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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名的小说家-分卷阅读349

来铜首,就是为了复仇。所以,我想问问清楚,你是哪里人,以前见过死者吗?”
  辰龙说:“见过,但我们并不熟悉。他也并不知道我就是委托人。”
  “什么时候认识的?”
  “三年前吧。”
  简静说:“我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但有其他事可以证明,这个一会儿说。现在,我们姑且相信他的证词,你22点离开时,死者还活着,对吗?”
  辰龙点头。
  她又问戌狗:“你当时离开,是想拿走调包好的黄金权杖吧?”
  戌狗:“反正我没有杀人,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怎么没有?子鼠发现了你们调包了东西。”未羊反应迅速,盯牢她,“你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他。”
  身份被识破,戌狗不再端正音乐家的矜持,利索地反驳:“我跑到拍卖室去,和他说我偷了东西,再一刀捅死他?”
  “确实,假如死者发现了他们的行为,就不会死在拍卖室。”简静排除戌狗的嫌疑。
  接下来,嫌疑人只剩下两个了。
  寅虎和亥猪明显不安起来,眼神交汇,满是猜疑。
  亥猪看起来大大咧咧,无有城府,可真的没有脑子的人,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他马上替自己找到一个绝佳的辩护理由。
  “他说过,自己去的时候,门已经被锁上了。”亥猪指着寅虎,振振有词,“我那个时候还没离开大厅呢,怎么能反锁门?我和这小*本总不能是同伙吧?”
  大家深觉有理,看向寅虎的眼神愈发不善。
  寅虎沉声道:“不是我,我没有杀害子鼠先生。”
  “是或不是,我先问你一个问题。”简静道,“你有没有收买子鼠?”
  寅虎陡然愣住。
  “你和亥猪在公布结果前,突然离开要问价格,我觉得不太合理。除非你们有把握说服子鼠。”她说道,“公开拍卖的那天,我正好听到甲板上有人在说话,有一个人的声音很像你,是你和子鼠吗?”
  事已至此,寅虎俨然是最大的嫌疑人。他不敢再隐瞒,承认:“是。”
  “你用几百万收买他,要他为你网开一面?”简静当时以为,几百万是买铜首的价格,他一定要买到手。
  但经过酉鸡的科普,方才知道两三千万都算低的,百万显然不太对。加上她记性变好,仔细回想当时的零星字句,终于和寅虎的说话方式对上了。
  他要的也不是1号和3号,那百万是什么?
  贿赂。


第265章 密室之谜
  寅虎说:“子鼠先生答应我,会在所有人报价结束后,再给我一个机会,所以我才会去找他。但那个时候,不管我怎么拍门,他都不愿意开,我以为他反悔,只好离开。”
  简静了然,却问亥猪:“你呢?”
  亥猪假咳两声,大骂寅虎:“要不说这人心眼多呢,一天到晚盯着咱们国家的宝贝,我、我这不是想着自己买,总比给小……咳,外人买去好嘛。”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所以,这就是你们22点后去找他的原因。”简静给二人的动机做了总结,“诸位,案件到这里已经陷入僵局。”
  她掰着手指:“寅虎嫌疑最大,但他既然进门,证明与子鼠交易达成,没有足够有说服力的动机。亥猪形迹可疑,密室并不能真正摆脱嫌疑——比如说,寅虎到时,门确实是反锁的,只不过是子鼠干的,亥猪为了拖延尸体被发现的时间,杀人后又伪造了第二次密室。”
  作为一个推理小说家,说到最经典的密室,难免有些刹不住车,洋洋散散发挥了好些,才意犹未尽地总结:“想要找到真凶,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众嫌疑人:“……”
  让小说家讲解案情,真TM吊胃口。
  “功夫不负有心人,”悬念制造够了,简静自然得解开谜底,“我意外找到了一条线索,诸位请看,就是这个。”
  她拍了拍桌上的铜制羊首。
  未羊问:“上面有什么?半个指纹?血迹?还是毛发?”
