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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今日未翻牌-分卷阅读63

几上。
  萧瑶侧眸扫了一眼那锦盒,又将视线重新落回五皇子身上,微微挑眉。
  “四面环海,海中盛产奇珍异石, 这枚明月珠是我亲手寻来的,一直想赠与心仪的姑娘。”话到此处,慕容世骞顿了顿,眸光含笑凝着萧瑶,“今日斗胆将它赠与陛下,希望陛下喜欢。”
  听到明月珠的时候,萧瑶本来还想打开看看,五皇子这般专程送来,定非凡品。
  可再听到这明月珠跟他心意扯在一起,萧瑶登时没了兴致,看也没看那锦盒。
  “所以,五皇子同北剌七皇子的心意,是一样的?”萧瑶垂眸抚了抚指尖镶百宝护甲,轻笑一声,抬眸望他,“你也想同季皇夫比试?”
  “不,东琉只想与大琞结秦晋之好,并无北剌的野心。”慕容世骞上前两步,半夏不动声色挪了挪脚步,虚虚挡住萧瑶小半边身子。
  “昨日初见陛下,世骞便倾心不已,世骞不求别的,只希望能常伴陛下左右,同季皇夫一样侍奉陛下。”慕容世骞躬了躬身,一派为情所困的世家公子模样。
  明明他姿态再虔诚不过,萧瑶却听着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只想出去透透气。
  沉默半晌,萧瑶不动声色打量着慕容世骞,最后终于找到症结所在。
  他长得不好看。
  倒也不算丑,只能说是五官端正吧,放在昨夜那一众才俊中都不起眼,更别说跟季昀比。
  “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明月珠,五皇子还是拿回去留给未来皇子妃吧。”萧瑶探出一根葱白指尖,眸中带着淡淡嫌恶,将锦盒推远了些。
  继而,起身便往殿门处走去:“半夏,着人送五皇子出宫。”
  夜半,萧瑶忽而被殿外低低的嘈杂声吵醒,迷迷糊糊唤半夏进来,睡意登时去了大半。
  五皇子死了,死在青菱河,还是从画舫上不慎落水溺死的。
  可东琉国不是四面环海么?他堂堂五皇子会不识水性?
  萧瑶心下微惊,总觉此事说不出的怪异,偏偏顺天府查了好几日,都是这么个结果。
  东琉使者死了,死的还是位皇子,萧瑶少不得在给东琉的回礼单上又增添几笔。
  “盯着些南黎和北剌的人,别再有什么意外。”萧瑶悄然召来影卫统领吩咐道,不知为何,五皇子之死,让她心下再不能踏实。
  恰逢乞巧节,大长公主设宴,请了好些京中贵女郎君。
  睿王还在禁足中,没来,北剌七皇子也推拒了。
  唯有南黎代圣女最积极,早早便来到了大长公主府,送了贵女们一人一根红线,说是悄悄绑在心仪之人身上,便能绑住那人的心。
  甚至,萧瑶也得了一根。
  “陛下哪里需要这个?还是给我吧,我多系两根,兴许效果更好呢!”霍清婵手中已有了一根红线,见萧瑶盯着手中红线拿也不是,丢也不是,便作势来抢。
  她话还没说完,萧瑶已将红线紧紧攥入掌心,负于身后。
  这种说法,或许跟民间月老庙里求的红线一样,只是图个吉利,可因着出自南黎,萧瑶心下竟隐隐生出几分期许,也许不一样呢?
  “今日乞巧,图个吉利,你可不能抢本宫的,快寻你的俏郎君去!”萧瑶神色有些不自然,笑着推了她一把,遮掩些许。
  天色渐暗,园中时不时传来欢笑声,不知哪家千金的喜蛛夺得头筹。
  湖风扑去水榭,带着秋夜微凉,萧瑶临窗立着,细肩微微缩了缩。
  水榭檐角点着宫灯,灯影倒映在湖面上,被水面涟漪晃得柔柔的,一圈一圈卷着人的心尖。
  望着荷花已开尽,只剩亭亭碧叶的湖面,萧瑶蓦然忆起,当日正是在这水榭中,她第一次说出,让季昀做驸马的话。
  “噗通。”一阵落水声传来,打断了萧瑶的遐思。
  “今日为何屡屡有人落水?”萧瑶眉心微颦,吩咐半夏,“看看又是哪家千金。”
  频频有人落水,还都是女眷,园中男子众多,传出去也有损那些姑娘清誉,好在每次都能把人救上来,没闹出什么不好的事。
  之前的人怎么处理的,萧瑶没去管,这会子她却起了疑心,怀疑有人故意为之。
  待落水的姑娘换好衣衫,萧瑶亲自见了她。
  “告诉本宫,为何会落水?”
