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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给死对头冲喜后-分卷阅读134

账玩意儿给脸不要脸,你和爹爹在前线卖命,他们在后面吸血吮髓,咱们不惯着他们!”
  唐泽旭刚回京的时候,皇帝还愿意接见他。
  后来唐泽旭跟皇帝要军需,非但一分钱都没要到,反而连面圣都难了。
  除了早朝之外,唐晓慕再也见不到皇帝。
  而且唐泽旭一旦在早朝上提军需之事,就会被户部和兵部的人接连指责漠北军开销巨大,唐元明贪得无厌。
  一开始唐泽旭还真情实感地跟他们争辩,但后来他就渐渐听出苗头,这帮老奸巨猾的玩意儿哪里是觉得漠北军开销大,他们就是不想给钱。
  唐泽旭想起那些人的嘴脸就来气,心一横,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
  ……
  越是接近年底,众人便越是想要犯懒,无论什么事都想等过完年后再说。
  但这几日街头巷尾却流传出宣王府欠钱不还的消息,而且加起来金额巨大,据说宣王已经无力偿还,在各处变卖私产。
  有人觉得奇怪:“好端端的,宣王殿下怎么会欠那么多钱?”
  “谁知道呢,听说东街喜铺王老板的五千多两还是王妃拿私房钱还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至于吧,堂堂宣王殿下,怎么会连五千两都没有?”
  ……
  消息就像是涨了翅膀,很快就传到了宫里去。皇帝皱起眉头,冷声问石忠:“睿儿会没钱吗?”
  石忠笑得和煦:“殿下除了吃药,没有大的开支,应该不至于没钱吧。外头谣言多,或许只是年底各掌柜去王府结账,被人误会了而已。”
  皇帝觉得也是。
  皇子出宫建府都有规制,季修睿名下的产业也不少,他不可能没钱。
  这么一想,皇帝便没再放在心上。
  照例,除夕时季修睿得随皇帝一同去祭祖,但都知道他病重,宫中只是象征性地来问了一声。
  得知季修睿不去后,前来询问的小太监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走了。
  但走之前,他看到前来要债的李掌柜哭着喊着被侍卫请出了宣王府。
  走之前,李掌柜一手抱着算盘,一手举着账本,不甘心地大喊:“我还会回来的!”
  那模样活像欠了他八百万两。
  小太监也对这几日的欠债传闻有所耳闻,本来这次来就想问问真假,奈何宣王府的人一向嘴巴严,他什么都没问出来。
  本以为会失望而归,没想到走之前还见到了这么一幕。都说眼见为实,小太监躲开宣王府的人后,忙追上李掌柜,笑眯眯地问:“掌柜的为何这般生气?”
  李掌柜是季修睿的人,今儿个这一幕是特地演给宫里人看的。他心中暗笑唐晓慕料事如神,一边打量着小太监的服饰,装作不信任的模样:“您是宫里的人?”
  “正是。您这是……”小太监要套话,并没有拿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很谦卑。
  李掌柜长叹一口气,异常为难:“我是西街裁缝铺的,宣王府在我那儿订了全府的四季衣裳,但一直没结清钱款。这不要过年了,想着来收点帐,家里还等米下锅呢。”
  “那要到钱了吗?”小太监问。
  李掌柜伸出双臂,示意他看看灰头土脸的自己:“您看我这像是要到钱的样子吗?您是宫里的大人,能不能跟陛下说一下,让殿下把我们的钱还了?宣王府说没钱,可那是陛下的儿子,怎么会没钱呢?”
  小太监也觉得奇怪,但给钱是不可能给钱的,他敷衍几句后,忙回宫报信去了。
  皇帝大吃一惊:“睿儿还真没钱了?”
  石忠将小太监的见闻一一告知,皇帝眉头紧皱,“不应该啊,他怎么会没钱?就算他这三年吃药,那也吃不了那么多啊……”
  “要不派人去问问?”石忠提议。
  皇帝想了想,觉得这事太过怪异:“你亲自去一趟,给朕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一开始还觉得是以讹传讹,觉得过段时间谣言也就散了,谁会相信皇帝的亲儿子没钱?
