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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将星-分卷阅读58

他果然上当!”
  禾晏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抿了抿唇,没说话,贤昌馆学子每月回一次家,她这个月带的衣服,已经没有一件干净的了。隔三差五的捉弄,神仙也没这么多衣服,这个天气,日头许久不见,难以晒干。
  禾晏穿着半湿的衣服过了一整天,夜里,她从床上爬起来,没有去练剑,跑到了学馆授学的堂厅里。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她好歹也是禾家的大少爷吧,多少有点气性。不过她也还是会审时度势,那几个少年人高马大,身手比她好得多,打是打不过的。难道就这么算了?绝无可能。
  怎么才能出这口恶气?
  十四岁的禾晏想了许久,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
  夜里下起了雪,她穿着还没干的衣裳,冒着风雪去后院水井里打了桶水,提着这桶水跑到了堂厅。
  白日那群少年每个人坐的位置她都记得,从他们的桌子下方找到他们的字帖,这个月先生的功课是抄五遍《性理字训》,明日就是月底交功课的时候。
  禾晏把那一桶水全泼上去。
  水瞬间浸湿字迹,氤氲成模糊的一大块,禾晏出了口气,心中顿生快意,快意过后,又浮起一丝紧张。
  她匆忙把字帖塞回原来的位置,提着空着的桶匆匆忙忙跑出去,不过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忐忑,夜里摸黑不敢亮灯,走到门口,没瞧着脚下的门槛,“啪”的一声,摔了个结实。
  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一天之内摔两次,而且这一次更惨,她的手肘碰到门槛上的木刺,划拉出一道口子,血流了出来。禾晏费力的坐起来,举着那只胳膊,心里想,这难道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她也只行了一次好吗,老天待她也太严苛了吧!
  无论如何,还要赶紧把桶还回去,桶,对了,她的桶呢?她才想起来,方才跌的那么狠,那桶落在地上,早该发出巨大声响,将大家都惊醒了,怎么到现在还是静悄悄的?
  禾晏懵然抬头,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这才看到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人。他就懒洋洋的靠在木门上,背对着禾晏,手上还提着一只铁桶。
  居然是肖珏。
  一瞬间,禾晏紧张的话都不敢说了。
  他看见了?他没有看见吧?不可能,他肯定是看见了,他手里还拿着这只桶。但若是他没看见,自己应该如何解释?大半夜的在这里浇花?
  禾晏胡思乱想着,少年见她木呆呆的站在原地,挑眉道:“你不疼吗?”
  禾晏:“啊?”
  他的目光落在禾晏手肘上,因着要打水,她便将袖子挽起来,_0_bai_0_nen的手肘间,一道血迹如难看的刺绣,在微弱的灯笼光下格外显眼。
  禾晏下意识的想把手往背后藏。
  少年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冷淡道:“跟我来。”
  禾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大概被吓糊涂了,就懵懵懂懂的跟了上去。
  肖珏先是把铁桶放回水井边,回头一看她还举着胳膊发呆,嗤笑一声,神情意味深长:“胆子这么小还学人做坏事。”
  禾晏捏紧拳头不说话,她紧张的很。平日里肖珏这人只同他那几个要好的少年走在一块儿,同学馆里其他的少年不甚亲近,禾晏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他若是去告发自己……
  一只冰凉的壶丢到自己怀里。
  禾晏低头一看,这似乎是一只鸳鸯壶,壶身精致,雕刻着繁复花纹。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小如蚊蚋:“这是什么?”
  “不会用啊?”少年转过头来,神情懒散,“药。”


第七十六章 七夕
  禾晏举着那只鸳鸯壶发呆。
  一道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面前,“不会用?”
