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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分卷阅读59

之所以没动作,还想着不用前皇后来求情,毕竟明贤帝对前皇后的愧疚就这么多,用点少点,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消耗这些日后会有大用的东西。
  可眼瞧着这些时日查到的东西越心惊,知道怕是自己这儿子要保不住,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谢彦斐站稳,太监禀告他到了,里面传来明贤帝还隐隐带着怒意的声音。
  谢彦斐进去之后,于相爷站在一旁,于容琅跪在那里磕头,整个人瑟瑟发抖,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
  看到谢彦斐进来,于容琅直接转过来,对着谢彦斐也磕了一个头,面色苍白憔悴,嗓子发哑又可怜,“王爷,表兄知道错了,你原谅表兄这一次吧,表兄也是鬼迷心窍,日后不会再犯了。”
  他这话有点意思,好端端的跟他这个外人求什么原谅,这可怜样倒是衬得谢彦斐像是欺压良民的恶霸,反倒是于容琅让人心生同情,顺便明贤帝若是知晓这件事是他闯进去抓得女干,指不定会让明贤帝误会会不会是他这个儿子提前知晓了什么故意的?
  谢彦斐还真就是故意的,可他能让于容琅和于相爷得逞?
  于是,谢彦斐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红着眼,一副痛心疾首地把于容琅……搀扶了起来:“二表兄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放心,你在刑部好好服刑认错,虽然这次你错的离谱,但是你放心,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与有夫之妇通女干虽然是不道德不要脸的事,但是只要你没干出采花贼那么该千刀万剐的事,我们不会嫌弃你的。等你知了错受了改教,你还是本王的好表兄。加油,本王一定会在背后默默给你祈福早日回来的。”
  于容琅:“……”加你大爷的,这厮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被他的憔悴悲惨样给可怜到内疚不已顺势见好就收?竟然又提那件事!
  明贤帝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你瞧瞧你瞧瞧你干的什么事?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你的那些兄弟姐妹日后还怎么定亲事?你让你爹日后还怎么在朝为官?”采花贼的事没有证据,明贤帝也没信,他觉得于容琅胡闹了些,可身份摆在这里,也做不出那种无恶不赦的事。
  于相爷这次扯下老脸先葛文沣一步向明贤帝求情,说于容琅病了,明贤帝到底还念着旧情,让人把于容琅给提了出来。
  他早打过招呼,于容琅这几日的确模样惨了点,果然这样子被明贤帝看到倒是气小了些。
  讨了于容琅出来带到皇上面前就是想让皇上心软,先把人从刑部带回去,到时候万一真的被葛文沣查出采花贼确切的证据,他可以先一步把人送走。
  结果明贤帝看到这模样,气的确是消了些,听到他抬出前皇后,还没怎么着就想起来旭王了。
  一问太监去了镇国公府,就让人带旭王进宫。
  于相爷想着之前旭王还知道躲怕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这几天也该反省过了,不该说的也不会乱说。
  可结果五皇子一来这什么话?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又提醒一次采花贼的事,这不是提醒皇上不能轻饶?可偏偏听皇上这意思还是听进去了,更生气了?
  于相爷有种不祥的预感,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五皇子嗷一声扑过去,眼圈红红的,抱着御案的桌角不撒手,“父皇你说得对啊,你不知道儿臣心里有多苦。儿臣本来就打了十七年的光棍了,眼瞧着儿臣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可是!二表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他这么一来……父皇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儿臣说表兄表妹表弟他们的……儿臣这是不是要一辈子打光棍了,呜呜呜,儿臣心里苦!”
  于相爷:“……”
  于容琅:“…………”他能不能_0_da_0_ren,他没亲事可谈是因为他吗?五皇子你对自己长这样就没点数么?
  可偏偏明贤帝信了,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嘴上却是道:“胡闹!这样撒泼算什么样子?还不起来!”