  可若季修睿真的没钱,那这些谣言就是在打皇家的脸了。
  石忠立马去了宣王府。
  季修睿装病不见客,唐晓慕取下身上首饰后,只戴着几根不起眼的小玉簪,穿得朴朴素素前去见客。
  石忠是皇帝心腹,唐晓慕做足了模样:“石公公,殿下睡着,您有事跟我说就好。”
  石忠一脸为难地说:“陛下这几日在宫中听得一些有关宣王殿下的传言,甚是关心,特派奴才前来问一问。殿下府中一切可好?”
  “都好,劳陛下记挂。”唐晓慕笑得勉强。
  石忠狐疑地盯着她,宣王妃穿着简朴得可不像是一切都好的模样。
  他想了想,只能更直白的问:“那王府账上可还有银子?”
  这话一出,唐晓慕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
  石忠在宫中多年,察言观色的功夫极为熟练,一看唐晓慕这样,就知道王府的情况肯定不好,着急问:“敢问王妃那些传言可都是真的?”
  唐晓慕低头不语,抬手轻轻抚过眼睛,只一下眼眶便红了,一副想说不敢说、想哭不敢哭的可怜模样。
  石忠这下确定谣言是真的,不由得诧异:“那府上的银子都去哪了?”
  唐晓慕摇头,特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殿下不肯说。”
  石忠着急:“诶呦,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要债的都打上门来了。您是不知道,陛下在宫中听见这消息还不信,但是外面的谣言越传越烈,陛下这才派奴才过来问一声。本想是求个安心,没想到是真的。这可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本还有点体己钱,可以先帮王爷把各家掌柜的银子结了,但殿下不许,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我的嫁妆呢?”唐晓慕更委屈了,一副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的难过。
  又不是家族没落了,石忠当然也说不出让唐晓慕用自己嫁妆给宣王府填窟窿的话。
  他担忧地问:“那殿下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唐晓慕摇摇头:“殿下这几日醒来的时间不多,让我不要管这件事,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她一问三不知,石忠别无他法,只能回宫去复命。
  皇帝人都傻了:“睿儿账上只剩下七十两银子?”
  石忠是看了账本才回来的,至今都感到不可思议:“这银子还要留着过年,王妃已经在拿嫁妆填补过年银子了。”
  “那睿儿的钱都去哪里了?”皇帝问。
  石忠摇头:“奴才不知道,殿下没说。”
  皇帝拧着眉头在屋内踱步,他怎么也想不通季修睿怎么会把府中用的只剩下这丁点银子。
  季修睿如今病着,哪怕皇帝亲自过去也不一定能跟他说上话。
  皇帝思来想去都不放心,吩咐石忠:“让睿儿这几日进宫一趟,给我把情况说清楚。他自己要是没法入宫,把情况告诉他媳妇,让他媳妇来说也一样。”
  石忠应声离去。
  宣王府收到消息的时候,季修睿正要药浴。
  药浴的药方是裴霜另外配的,但和周太医给的方子一样,除了要将药材加入木桶中,也另外配了一个药包,捂在心口护住心脉。
  季修睿先去净室泡药浴,唐晓慕看到被落在外间的护心药包,提醒他:“你药包忘记在外面了。”
  净室内传来水声,季修睿说:“我已经入水了。”
  唐晓慕总觉得他是在自己说完话之后才进得水。
  “那你不要护心药包了吗?”唐晓慕问。
  季修睿含笑道:“慕慕,帮我送一下。”
  唐晓慕相当怀疑他是故意的。
  她想起之前两次帮季修睿药浴时的场景,脸颊微红,娇糯糯地说:“你自己出来拿。”
  “我都入水了。”季修睿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
  唐晓慕哼哼:“你又不是站不起来。”
  净室内沉默了一下,就在唐晓慕以为季修睿或许放弃这个念头的时候,听见里头又一次喊:“慕慕。”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季修睿也没再说其他话语,却让唐晓慕的心莫名勾了起来。
  这个男人简直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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