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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分卷阅读103

花,岳清嘉闭起眼,晃了晃头。
  再睁眼时,那侯收回了目光,起身,去收蒲苇。
  岳清嘉在纳闷的同时,康子晋感觉自己背上一阵发灼,被身后人的视线盯得,险些都不能正常走道了。
  他懊恼至极,自己何时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刻,简直跟落荒而逃没什么区别了。
  偏这还不够,等他回洞内,神思不属地铺完蒲苇,一转身,就对上小姑娘探究的眼神:“你刚才…是脸红了吗?”
  康子晋一个不慎,被这直接了当的问题给激起一阵猛烈的咳嗽来,这下,他整张脸更是红如番杮,委实窘困至极。
  岳清嘉看他扶着墙,快把命都给咳没了,就把手搭到他额头上探了探,然后失望地嘟囔了一声:“原来是又发烧了啊。”
  她一_0_pi_0_gu坐到刚刚铺好的蒲苇上,有气无力地问:“你那药呢?弄好没?是不是该敷了?”
  康子晋止了咳,默了一瞬:“我去拿来。”
  岳清嘉挡住他:“算了算了,还是我去吧,你这病病歪歪的,我怕你走在路上一个不稳,给栽到地里头去,我还得拉你。”
  *
  不多时,康子晋坐在蒲苇上,看着岳清嘉拿起树叶包的药回到洞内:“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左右已被她看过了,何况两人现在还是成过婚的‘夫妇’,是以,康子晋倒也不扭捏,直接在蒲苇上躺平:“有劳娘子了。”
  布条沾了血,血又发了干,黏在那伤口上,面目可怖。
  岳清嘉蘸了水,一点一点地帮他分离开。
  她下手的时候,好像被传递了痛感似的,龇牙咧嘴地扯着那块布条,扯到一半,都没听到伤患发出声响。
  扭头,就见那侯静静地盯着自己,眼里黑漆漆的,看不出情绪,而对于腹上的伤,他倒跟铁人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等岳清嘉把康子晋腰腹重新包扎好后,她拄着下巴想了想:“你背上好像也伤了,是不是也得敷一些?”
  康子晋默默脱了袖子,并听话地侧趴过身去。
  昨天还是只有几个部位隐隐发青的背,现在变成一大片青紫,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
  岳清嘉趁着抹药的机会,好好欣赏了一把俊男的背。
  窄腰宽肩,是传说中的倒三角身材,线条流畅,且骨肉匀称,只是背上分布着一些伤疤,不是很长,也不是很丑很狰狞,但看起来,倒不像是新疤痕。
  岳清嘉一时没忍住,抹药的时候,移到那上头摸了下,可她才想收回,就被人给反手捉住了。
  康子晋本就被指尖触肤时,所带来的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给激得心痒难定,方才更似有一阵电流蹿过全身似的,他反手捉住那皓腕,把人给带到前面来,撑起身子俯视着她:“你方才作甚?”
  岳清嘉吓了一跳,立马交待了动机:“我就是觉得奇怪,你背上怎么那么多疤?”
  男人钳着她的手,一双瑞凤眼琥珀流光:“为夫与娘子同床共枕过,娘子竟会不知,为夫这背上有疤?”
  岳清嘉嘴硬辩驳道:“以前都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
  康子晋笑意陡增,他目光灼灼、语意暧昧:“看不见…总归摸过?”
  话接得这样露骨,又兼他眼波含情,其中春水荡漾,差点吓到心跳失常的岳清嘉只得安定自己:稳住,这侯已经格式化了,不用怕。
  她刚刚还怀疑这逼是不是像仙侠文里写的那样,被人给夺了舍,这下子,可算是破案了。
  就算失了忆,骨子里还是风流浪荡子,骚成这样,he-tui!