  她抬头,身着暗蓝袍子的青年已经在她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从她手里拿回来那只壶。
  鸳鸯壶中暗藏玄机,一壶里可盛两种酒,是下毒害人之必备工具。他扯了块白布,先倒一点,再倒一点,先流出来的是药汁,后流出来的是药粉。壶把手旁还嵌了一块小小的勺子,肖珏取下勺子,慢慢抹匀。
  他垂眸做这些事的时候,长睫垂下来,侧脸轮廓英俊逼人,又带了几分少年时候的清秀,教人看的怔忪,竟不知此刻是在凉州卫的此地,还是千里之外的贤昌馆。
  禾晏发呆的时候,他已经将白布上的药膏抹好,丢给禾晏,语气极度冷漠:“自己上。”
  “哦,”禾晏早已料到,小声嘀咕道:“也没指望你帮我。”
  他听到了,似笑非笑的盯着禾晏:“不敢耽误你守身如玉。”
  “你知道就好。”禾晏笑眯眯道:“不过还是谢谢你,都督,这么贵重的药。”
  “卫所里药物短缺,除非你想死。”他道。
  禾晏郑重其事的看着他:“那也算救了我一命,没想到都督是这样怜香惜玉的人。”
  肖珏哂道,“不知所云。”站起身离开了。
  禾晏见他这回是真走了,才靠着床头,轻轻叹了口气。肖珏的药很管用,清清凉凉,敷上去痛意都缓解了许多。
  禾晏瞧着那只壶,思绪渐远。
  十四岁的那个风雪夜,肖珏还不如现在这般冷漠,至少他当时在禾晏说出“不会用”时,不仅帮忙打开了鸳鸯壶,还亲自为她上药。
  很奇怪,当时的画面已经很模糊了,可今日肖珏这么一来,那些被忘记的细枝末节又徐徐展开于禾晏眼前,仿佛刚刚才发生过,清晰的不可思议。
  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向来懒散又淡漠的少年却罕见的耐心为她上药。他眉眼如画,侧脸就在禾晏跟前,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褪去了以往的尖锐,带着柔软的温暖,将她冷的瑟瑟的心全然覆盖。
  面具盖住了她的脸,对方看不见她的神情,亦感受不到当时她的悸动。
  很难有人对他这样的人不动心,尤其是这样冷漠的人温柔的待人时,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小鹿乱撞。禾晏当时年纪小,更没有任何抵抗力,刹那间溃不成军。
  上完药后他就走,禾晏小声唤他:“你的药。”
  “送你了。”少年漫不经心的回答,“你这么蠢,以后受伤的机会想来不少,自己留着吧。”
  一语成谶,她后来,受伤的机会果然数不胜数。鸳鸯壶里的药膏早就被用尽,那只壶后来也被她在一场战争中给弄丢了,想来颇为遗憾。
  到了第二日,少年们去学馆进学,发现自己桌里的字帖被水弄湿,花的认不出字迹,顿时一片混乱。
  “谁干的?出来我保管不打死他!”他们气势汹汹的吼道。
  “这还不简单?看谁的字帖是干净的,在里头找找,总能找到和咱们有仇的那个。”有人献上妙计。
  禾晏心头一紧,懊恼无比,难怪说自己笨,连这种事都没想到。她的字帖可是整洁干净,稍一排查,可不就是自己么?
  算了,做都做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她心一横,只当认命,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少年还是叫学馆里的学生将字帖拿出来检查。
  也就快走到自己面前了。
  禾晏鼓足勇气,正要站出来吼一句“就是本人干的”,陡然间,有人进来,将书本往桌上重重一搁。
  这动静太大,众人都往那头看去,就见白袍的俊美少年倚着墙,双手抱胸,神情懒淡,漫不经心道:“是_0_wo_0_gan的。”
  一片哗然。
  “怀、怀瑾兄,果真是你干的吗?”有人小心翼翼的问。
  肖怀瑾可不是禾如非,京城中谁人敢惹,别说是肖家压死人,就连先生都要护着,皇上亲自夸奖过的人。
  “是我。”他答得理直气壮。
  “可是为什么啊?”那人哭丧着脸问。
  “不为什么,”少年瞥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回答,“手滑。”
  “噗”,禾晏没忍住笑出来,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又赶紧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去。
  后来呢?
  后来此事便不了了之,因是肖怀瑾,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自认倒霉。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沈暮雪走了进来,她将空了的药碗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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