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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废后成了邻国皇帝的独宠-分卷阅读45

妃、是他不愿意送春儿出宫、也是他宠幸了她还让她有了身孕!
  他总是苍白地否认,可从来不愿意跟她开诚布公地谈。
  他嘴上让她相信,可他的行动却每每将她推得越远。
  宋寒时若是真的了解她,就应该知道她有多在意承诺与忠诚,多在意誓言和真实,即便是有什么苦衷,又有什么不能跟她说的?
  到底是她不值得他的信任,还是他觉得就算让她沉浸在被背叛的痛苦中也没关系,反正她会一直等着他?
  夏倚照冷笑一声,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
  下一秒却感觉唇上一热,随即是男人汹涌的气息,裹挟着她,不断盈满她的四周,侵占她的感官。
  她被蒙着眼睛,看不清周围的景象,也看不到男人几乎猩红的眼角,只感觉到他不容置喙的力道以及洒落四周的呢喃:“阿照……阿照……”
  *
  “皇上?”
  一旁的庆忠公公见宋寒时似乎有些走神,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周丞相方才说,鹿城那边……”
  宋寒时神情未动,只哑着嗓子应了一声,“继续。”
  他闭上眼睛,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眼前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昨夜凤照宫的情景。
  夏倚照一袭素衣跪坐地上,以一种灰败的、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皇上?”
  宋寒时的眉心猛地一蹙,随即睁开眼睛,视线凛冽地看向方才出声的人。
  周之余被他看得收敛了神情,微微敛眉,“方才讨论的事情,皇上以为如何?”
  “朕记得卫家还有个侄子。”
  周之余脸色不太好看,没想到宋寒时沉思良久,竟然是提出一个与他完全相反的想法,“皇上还请三思,卫城将军如今正值壮年,家中需要人照顾。”
  宋寒时没有应声,只淡淡看着他。
  在他这样的视线之下,周之余却是平直了眉眼,坦荡被他审视之后才低下头,“皇上。”
  他拱手道:“陆广山依旧没有平息他的野心,且他痛失鹿城,虽是萧国出面,但是陆广山显然将怒火转移到我们身上,皇上……若是能够找到陆梓睿,兴许能缓和两国之间的关系。”
  这些年宋国与鲁国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关于是谈和还是出征的话题吵了十年都不曾有个定数,谁也不知道宋寒时心里在想什么。
  周之余一直都是平和派,极其不主张与鲁国兵戎相向,这倒是与他先前力谏夏倚照去收复鹿城时的态度不同。
  宋寒时起身背对着他,看着墙上的某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看来周丞相也以为,陆梓睿并没死?”
  十多年前那场兵乱不只是将宋国一分为二,让陆广山自立为王,更是牺牲了不少人。
  其中除了夏倚照的生母夏夫人之外,还有陆广山唯一的血脉——陆梓睿。
  陆梓睿本也是与夏倚照、宋寒时情同手足的关系,当初的他与夏清河关系最好,他死后夏倚照也曾难受不已,因为是她的父亲亲手抓了他,用他当作人质来使陆广山退兵,才暂时保住了先皇的皇位。
  作为人臣,夏大将军只能选择为他的帝王效命,夏倚照理解他,却也不可抑制地对陆梓睿感到遗憾伤心。
  虽说当年他在那场混乱之中逃出生天,但也有人亲眼在沾鹿林看到一身血衣,已经被啃噬得所剩无几,还有他那条有着胎记的胳膊,像是被吃到只剩下一条胳膊,刚好能让陆广山认出来。
  但他并不愿意相信。
  夏大将军当时生擒了陆梓睿做人质,因为信不过陆广山的为人,便直接了断地攻了他的下三路,许是下了重手才能当场认定他已经不能人道,于是陆梓睿被生擒才有意义。
  否则以陆广山的性格,不过是一个孩子,日后可以再生,但现在陆梓睿是他唯一的血脉,他不可能不顾忌他。
  只是后来陆梓睿因乱走失,又被人在沾鹿林发现了尸体残骸,天下人皆以为他是在沾鹿林被猛兽分食,陆广山也因此残暴过一段时间,后来不知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偏偏以为陆梓睿现在还活着,甚至是在宋寒时手中。
  ——周之余听他骤然提起陆梓睿的名字,一时之间有些诧异。
  如若说夏倚照是他的底线与禁忌,那么陆梓睿的名字也算得上是宋寒时的一个雷区。
  毕竟是小时候友好过的玩伴,之后因为立场问题反目成仇,最后落得那般境地,甚至就连陆梓睿“身死”之后都没消停,反而引发了长达十年的拉锯战。
  周之余自然不信陆梓睿真的死在沾鹿林。
  即便陆广山一时悲痛难以接受事实,但是十年过去了,难道他还没清醒过来?