  一开口就是老读者了。
  然而很可惜,简静说:“都不是,申猴老先生,麻烦你来看看,这铜首有没有什么问题?”
  申猴不解其意,戴上老花镜和手套,仔仔细细地上手查验。一开始,他脸上还都是茫然,可看着看着,露出犹豫,眉头紧锁。
  “怎么样?”简静问。
  申猴斟酌道:“不好说,好像……”他欲言又止,说不上来,只好道,“要是有仪器,最好还是仪器查。”
  “您的意思是,它和之前看到的好像有一点点不同,对吧?”简静问。
  申猴皱起花白的眉毛,不敢点头也没法摇头。
  “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辰龙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问,“铜首怎么会有不同?”
  简静心平气和道:“很简单,这个铜首是假的。”
  她也是在看到实物后,才惊觉不对。
  使用鉴定卡后,在她的视野中,铜首上方会飘着一个特殊的标签,类似于游戏道具的光标,写明是[圆明园十二铜首·羊首]。
  但假的没有。
  “假的?!”
  “什么?”
  “谁干的?”
  客人们炸了锅,比刚才黄金权杖被调包还要震撼。大家不由将视线投向场内的雌雄大盗,目光灼热得能杀人。
  戌狗也顾不得掩饰,一口否认:“不是我们。”
  “我想也是。案发当晚22点后,所有藏品都被锁入保险柜,他们调换黄金权杖必须在22点以前,而偷取藏品并不容易,偷一个算他们‘业务过人’,偷两个也太难了。”简静道,“但我们可以用同样的思路,铜首是在22点前被调换的。”
  戌狗挑剔:“为什么不是偷走的人干的?”
  “因为那个人的目的是引出卖家,而假货几可乱真,调包没有意义。如果我猜错了,他的目的是铜首,那么将假货放回原位,制造虚惊,无疑更符合利益。”
  简静细致地剖析种种可能,定论道:“相较而言,铜首在22点前被调包,是最合理的推测。”
  申猴问:“是谁干的?”
  “您觉得,谁能办到这样的事?”简静反问。
  申猴考虑了会儿,盯住蒂娜:“是不是子鼠的手下干的?之前我们看到的那个应该是真货,后来才被掉包。”
  “不是我们。”蒂娜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大呼冤枉,“我什么都不知道。”
  简静向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藏品一直在原地没有动过,直到暗拍开始前才撤掉监控——虽然我觉得戌狗和午马能够这么做,他们_0_dao_0_qie保险库的时候,就覆盖了一段监控吧?不要急着否认,我确定有段监控重复了,一只蚊子出现在同样的地方——但当时保险室外面还有保安和安检仪器,不可能夹带。”
  酉鸡问:“那是谁,难道……”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心中一动,大胆猜测,“是子鼠?”
  “我找不出更合理的答案。”简静道,“只有子鼠能够轻易打开保险柜,调包两个铜首,也只有他才能伪造出分量分毫不差,细节真假难辨的赝品,不是吗?”
  申猴深吸口气,暴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疯了吗?”
  简静沉默了会儿,叹气道:“接下来的内容,纯属个人推测,大家姑且听之吧。”
  “你先说。”巳蛇开口。
  她瞟了他一眼,笑了:“我想,子鼠的死亡和铜首的调包,都是他计划好的。目的就在于留下铜首,不让它再流落到外面。
  “我从古先生口中得知,子鼠先生时日无多,也许在他临终前,想弥补自己曾经的过错,又或许,他从来都没有遗忘过自己的身份,和在座的人一样,他也非常希望能够夺回铜首,洗刷耻辱。
  “然而,铜首的价格太过昂贵,他积蓄不多,家财散尽,且真金白银买下来,对以后争回其他铜首不利。于是想了一个取巧的办法,设计一出无解的案子,让人永远弄不_0_qing_0_zhen相。
  “这样一来,奇怪的拍卖流程就有了解释。他设置这么多关卡,明面上是为了卖家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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