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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将星-分卷阅读132

到现在都没传来消息,这在过去……是很少见的啊。
  但愿没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吧。
  ……
  程鲤素跑出去,迎面撞上一个人,那人捂着额头,“唉哟”了一声,斥道:“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
  程鲤素定睛一看,却是宋陶陶。
  他刚在沈瀚那边憋了一肚子气,此刻看见宋陶陶,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自己撞上来的?”
  宋陶陶白他一眼:“懒得理你。”径直往前走。
  “站住!”
  宋陶陶转过头,问:“干什么?”
  “你这是去找老沈?”程鲤素指着沈瀚屋子的方向。
  宋陶陶干脆回过身,没好气道:“怎么,不行啊?”
  这下程鲤素可来劲儿了,他上前几步,道:“你可是为了我大哥求情?”
  宋陶陶看了他一眼,虽然她极不喜欢程鲤素不求上进这幅废物模样,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对禾晏还挺上心的。隔三差五给禾晏送吃的,禾晏与他关系也不错。便道:“是又如何?”
  “别提了,”程鲤素摆了摆手,一副沮丧的样子:“我刚刚才从老沈屋里出来,这人固执的不得了,我好说歹说,他们都不相信我禾大哥没杀人。也不肯让人送吃的和被子给禾大哥。”
  “你傻啊,”宋陶陶恨铁不成钢,“他们不答应,你不会自己去吗?”又看了一眼程鲤素垂头丧气的样子,没好气道:“我刚才已经去过了,给禾大哥送过馒头,你不用担心了!”
  “真的?”程鲤素眼睛一亮,看向宋陶陶:“没想到你还挺讲义气的。”
  宋陶陶冷笑一声:“承蒙程公子看得起了。”
  她说罢,抬脚继续往前走去。
  “哎哎哎,”程鲤素拦住她:“你怎么还要去找老沈?都说了这人靠不住,还不如靠咱俩呢。”
  因为禾晏,这两人现在居然也称得上“咱俩”了,倘若禾晏在此地,必然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这么认为,谁让禾大哥相信他呢。”宋陶陶无奈:“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是禾大哥让我去找沈教头的。”
  “大哥让你去的?”程鲤素愣住。
  “对。”宋陶陶绕过他:“所以别打扰我办正事,我先去找人了。”说罢便不再管程鲤素,径直往前走去。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走回发呆的程鲤素身边,宋陶陶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道:“禾大哥还说了,这几日你在凉州卫,切勿到处走动,如果有新兵找你,不要去,最好时时刻刻跟在沈教头身边。”
  “老沈?”程鲤素皱眉:“_0_wo_0_gan嘛要跟着他?我烦他还来不及!”
  “这是禾大哥的交代!”宋陶陶沉下脸,“你最好听话。”
  她想起那少年站在黑暗的地牢中,将手中的东西塞给自己,忧心忡忡道:“凉州卫恐有奸人混迹其中,我不在,跟着沈瀚,让他保护你们。”
  “务必千万小心。”


第一百一十章 惊变
  禾晏在地牢里呆了两日了。
  两日里,除了沈瀚来过一次,并无其他人来。纵然是沈瀚过来,也并没有与她提起过外面的情况,想来暂时是无事发生。越是如此,禾晏就越觉得不对劲。可惜的是,凉州卫的地牢坚如磐石,她也难以想办法逃越。宋陶陶和程鲤素大概是被管制起来,这两日并不见他二人踪影。
  吃的睡得粗糙,对禾晏来说,并没有很难以忍受。随着时间一丝一毫的流逝,看不见的危机逐渐逼近才是最可怕的。
  只可惜现在还没有人察觉。
  半夜里开始下雪。
  雪花大如鹅毛,片片飞舞,落在人的身上,棉衣也抵挡不住刺骨的冷。两名哨兵站在台楼上,冷的忍不住搓了搓手,朝手心呵气,顿时,一团白雾落在眼前,很快又消散了。
  凉州卫笼在一片寂静中,冬日的卫所不如夏日热闹,没有去五鹿河夜里冲凉的新兵,也没有知了聒噪的叫声,有的只有雪融化在地的冷。
  “我去趟茅厕。”一名哨兵跺了跺脚,“憋不住了。”
  同伴催促:“快去快回。”
  这人就放下敲鼓的鼓槌,提了把刀转身下去上茅房了。雪下的大,不过须臾就积了厚厚一层,踩下去将鞋面没过,寒气顺着脚爬到了头上。哨兵冷的打了个冷战,匆忙跑到后面的茅厕里去。
  茅厕外有点着的火把,前些日子有个新兵半夜起来小解,没看清路,被结了冰的地面滑了一跤,摔伤了腿,之后沈瀚便让人在这里安排放置了一把火,能照的清路。
  哨兵进去的时候,里头也有一个人,他就着昏暗的灯光,看了那人一眼,笑道:“哟,你也起来?”