  丧子之痛固然深刻,却也不至于让人十年都不肯接受事实。
  尤其是陆广山那样的人,所以他定然也是知道一些什么。
  而那些事情是宋寒时并未告诉过他的。
  周之余缓缓直起身,视线透过宋寒时的肩膀望向他面前的那堵墙壁,墙上的画基本都是同一个女人。
  他知道宋寒时闲暇时有书画的爱好,淡淡道:“画中的贵妃娘娘栩栩如生,仿佛就在眼前。皇上的画技很精湛。”
  明显是溜须拍马的话,却登时让整个御书房的气氛冷凝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男人冰冷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今日就到这。”
  庆忠公公闻言上前一步,缓缓走到周之余面前。
  周之余明白这是要赶客,便拱了拱手,“微臣告退。”
  他行至门口,却下意识顿下脚步,回头望向墙壁上那些画,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庆忠公公已经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待回过头时,周之余已经收回目光,正有些打量地看着他。
  庆忠公公低下头,“丞相走好。”
  周之余笑道:“劳烦公公送到这。”
  他转身离开,嘴角的笑意逐渐转冷。
  望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宫门处,庆忠公公才重新掩上门。
  今年冬日比起往常要暖和许多。
  应当是大雪纷飞的时节,此时却是一地冰冷的雪水。
  屋檐下滴滴答答的水,连绵不绝的声响让人心烦意乱。
  周之余脚步飞快,冷峻的脸上是化不开的冰寒。
  他看着年纪不大,但眼角细细的纹路还是出卖了他的阅历,兴许是从来不在意,所以从未展现出任何柔和的神情。
  他一直都是忠臣,忠于先皇,也忠于宋寒时。
  许多年前,他就告诫过先皇,要逼着夏大将军与陆广山割席,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出大乱子。
  自从夏大将军对陆广山仁慈一次之后,周之余便想让先皇对夏将军除之后快,尤其是当夏夫人给陆广山设计虏为人质,他知道总有一天夏将军会为敌方所用,夏大将军是一把太过锋利的刀,如若不能完完全全收为己用,总有一天会引火自焚。
  只是先皇始终顾忌三人曾经的情谊,到最后若不是还剩一个宋寒时,那么大宋的江山也不会面临倾覆的窘境。
  周之余忽而就停住了脚步。
  ——“砰!”
  耳旁忽而响起什么坠落的声音,他侧头一看,就看到吊垂在屋檐的冰柱不知何时摔落在地上,登时四分五裂,混合在泥泞的水坑里,了无踪迹。
  他的眉眼登时又冷沉了几分。
  十几年前,他就不曾出过错,十几年前,他亦不会看错任何人。
  夏倚照,就如同她的父亲一般。
  若她是一般女子,那便随她去了,总之拘在后宫不会闹出太大风雨,即便是独宠也无妨。
  只是如今她手握兵权,又在萧国度过十年却安然无恙归国,更是在朝堂之上让萧屿对她暗中襄助——
  他不信她的心从未变过。
  十年光阴,易地而处,她虽是宋人,却不敢保证没有生出半点秦心。
  再者就连小太子都在萧国长大……
  宋寒时如若不想重蹈覆辙,就应当听他的,直接斩草除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处处被掣肘。
  难道先皇的教训还不够么?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们夏家都是一脉相承的脾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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