兄妹分寸。”
  宋清沼的话掷地有声。
  陆徜举掌:“击掌为盟。”
  一声脆响,双掌扣击。
  盟约立下,二人都松口气,却无人察觉,紧闭的窗户外,站了个人。
  明舒怔怔看着地面,头顶如同数道焦雷轰轰落下——
  刚才她就觉得宋清沼和陆徜要谈的事与自己有关,所以送曾氏回房间,服侍其歇下后,她悄悄溜到了陆徜书房后面,偷听他们的对话。
  对话并没听全,她只听到最后这段宋清沼的质问,与陆徜的回答。然而,就这短短几句话,已经让她心海骤震。
  她听到了什么?!
  她与陆徜并非亲兄妹?
  而陆徜对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至死不变?
  她……她觉得呼吸不过来。


第87章 躲避
  屋里的说话声渐渐消失, 烛光一暗,陆徜和宋清沼似乎已经谈妥,陆徜送宋清沼离开, 人去屋空。
  天上一轮皎皎明月, 照出呆滞的人, 明舒仍旧站在原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 她才从震惊中回神, 头顶的雷就又捶到心上,整颗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几乎要撕出胸腔。这滋味,犹胜她第一次瞧见宋清沼,将他视作梦中人。
  她脑中乱极, 一时间竟不知是去问陆徜关于自己的身世,还是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与他兄妹相待, 又恐陆徜回来发现自己听墙角,于是勉强拔腿悄悄往外走去。
  待走出十多步,回到廊下,已经无被发现的风险,明舒方又放缓步伐, 孤魂野鬼般沿着长廊往前走。
  可能刚才的焦雷太厉害, 打得她魂魄出逃吧。
  这半年多来,她一直将陆徜视如长兄般敬重爱戴, 虽然也有小女儿的撒娇讨好时刻, 二人之间亲厚非常, 她却从没往别处去想, 从兄妹到男女, 这其中隔着天堑。
  她脑中闪过凌乱画面, 一会是今夜州桥夜市上,陆徜以指腹拭过她唇瓣的情景,一会又是两人分食,共吃一份小点的情景,一会是她替陆徜整襟束带、敷粉簪花,一会又是早前二人共马,一会又化成她急病之时他守在床畔……
  这点点滴滴,如春雨绵绵,润物无声。
  她猛地摇晃脑袋,将这些画面从脑中摇走,又想自己的过去。
  既然非亲兄妹,那她又是谁?是曾氏从小收养的孤儿?还是半道救下的弱女?按照他们对她的熟悉,他们与她必定认识了很久,可他们对她的身世却绝口不提,哪怕被陆文瀚误会,也不肯说出实情,这其中定有别情。
  她疑虑重重,仿佛回到刚醒转之时。但矛盾的是,这半年多的相处,曾氏的疼爱、陆徜的为人,他们是好是坏她心中有数,若说他们对她存有歹念,她是不信的,可他们又瞒了她什么事?
  明舒想找陆徜问清楚,可又不愿面对他,不想揭破这层纱。
  好好的兄妹,突然变成……世俗男女,这样的转变太突然,她接受不了。
  无数的念头充斥在脑中,闹得她额头又隐约作疼。
  “明舒?”
  陆徜的声音响在她身后,她震醒,脑中各种杂念轰地消散。
  “不是让你回去歇息,你怎还在外头?”陆徜送完宋清沼回来,打算去后院找曾氏,半道看到梦游般的明舒。
  明舒霍地转头,果然瞧见提着灯笼的陆徜,他波澜不惊的模样与先前一般无二,她偷听到的那些话,压根就不像他这种人会说的。但他就是说了,不是她的错觉,也不是她在做梦。
  荒谬的现实,比梦更吓人。
  “屋里闷,我出来走走,这就回。”她道。
  “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陆徜瞧她脸色不好,上前两步,提灯又照。
  灯火晃眼,明舒微撇开头,只道:“有些头疼,没事。”
  “头疼?”陆徜伸手,欲探她额头。
  明舒惊退了一大步,避开他的手:“可能吹了点风,无碍。我先回房了。”
  “我送你……”陆徜见她没有提灯,便想送她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就成,你忙你的吧。”明舒拒绝了他,转身飞快跑走。
  陆徜来不及多说话,就见她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
  ————
  陆徜很快就发现了,明舒在躲他。
  满堂辉开铺之后,明舒每天早上都要去铺内,而他也要往开封府衙点卯,所以二人早上常常是一起出门,陆徜会把她先送到满堂辉所在的街道外,再去开封府衙,到了傍晚,倘若衙门没有什么公务,他会亲自来满堂辉接明舒。
  有时,他到的时候,满堂辉还很忙,明舒脱不得身,他就会在内堂小坐片刻,喝上两盏茶等她;又或者,他公务繁忙难以早归,明舒也会留在铺内多忙段时间等他过来,再一起回家;偶尔,两人也会相约去汴京城内游玩、下馆子,把先前没来得及游览的风景都一一补起来,譬如州桥夜市。
  满堂辉的伙计和明舒的闺中蜜友都说从没见过感情这么深的兄妹,那时明舒可是极其得意地挽着他的手,脸上全是炫耀的神色。
  日子平顺,各自忙碌,也彼此陪伴,陆徜所有欲说不能的心思,便都酿进这日复一日的寻常生活之中。
  然而有一天,明舒变了。
  她不再和他一起出门,也不再与他一起归来。早起之时,明舒已经先一步出门,夜归之时,明舒却更早回家,然后躲在房中闭门不出。他连最常见的,她的笑容,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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