  那姑娘刚换好衣衫,身子还没暖和起来,不知是怕的,还是冷的,哆哆嗦嗦道:“臣女不知,靠近水边时,恍惚了一下,不知怎的就落了水。”
  后来,再悄然把其他几位落水的姑娘召来,一一问过,得到的答复都差不多。
  女眷,落水。
  两个词不停地在萧瑶脑中闪现,倏而,她想起一个人,郑萱娆。
  萧瑶自袖笼中取出那根红线,置于灯下细细察看,会是因为这个吗?那为何她方才在水边没有任何不适?
  犹豫一瞬,萧瑶将红线凑至鼻尖,轻轻嗅了嗅,着实闻到丝丝异香,很淡。
  待太医奉诏前来,那异香却已然散尽,什么也没查出来。
  宴会散去,萧瑶回到宫中,已有些疲累,却并未立时盥洗,而是召来影卫。
  “今夜南黎代圣女在做什么?”萧瑶若有所思地问。
  眼前的影卫是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欲言又止,迟疑片刻方才回禀:“代圣女一直藏在暗处,看落水的姑娘更衣。”
  这回换萧瑶不自在了,她清了清嗓子,挥手道:“你且下去吧,继续盯着。”
  看美人蝴蝶骨,看姑娘更衣,这究竟是什么怪癖?
  盥洗毕,纱帐落下来,将宫灯亮光隔得朦朦胧胧。
  萧瑶拉过衾被,没来由,竟觉着孤清。
  今日乃是乞巧节,她的皇夫,竟然一日不曾露面。
  “摆驾坤羽宫。”萧瑶穿上鞋袜,重新更衣。
  她没有挽发,墨云般的青丝柔顺地垂于脑后,似最上等的墨绸。
  季昀睡不着,坐在窗棂畔望月发呆,夜风幽冷,他寝衣外搭着一件玄色金丝绣团云披风,仍忍不住掩唇轻咳。
  再抬眸时,萧瑶便是以这般不施粉黛,却又美如暗夜花精般的姿态,闯进他的视野。
  “咳咳!”季昀心口一震,拿帕子掩唇咳嗽几声。
  “季昀!”萧瑶脚步加快了些,跨过门槛,走到他身侧,凝着他,“你身子怎的还不好?”
  “无碍,臣的身子素来如此,不劳陛下惦记。”季昀的嗓音有些闷闷的。
  落在萧瑶耳中,她莫名觉着心口气闷,当即将他拉起来:“你说的什么话?宫宴那日不还好好的?本宫……”
  她话还没说完,忽而止住。
  季昀被她拽起来,虚虚搭在他肩头的玄色披风顺势滑落,露出里面贴肤的银红寝衣,衬得他唇红肤白,俊美如仙露明珠。
  蓦地,萧瑶耳尖一热,别过脸,望着书案上整整齐齐的奏折:“你去换身衣衫。”
  “陛下不让臣侍寝,却要在意臣着哪件寝衣么?”
  自宫宴那日起,完颜懋、慕容世骞个个都对她有意,慕容世骞更是愿以皇子之身,入宫做她的皇夫。
  季昀每每想起这些,心口便是一阵闷疼。
  她这般美好,心悦她的,又岂止完颜懋和慕容世骞?
  待她身上的情蛊之毒解了,他的身子油尽灯枯,她是不是也会如过往的每一任帝王一样,为了绵延皇嗣,充实后宫?
  她会有很多皇夫。
  季昀心口闷闷地痛,一想到会有旁人拥她入怀,她会在旁人怀中羞赧缱绻,无边的嫉妒便在心口疯狂滋长。
  “本宫何时不让你穿了?”萧瑶见他面色发白,以为他又生气了,上前拉住他的手,仰面道,“随本宫去一个地方。”
  其实,萧瑶连想去哪里都没想好,可今夜她就是不想这般虚度过去,尤其不想一个人虚度。
  掌心温软小手,将他心口嫉妒的情绪驱散了些许,季昀收敛心神,去屏风后换上外出的衣衫。
  萧瑶细细打量着他,见他腰际再没有那枚玄青香囊,没来由忆起那日,他亲手摔碎的瓷片,她面上浅笑僵了僵。
  御花园深处,有一座不高不低的山坡,临水的一面修着一座二层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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