  对方笑答:“刚来。”
  “太冷了,要不是憋不住,我都不跑这一趟。”哨兵抱怨道。
  他放完水,提上裤子,就要往外走,那人也完事儿了,随他出门,一前一后。
  门口的火把在雪地上映出人的影子,摇摇晃晃,哨兵随意一瞥,见他身后的黑影,不知何时已经张开双手,心中一惊,正要喊——
  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身后的人顺手抽出他腰间的刀,顺着哨兵的脖子狠狠一抹。
  血迹迸溅了一地,年轻的身体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不再有气息了。
  黑影没有任何犹豫,弯腰将哨兵的尸体拖走,雪越下越大,不过片刻,就将刚刚的血迹掩盖住。一炷香的时间后,哨兵重新走了出来。
  他抓了一把雪,将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重新别在腰间,再整理了一下头上的毡帽,往抬楼走去。
  台楼上,同伴正等的不耐烦,突然听得动静,见刚去上茅厕的哨兵回来,松了口气,骂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去偷懒了?”
  哨兵摇摇头,低头往嘴里呵气,仿佛被冷的开不了口,同伴见状,也忍不住跟着搓了搓手,“娘的,这也太冷了。”
  哨兵将毡帽压得很低,同伴见状,骂道:“你以为把帽子拉下来就不冷了吗?拉上去,看都看不见,你这样还守个蛋的夜!”他伸手要过来掀哨兵的帽子,就在凑近的一刹那,突然怔住。
  哨兵的衣裳是同新兵们的纯粹赤色黑色不同,在衣领处错开了一层白边,如今对方的衣领白边处,映着两点红色。
  这不是陈年墨迹,颜色鲜亮,还在缓慢的氤氲增大,而一刻前对方上茅厕的时候,这里都没有。
  同伴望向从回来后就一直一言不发的哨兵,就要拔刀,可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对方竟有两把刀。
  一把刀,是原先死去的哨兵的,_0_cha_0_jin了他的胸膛。另一把刀,刀尖弯弯,划开了他的喉咙。
  他无法喊叫出声,踉跄着倒在地上,凶手已经转身往台楼下走,哨兵吃力的在地上爬行,想要捡起落在地上的鼓槌。
  只要抓到鼓槌,敲响哨鼓,整个凉州卫就能醒来。
  这是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身下的血被拖了一路,触目惊心,他用尽全身力气爬到了鼓槌旁边,握住了鼓槌,想要抬起身去敲鼓面。
  半个身子才抬起,陡然间,一阵剧痛传来,血溅在鼓面上,那只握着鼓槌的手也落到了地上。
  他被砍掉了右手。
  凶手去而复返,站在他面前,低声道:“差点忘了。”
  不远处,这边的动静似惊到另一头地面巡逻的兵士,有人喊道:“喂?你们那没事吧?”
  这人压了压毡帽,照远处挥手:“没事!摔了一跤。”
  地上,血流的到处都是,方才奄奄一息的哨兵睁大眼睛,彻底死去了。
  如深渊一般的夜,逼近了整个凉州卫。
  ……
  第二日一早,天刚亮,新兵们起来吃饭去演武场晨跑。
  洪山和小麦几人坐在一起吃饭,不多时,王霸黄雄和江蛟也来了。黄雄问:“禾晏还没被放出来?”
  洪山摇了摇头。
  “这样下去可不行,”江蛟道:“这几日冷得出奇,我听程小公子说,地牢里什么都没有,就算不冻死,也会冻出病。”到底是一起争过旗的伙伴,纵然之前因“绿帽子”一事对禾晏颇有微词,真到了这地步,也并非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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