  谢彦斐蔫蔫爬了起来,他倒是不担心这些,书中后来于容琅的事爆发之后,明贤帝震怒,当时已经离现在很久之后了,一起爆发的还有他是采花贼的事,明贤帝直接下令砍了以儆效尤。
  于容琅死了,于相爷还是权倾朝野的丞相,权势滔天也没影响到于家的亲事。
  毕竟出事的是于家的一个小辈,可只要于相爷在,那些权贵就不会在意这些。
  所以谢彦斐倒是不担心这个,只是现在采花贼的事怕是还没确切的证据,于容琅想就这么借病放回去,指不定转头就送走了,想得美。
  谢彦斐想到外面的葛文沣,暗搓搓下了黑手:“对了父皇,刚刚儿臣进来的时候,瞅见葛大人在外面,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禀告啊?”


第45章
  于丞相眼前一黑, 他没想到这外甥真的能气死人,之前老二说起的时候他还没当回事,可这会儿听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可偏偏他还分不清这五皇子到底是不会故意的, 可若是故意的,过往这么多年他这外甥真的掩饰得这么深?
  不管于相爷与于容琅怎么恨, 谢彦斐成功让明贤帝知道外面还候着一位。
  明贤帝一愣:“葛卿家?他何时来的?钱全啊, 外头怎么没人禀告?”
  大太监钱全赶紧领命出去询问,可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为什么?因为相爷提前打了个招呼, 若非五皇子是皇上亲自下得令, 怕是今日直到于相爷真的说服皇上让于二公子回府养病之后才会通禀。
  可这话钱全不敢说, 他只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他能仗着皇上的信任在宫里横着走, 可有些事该做不该做哪些人能得罪不能得罪他还是门清。
  钱全不多时回来:“回禀皇上, 葛大人早朝后就过来了, 只是听说相爷有事与皇上商议就一直候在外头。”
  明贤帝这会儿被于容琅气得不轻,干脆让葛文沣进来缓解缓解心情, 结果葛文沣这一进来一禀告, 明贤帝这怒火更是往上蹿了三蹿,猛地拍了一下御案:“混账!这些人是不是完全没把朕的皇儿看在眼里?有没有把朕看在眼里?堂堂一个皇子岂是她说陷害就陷害的?去!把奚文骥给朕喊进宫!朕倒是要好好问问,谁给他的胆子,一个外室,敢给皇子下套!”
  钱全这几年还是头一次见皇上生这么大的气, 赶紧缩着脑袋去传旨了。
  谢彦斐这时候像是霜打的茄子,像是刚知道自己真的被陷害了,呜咽一声,这次没有嚎啕,泪汪汪眼圈红红地瞅着明贤帝,像是稚鸟瞅着替自己遮风挡雨的鸟爹,让明贤帝也忍不住心里一酸,这孩子……真是受委屈了。
  虽然自己这五皇子不像是稚鸟,更像是大鹏展翅,可好歹是自己的皇子,加上内疚,他语气缓和下来,朝着谢彦斐招招手:“来,上父皇这里来。”
  谢彦斐红着眼蹭过去,小心翼翼的,像是被吓到了,仰着头,无辜问道:“父皇,那外室为什么要算计儿臣?儿臣最近也没做什么事啊,儿臣最近可乖了,去镇国公府学雕刻小人儿了,等儿臣学会了,也给父皇雕刻一个。”
  谢彦斐这话瞧着没什么,却是杀人于无形既给于容琅上了眼药,还顺便在于相爷说出自己跑到镇国公府是因为心虚之前解释了,他可没心虚,他是去学东西回头尽孝了。
  像他这样单纯善良又有孝心的皇子上哪里找?就这样不仅被连累了还被算计,他多惨一皇子啊,史无前例。
  于相爷老女干巨猾哪里没听出来,气得心口疼,吹着胡子,可这会儿实施已成定局,他只能祈求葛文沣这老家伙查不到琅儿是采花贼的证据。
  明贤帝不傻,老五什么也没做,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一个外室给算计?谁给她的胆子?难道只是一个奚文骥吗?一个户部侍郎还没这个胆子,听葛文沣提过于二是在那外室的宅子里被老五带人抓的,所以……这是气不过自己被抓所以陷害老五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明贤帝深吸一口气也没压住这怒意,连带自己这大舅子也有点恼,干脆偏过头等奚文骥到场一起算账。
  趁着这个功夫,他与最近好不容易与他亲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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