  她老干部一样,心如止水地挣开手:“好了,上完药了,天不早了,你该睡了。”
  别骚了,小心腿断了。
  布巾不多,康子晋的中衣也再禁不得她撕扯了,只能这样一直侧着,得等背上的药汁干透,才能翻身。
  他一双眼追随着岳清嘉,看她去净了手,又趁天没黑透,把洞内的火给燃了起来,再抖了两把头发,确认没有湿发了,才回到洞里头来,踌躇了一下:“你睡里头睡外头?”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下了决定:“你睡外头吧,你体温有点高,晚上要有风吹进来,刚好能给你降一下。”
  康子晋自然没有异议,他往外挪了挪,给她留出了足够的空位:“娘子若是困了,便先睡罢。”
  一整天压根没干什么事,所以岳清嘉其实也不大困,但这荒郊野外的,天一黑,活动范围就剩下这个浅浅的山洞,她除了睡觉,好像,也没有其它的娱乐活动。
  想了想。
  不,还是有的。
  比如,检查下她给失忆人口布置的任务。
  “你今天有没有感觉了?”
  “?”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康子晋掀眸看她,眼色疑问。
  岳清嘉把话表述得更清楚一些:“我是问,你有没有找到一点感觉?对我的爱意。”
  康子晋不由失笑,他向岳清嘉投以惊讶的一瞥:“娘子是否心急了些?这方才过了一日而已。”
  “才过一日?”
  岳清嘉鼓圆了眼,一幅怒其不争的样子:“丢~你争点气好吗?一天有十二个时辰,这十二个时辰,能做的事海了去了,你要做时间管理_0_da_0_shi,把这些时辰给好好规划起来。这样,定个小目标,三天内重新爱上我,怎么样?”
  “……”
  康子晋扶额,又泄出笑意来:“好,为夫尽量。”
  岳清嘉肆无忌惮地拍拍他的肩:“好样的,我看好你。”
  本来不怎么困的人,但这昏黄的火光实在太催眠了,岳清嘉说完,就蜷着身子,打了个呵欠,含混不清地:“就这么说定了,你努力一下,想想办法,我可就靠你了。”
  昏暗摇曳的火光映照下,岳清嘉缓缓阖上眼睛,原来一张一翕的嘴唇,话说到后面,声音渐渐成了模糊的气音。
  康子晋有些头疼了。
  果然不是个让人省心的,给个机会,她就差没骑到他脖子上来胡作非为,往后,还得了?
  还有,宠妻如命?
  她必是在脑子里预想过无数次的罢,不然,怎能编得这样快?
  背上的药汁应当是干涸了的,康子晋躺平身体,望着洞顶的石壁出了一会儿神,忽然身边一暖,睡得正熟的人不自觉地靠了过来,他往外移,她就往外靠,直到他半个身子都挨到地上了,她才安分下来。
  从她四仰八叉的姿势来看,倒不是下意识靠近他取暖,合着,是在嫌他占了地方。
  康子晋被迫重新侧起身,再度对上蜷着的人。
  小姑娘肌凝瑞雪、脸衬朝霞,白日里洗过的乌发,此刻如云瀑一样散在身后,一双睫毛浅茸茸的。
  不知梦见些什么,她蓦地抿嘴笑了笑,颊侧的两颗笑魇如酒泉一般,似要将他溺庇,直令人生出一股想把她私藏起来的冲动。
  还有那耳垂、那耳垂看起来软乎乎的,小巧可爱,在不甚明亮的光下莫名诱人,莫名…引人垂涎。
  康子晋喉间滚动了下,一时没忍住,双唇微启,悄悄衔在嘴中,那软肉触感冰凉、柔凝,他再没忍住,轻轻抿了一下。
  湿热的触感传来,岳清嘉几乎是立时便从梦中惊醒。
  她右边耳垂还被衔着,男人鼻尖喷出的热气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握草,就知道不能和这两脚禽.兽躺在一起!
  岳清嘉睁大双眼,她慌忙移开头,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惊恐地看着偷袭自己的贼子:你、你刚才、在干嘛?
  康子晋清咳了声,倒是泰然得很:“娘子,你我二人不是夫妻么?比这更亲密的事,应当早便做过了,你怕什么?”
  “忘了,我受伤了。”
  他仰面躺平,歪着脑袋去看人,声音又虚又哑:不如,娘子自己来?
  我敲!
  岳清嘉瞪着眼,忍无可忍地伸出脚想去踹他,动作做到一半,就被人给抓住了。
  手里握着纤细滑腻的脚踝,康子晋的大拇指在她凸起的踝骨处摩挲了几下,眸中暗色渐深,未几,松手放了回去,眯起眼来假寐:“睡罢,安分点,别再靠过来。”
  岳清嘉哪里还敢睡,可她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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