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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举案奇霉-分卷阅读26

说,这人将钱看的极重,分毫必究。
  张青贤要是被扒了这身官服,只怕以他那守财奴的性子,宁可让银子跟着自己入土,也断不会轻易拿出来。
  苏月锦执意要来牢里,应该就是冲着这件事情来的吧。
  “你确定会在这里吗?”
  她敲击着地上的砖石,侧耳听了听声音。
  没有啊。
  如果底下真藏了东西,砖石的响动不会这样结实的。
  苏小千岁一直盘腿坐在不远处看她,直到沈衡自己折腾够了,满头大汗的坐回来时才慢条斯理的道。
  “我就是饿了,来吃个饭。”
  怎地想的这般复杂呢?这世间哪有那么多机关暗道,张青贤就是吃光一整颗核桃树,也没这样的脑子。
  从他手里拿银子,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
  沈衡僵硬的看向他,完全不敢相信他让她在城门楼吼了大半天,为的就是逼着这些官差将他们带回牢里,吃饭!!
  “那你为什么非要找南面带窗户的牢房住。”她还是不肯相信自己被耍了的事实,这难道不说明这屋子是同别的牢房不同的吗?
  苏月锦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
  “南面有光,不会太潮啊,多垫些稻草睡起来更舒服。”
  他是真的有些累了,说完之后懒懒的躺倒在稻草上“阿衡,睡了。”
  天知道沈衡现在多想冲过去将这人拉起来,可是看着那双眼底的青黑,最终还是忍住了。
  多日跋涉,他的身体。。。
  她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帕子盖到他脸上。
  她现在,真心不想看见这个人!!!
  县太爷公开审案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只不过这事发生在禹城,那就是连五岁孩童都要惊讶三分的事情。
  因为这位所谓的青天大老爷,除却上任时稀里糊涂的处理过两件迷糊案子以外,整整三年都不曾做过什么实事了。
  鸣冤鼓上的灰尘落的手指般厚,而这场突如其来的公审也让沉寂了多年的禹城再次沸腾了起来。
  “你们听说了吗?张扒皮要审案了。”一名拎着果篮的少年人一边招呼着生意一边对身边的人说。
  “审案?”一旁的老者冷哼“这又是坑了哪家的银子,打算往人家脑袋上扣屎盆子呢。”
  这样的事他过去也没少干,只是都不会摆在明面上,多是直接安个罪名给撵出城去。
  “这次这个不一样。”小哥凑到身旁耳语。“这次审的,是上次在城门外把张青贤骂了狗血喷头的那两个年轻人。”
  老者愕然:“这得去看看去。”
  都说公堂是庄重而严肃的,因为它象征的不仅是朝廷的威望,更是一种公理正义的存在。
  然当沈衡同苏月锦走进来之后,看到的就是两排没精打采的衙役,以及打着呵欠的县太爷,围在门口的百姓都比他们看上去精神。
  抬眼看着那上面御赐的,清正廉明几个大字,不能不说是一种最大的讽刺。
  “堂下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跪?”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的眼屎还糊在上面,一派高高在上的安逸。
  沈衡闻言倒是笑了,挺欢喜的问他:“您这话,是跟谁说的?”
  她自然是很乐意在他脑袋上再扣一个“大不敬”的帽子的。
  “当然是跟你们俩了!”张青贤挺直了腰杆“公然藐视朝堂,昨天还敢辱骂本官,你们长了几个胆子?”
  他听说这事的时候气的不行,趁着上京那几位还没回来,一定要正正自己的“威名”。
  京官家眷虽没有品级,但在这样的七品县令面前,拱一拱手算是高看了他的。
  沈衡没觉得这人有什么值得高看的地方,便颔首点了个头。
  苏王爷压根没看他,径直走到一旁抻了把椅子坐下了。
  张青贤官做的不怎么样,但好歹在禹城横行了二十余年,见此情景将惊堂木拍的山响。
  “哪里来的刁民,好大的胆子,给我拿下,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不作死就不会死,青贤啊,自求多福吧。

