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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今日未翻牌-分卷阅读8

 “本宫乏了。”萧瑶淡淡开口,面上倦意并不作假,为着睿王的事,她确实几日没睡好。
  争执声戛然而止,两人愣愣望着萧瑶,小心打量着她的脸色,担心是不是哪里惹了公主不悦。
  “半夏,派人送他们出府!”没等他们开口,萧瑶已然起身,摆了摆手,挥退二人。
  不相干的人,她可没闲工夫猜测他们的心思。
  两人前来本就是为了讨公主欢心,既然公主让他们回去,他们自然不会强留,作那没脸没皮的恶客。
  当下双双起身,颇有凤仪地告辞。
  可刚踏出门槛,瞧见廊下站着的季昀,立马将眼珠子瞪得溜圆,薛直更是失态质问:“公主,他怎么会来这里?”
  若是往常,有人敢这般质问她,萧瑶早派人打出去了。
  这会子,她却唇角微翘,眸中噙着笑意,眼尾微微上扬,姿容昳丽:“你们来得,他为何来不得?”
  她故意说得含糊不清,在听者眼中,几乎是坐实了季昀也是来争宠的。
  方才还争执不休的二人,登时同仇敌忾,齐齐瞪着季昀,眼中恨意似要化为实质。
  好你个季昀,表面光风霁月,堂堂状元郎,翰林院的清贵,私下里竟然也想走捷径!
  看公主的意思,竟是为了季昀,特意将他二人支走,薛直和张埜瞬时被嫉妒冲昏头脑。
  刚一离开公主府,便把堂堂状元郎想要尚公主的消息传扬出去。
  方才两人,季昀并不熟识,更不清楚他们眼中的恨意所为何来。
  见萧瑶走出花厅,发髻上只簪着一支玉钗,衣着素净。
  腰间系着一条素白宫绦,不盈一握,站在正午的日光下,清丽无双。
  她似比先前更瘦了些,季昀心口一紧,恨不得替她把担子悉数担过来,叫她继续做蜜罐里的富贵闲人便好。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拢,季昀克制着心绪,面上未露半分,嗓音是一贯的清泠疏冷:“参见公主,不知公主召臣所谓何事?”
  他脊背挺得笔直,气度卓然,头上玉簪乌发,眼眸黑白分明,怎么瞧也不像小人。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萧瑶心下冷哼一声,别过脸,冲秦长史吩咐:“摆膳!”
  话音刚落,斜刺里窜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小东西。
  “公主!”白芷小跑进来,气喘吁吁唤道。
  小东西扒着萧瑶的裙摆,奋力往上爬,又迅速滑下来,萧瑶莞尔,蹲下身将它抱起来:“无妨。”
  季昀目光悄然落在她怀中的雪团子身上,原来是只小狗,通体雪白,只耳尖上染着一点墨色,小小的一只,看起来很乖。
  刚这么一想,那小狗忽而翘起脑袋,“汪汪汪”冲他狂吠一通,看似柔软的毛发根根竖起,奶凶奶凶。
  季昀瞳孔微张,登时愣住。
  头一回见他清泠之外的模样,萧瑶倒是笑得眉眼弯弯,一面替小狗顺着毛,一面沿着抄手游廊朝正厅走去。
  都说动物有灵性,果然不假,连载雪都发现了他的真面目。
  小狗终于乖顺下来,萧瑶嘴里却念念有词:“载雪乖,遇到坏人要学会谋定而后动,万不可鲁莽行事。”


第7章 无情扰
  载雪这名儿是她随口起的,往常不觉着,这会儿唤出口,竟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稍稍侧首,瞧见花窗外珊珊青竹,萧瑶终于忆起,第一次见到季昀时,脑中曾闪过万竹载雪的情景。
  这般一想,萧瑶更是乐不可支。
  在她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季昀,听在耳中,却是眸光微闪,有些错愕。
  坏人,指的是他?
