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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嚣张至极-分卷阅读49

下人房瞧去了。”
  “果然是你院子里的人,你还想耍赖。”
  很快就有丫鬟来通禀:“姑娘,串儿死了。这是与串儿同屋的丫头,叫条儿,把你知道的都跟姑娘说说。”
  这些粗使丫鬟从名字里就能听出来,大多数都是单字这么叫着,若是以后有福分进了内院伺候,才会被主子改名更好听的。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原本串儿与奴婢休沐日相同,可是她忽然和人换了,昨日与今日全都休沐,奴婢正好上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午时奴婢有回房休息,那时候她还好好的,方才这位姐姐找到奴婢,奴婢才知道串儿死了。”
  这丫头完全被吓傻了,在红梅的几番安抚下,才把情况说出来。
  钟侯爷冷笑一声,“够了,你吩咐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吗?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干什么?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她的孩子掉了,你也该满意了吧?反正我要让她进府来!”
  他甩下这几句,站起身就准备走,显然是解释都不听,直接就要把这罪责扣在钟锦绣的头上。
  “你今日若敢走,明日我们就大理寺见!”钟锦绣冷喝了一声。
  钟侯爷立刻回头,冲她吼:“你自己杀了人,还敢告去大理寺,你是在威胁谁?”
  “我能威胁谁?我是要自证清白。光听那个外室一面之词,你就不听我的解释,甚至连调查过程都不要听,直接就定了我的罪。这是什么,这可是杀人的罪责啊,爹你才是真狠心,我还没出阁,你知道这盆脏水泼过来,我还有未来可言吗?”钟锦绣也站起身,虽然她的语气已经平稳了,但是声音却极冷。
  钟侯爷看了看她,最终坐回了椅子上:“好,我看你能问出什么来。”
  “姑娘,侯爷,大爷回来了。”外头有丫鬟进来通传。
  “哥哥回来了,正好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做,请他过来。”
  “我已经来了,听说爹也过来了,可有什么事儿?”钟信衡大步走了进来,他一脸的风尘仆仆,显然是急忙赶回来,连衣裳都来不及换,就直接过来了。
  他原本准备换完衣裳,先去拜见母亲,再来妹妹这里的,可是刚回来就听到自己丫鬟说侯爷急匆匆的去了三姑娘处,面色瞧着挺吓人的,来不及多想立刻赶过来了。
  这都大网上的,他爹还去妹妹屋里,本身就透着不寻常。
  钟锦绣挥了挥手,绿竹立刻开口,声音清脆的将事情描述了一遍,最后还抱屈道:“侯爷直接认定了我们姑娘派个粗使丫头害了那外室,若不是姑娘说要去大理寺对峙,侯爷都直接盖棺定论了。”
  此事交给绿竹说,最是合适,这丫头虽然性子不如红梅稳妥,可是嘴皮子利索,而且有些话钟锦绣不好说,可是却可以借由丫鬟的口说出来,比如此刻的委屈。
  三言两语便把钟锦绣是个小可怜的模样给描绘了出来,钟侯爷哪怕听了来火,也不好跟一个丫鬟计较,只能气得吹胡子瞪眼。
  毕竟绿竹说得也是部分事实,他就算反驳也找不到突破口。
  “爹可真是冤枉妹妹了,据我所知,她才刚回侯府,之前在后宫里小住,哪有心思和时间花在旁的事上。再说这种毒害他人的事情,怎么可能不交给贴身的丫鬟去办,反而交给一个粗使丫头,这不是让人抓住把柄嘛。一看就是旁人陷害小妹的。”钟信衡虽然对侯爷心有不满,但是面上却不露,一本正经的给他分析。
  “是啊,你这都还没开始找证据,先否定了她是凶手的可能性。的确按照常理来说,你这番言论说得通,可若是她也正是这么想的呢,所以才露出这样大的破绽,让大家首先排除她。你妹妹一向可不是个蠢人,她聪明着呢,除非你们找到证据,否则这一切都指向她,让我如何不怀疑她?”钟侯爷嘲讽道,明显就是要跟他们对着干。
  哪怕是钟信衡,此刻都皱起了眉头。
  “爹,小妹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外室值得信任?”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钟侯爷一怔,似乎被他给问住了,转而冷着脸道:“我相信她,可不代表她可以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原本我就说作罢,让她进府休养罢了,是你妹妹偏要继续掰扯。无论查出什么结果来,可不能赖我。”
  钟侯爷真是把窝囊又没有担当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兄妹俩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几分嘲讽,这就是他们的亲爹。
  “行,查,金明,去请李仵作来走一趟。”钟信衡点头,显然是要彻查到底了。
  一听他要请仵作,钟侯爷倒是不让了:“不行,这种丑事怎么还要请仵作,仵作知晓了,那其他人不就知晓了。信衡,你到底有没有为你妹妹打算?”