  ☆、第二十八章升堂

  拿下?谁去拿?
  站在里面的衙役,许多都是见识过沈衡的功夫的,昨日那一把利剑架在脖子上的感觉到现在还有股子凉意,谁敢招惹那姑奶奶。
  一时你推我搡的,竟然都不愿意先动手。
  张青贤看后气的两撇小胡子都抖歪了,指着那一堆人吼道:“还不快去?!”
  前段时候上京的人抓了张五,他心里就一直战战兢兢的。他私下里的那些勾当,多数城里人都是知晓的,他一直都想找个机会杀鸡儆猴一下,为的就是让城里的百姓认清楚,谁才是这禹城真正的土皇帝。
  赶巧碰上昨日这事,当然要好生做一做文章。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二十几个衙役都是吃白饭的?给我打!”
  连个“刁民”都收拾不了,他以后在禹城还怎么混?
  官差们得了命令,就算不愿也得硬着头皮上前比划,刀尖乱舞着,就是不敢凑的太近。
  沈衡瞧着在她面前耍猴似的跳来跳去的某个衙役,直接甩出水色白绫将他丢出门去了。
  看的多闹心。
  官差们眼见着外头那个摔的牙都掉了,心下都凉了半截,哪里还敢再往那边去。
  都将目标转到了默默坐在一旁的苏月锦身上。
  彼时苏小千岁正在研究手里的毒药瓶,看到他们凑过来也是一怔。
  他瓶子上的标签不知弄到哪里去了,正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呢。
  袍袖一挥,随手便撒出去大半。
  粉末清扬间,他挨个端详着他们脸上乌黑发青的颜色,点头道:“原是五虚散。”
  不会致命,但会让人浑身瘫软。
  念叨完,转身去找师爷“借笔”做标记去了。
  张青贤坐在堂上,脸色不比中毒的手下好看多少,这到底是在哪找来的两个活祖宗。别说是用他们震慑百姓了,就连他自己都快吓得尿裤子了。
  一旁跟他熟识的差官走上前去,小声道:“大人,这两个都是练家子,要不咱们随便审审,赶紧将给人放了吧。”
  张青贤瞪着眼珠子推他:“你早怎么不说!!”害的他只当是哪个市井无赖,还巴巴的喊了百姓来看公审,现下这不是明摆着卖怂吗?
  但是,该卖的时候,还是得卖的。
  正了正歪掉的乌纱帽,他嬉皮笑脸的说:“两位,站着回话吧,站着回话。当然,坐着也行。”
  “本官方才自醒了一下,觉得的二位所犯的情节也没那么严重。虽说骂了本官几句,但是所提的意见却是很中肯的,作为一方知县,原该多听听群众的声音。对于你们的行为,本官就不多做追究了,就,就这么散了吧。”
  脸面值多少钱?张青贤从来都是不知道的,反正没自己的性命重要。
  他呆在禹城这么多年,奉行的就是“中庸”二字,遇上横的,他便软一软,碰上软的,他便敲一敲。
  滚刀肉都没他会审时度势。
  中肯吗?
  沈衡向来欣赏这样的“豪杰”,不由笑道:“都说祸害活千年,我一直都不甚相信,原是这里面还有个能屈能伸的门道。张大人甘愿效仿神龟,做这缩头缩尾的典范当真让人钦佩。要是背上再背个壳子,定然是能长命百岁的。”
  一席话,说的周围的百姓全笑了。
  张青贤强撑着面子接话:“既然事情都说明白了,两位便请回吧,本官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退堂。”
  说着,脚底抹油便要溜,奈何足下一麻却是不知为何,突然动弹不得了。
  “我们的事说明白了,便来说说你的吧。”
  苏月锦一面摆弄着手里的瓶子一面慢悠悠的道。
  “庆元二十六年春,朝中下旨减免赋税,给无田可耕的百姓每家补助三两银子的供给。禹城贫瘠,又逢水灾,拨到你手里的银子高达一千七百万两,城中百姓所得的,却不足半两,我且问你,这银子是去了哪里?”
  “庆元二十九年,因平复陕南叛乱,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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