  笑得环佩玎珰,经过一处岔路,萧瑶忽而停下脚步,回眸扫了他一眼:“你且先去正厅用膳,待会儿来替本宫画幅画。”
  说完,抱着载雪,绕过月门,往寝殿方向而去。
  “季大人,这边请。”秦长史伸手,引着季昀往相反的方向去。
  季昀走在花枝树影里,心口莫名的期许一点一点消弭,她果然不乐意见着他,便是一道用膳亦不肯勉强。
  忆起年少无知时放的狠话,季昀心口一震,他宁愿她像幼时那般捉弄他,也不想她就这样无视他,将他忘得彻底。
  从殿试翌日,在御殿东暖阁再见她的那刻起,季昀便知,她确然已不记得他。
  日头正好,春风徐徐,院中桃花随风飘落,枝头绿肥红瘦,整个公主府笼罩在淡淡桃花香里。
  今年的花期足有大半个月,算是顶长的了。
  萧瑶将载雪交给院外二等侍婢,叫她们带去园中消食。
  自个儿则由着半夏、白芷服侍她净手、更衣,倚着美人靠,阳光斜斜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半夏、白芷步履匆匆,往返内殿和灶房,将荔枝木板足下卷食案摆在廊庑下,紫苏鱼、葱泼兔、白灼时蔬、百味羹、乳酪各色菜式,摆满食案。
  萧瑶细细用了些,乳酪尚未用完,便听院外传来脚步声。
  “叫他在外头等着。”萧瑶随口吩咐,拿小银匙舀起乳酪送至唇边,酸酸甜甜的滋味自舌尖蔓延开。
  半夏得令,小步走出去,引着季昀去不远处的凉亭奉茶。
  奉茶时,她悄悄打量了一下季昀的脸色,却看不出喜怒。
  公主素来不苛待下人,可她总觉着公主对眼前的季大人隐隐有敌意,连她都能察觉,季大人自然不傻。
  虽不知为何,半夏却知公主初掌朝政,季昀又是季首辅最爱护的幼子,交好总比树敌强。
  心下想着该如何替公主辩解两句,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怕说不好反而添乱。
  倒是季昀,凝着茶盏氤氲的雾气,忽而开口:“恕季昀冒昧,敢问姑娘,今日沐恩侯府及宁阳伯府两位公子,也是来替公主画画的吗?”
  闻言,半夏愣了一愣,立马明白季大人是想岔了,想起公主应付那二人时如坐针毡的模样,掩唇忍笑道:“哪儿呀,那二位是不请自来,为了争驸马之位,几乎是日日来堵公主。”
  说这话本是为公主鸣不平,可话一出口,半夏尴尬不已,她一个奴婢妄议朝臣实属逾矩。
  忙摆摆手补了一句:“请季大人当奴婢没说!”
  听半夏的语气,季昀也能猜到几分,萧瑶一定是不乐意的,莫非因此召他来做箭靶子?
  季昀弯了弯唇角,眸中划过一丝无奈:“无妨。”
  见他并无责备之意,半夏暗暗松了口气,趁他饮茶的功夫,又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啧啧暗叹。
  这位季大人不仅才学出众,样貌在满京城也是头一份儿,果真是钟灵毓秀的人物,难怪早早便被京中贵女们盯上。
  此等样貌,便是尚公主也使得,偏偏公主不喜。
  啊呸,季大人可是翰林院清贵,将来大有可能入阁拜相,决计不可能尚公主,幸好公主没起心思!
  半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转过许多念头,季昀浑然不知,他所有心神被一事全然占据。
  萧瑶要招驸马了。
  季家一门三状元,不止父亲,整个大琞士族都不会允许季家出一个驸马。
  亭边细柳拂过檐角宫铃,叮叮当当响在季昀耳畔,他纤长的手指白皙如玉,指节分明,握着茶盏微微收紧,季昀的心也如这茶盏,被紧紧揪起。
  用过午膳,萧瑶在庭院中走了两圈,摘了些桃花瓣令白芷送去灶房,做些桃花糕来。
  忽而想起陈婕妤腹中的小侄儿,为防被人有机可乘,她一直未曾往陈婕妤处送过衣物、吃食,不过出生礼倒可以先细细备着。
  桃树下,置了一张美人榻,日光暖而不烈,萧瑶仰面躺着,手里握着一本半旧的医书,桃树落下的树影遮住半个身子。
  一束光线透过枝叶落在她鼻尖上,痒痒的,她稍稍移了移,光线又落在她眼皮上,晃得她睁不开眼。
  正玩着,听到脚步声,萧瑶将医术放在腰侧榻上,眯着眼睛吩咐道:“白芷,去库房把所有细软的好料子都找出来,本宫挑些好的,给皇帝侄儿做衣衫鞋袜。”
  白芷手中提了个食盒,是灶房刚做好的两样点心,荷花酥和五色藕粉水晶团,一面往美人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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