  “我就是为了她打算才要请仵作的,连亲爹都不信任她,若是这事儿传出去,那杀人凶手的称号就得板上钉钉了吧?”
  钟侯爷明显不信:“没有外人知道,约束好下人,怎么就能传出去了?”
  “约束好下人,那爹您能约束好这侯府里的所有主子吗?”
  “怎么可能约束不好,都是家里人,谁会故意往外传啊?这传出去一家子脸面可都丢了。”钟侯爷嗤笑了一声,明显是笑他这话说得无知。
  “是吗?既然如此,那外面的人怎么都在传钟侯爷不学无术,要不是会生闺女,那这爵位也轮不到他。爹,您说这话是谁传出去的啊?甚至连你年轻时喜欢那个叫柔舞的花魁,都传到宫里了,咱家里人大概都长了一张漏风的嘴吧,而你还在这儿巴巴的美呢,我说您天真还真的没说错啊。”
  钟锦绣冷笑一声,故意摆出一副了解他的模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的阴阳怪气,几乎瞬间就让钟侯爷变得怒发冲冠起来。
  他显然是被踩中了痛脚,整个人都暴躁起来:“你在胡说些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钟信衡捏了捏眉心,要是平时他肯定要劝了,不过今日小妹已经受了委屈,就算这话对长辈说不大妥当,可也是事实,他也不愿意当和事佬了。
  “好了,条儿是吧?这几日串儿是否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仔细想,慢慢说。”他挥了挥手,直接问向跪在地上的小丫鬟,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串儿搬过来和奴婢同住的时候,就一直很烦躁,还动不动发脾气,奴婢问她有什么心事,她又不肯说。不过她家里条件不好,按理说能来伺候三姑娘,月银补贴家用是足够的,可是她爹病重,好似欠了不少债,但是——”条儿踌躇了片刻,又道:“她好像又有钱了,大概三日前,她提了一坛酒回来,把奴婢吓了一跳,她说是她爹买的,因为她家的债还清了,还要与奴婢畅饮,她那日很高兴,说以后弟弟娶妻的钱也有了,再也不过穷日子什么了……”
  “奴婢当时只觉得她是喝多了,说的醉话。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钱。”条儿细细想过之后,又有些害怕的道:“奴婢是真不知道她会变成这样,若是早知道有今日,奴婢当时一定禀告姑娘了。”
  “行了,你下去吧,与你无关。”钟信衡摆了摆手,又让人去查串儿家里的事儿。
  “大爷,李仵作查验过了,串儿是中毒身亡,如今脸已经发青了。桌上摆着的茶碗里,还剩下半碗茶,里头混着让她中毒身亡的毒药。至于串儿家里,的确是前几日还了所有债,还剩余几两银子,可是家里人都说是姑娘让串儿办一件大事儿,得的赏银,其他则一概不知。”
  钟信衡的小厮隔着门帘一一将查探到的事情汇报清楚,不过显然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
  毕竟串儿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问不出什么了。
  拿不出确切的证据证明,串儿不是钟锦绣指使的,而串儿又的确是在她院子里当差,所以若论起来,的确是钟锦绣的嫌疑最大。
  钟侯爷冷哼一声,方才被气着了,倒是没说什么风凉话,只不过听这一声冷哼,也知道他此刻是非常不痛快的。
  “有没有问问串儿家的街坊四邻?”
  “回大爷的话,问了,欠债这些事都是事实,不过他们告诉奴才一件事儿,说串儿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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