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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将军的白月光(重生)-分卷阅读28


  “十一!”李卫风回头招呼他,“过来。”
  李固顿了顿,提缰跟上,跟李卫风一左一右,谢玉璋在中间。
  “我刚才问,殿下的马术教习是不是北边来的。”李卫风说。
  李固看向谢玉璋。谢玉璋微微一笑,说:“我也不知道。”
  她一个公主,也不太可能去关心一个马术教习是哪里人,合情合理。李固点头,道:“公主的控马之法,与胡人更近,不似中原常见的手法。”
  夏尔丹和乌维都教过她,于他们而言,指点她马术、箭法,就与大赵这边书生们的红袖添香异曲同工。
  李固和李卫风都是军伍之人,他们会看出来,谢玉璋不意外。
  “我学得不好,跃障时常过不去。“她抓住机会向未来的天子和大将军请教,“是怎么回事呢?”
  李卫风给李固一个眼色,自己悄悄勒缰放缓速度,十分识趣地把机会让给了李固。
  李固向谢玉璋问了些细节,说:“殿下在起跳前,是否自己心中先生了怯了?”
  “是呢。”谢玉璋承认,“总怕跳不过去,自己甩出去。”
  “马有灵性,能察觉到骑者的气势。殿下先怯了,马就跟着生了畏惧退缩之意。”李固说,“殿下需先克服这畏惧之心才是。”
  又就起跳、腾空、落地时的要领细细分说。
  他不善言辞,讲说并无过多修饰,言简意赅,却非常的清晰明白。谢玉璋本是找借口与他接近而已,却也学到了许多。
  “懂了,等我有时间好好练练。”待李固讲完,谢玉璋拢拢鬓发,“以后到了草原,大概有很多时间跑马了。”
  李固忽地滞住。
  那种堵得难受的感觉,又充塞胸臆间。
  他不由地握紧缰绳,言不由衷地说:“草原、戈壁跟此间不同,也……挺好看的。”
  谢玉璋怔了怔,想起他说的那句“宝华公主很好看”,很是无语地问:“你夸什么,就只会说‘好看’吗?”
  说罢,睃了他一眼,一扯缰绳,上前去了。
  她是生气了吗?
  李固呆住。他少年时便入行伍,少有跟女郎打交道的经验,完全拿不准女郎的心思。
  李卫风一直缀在两人马后,这时拍马上来,气得又想踹李固:“你说的那是啥话!”
  李固抿紧嘴角,道:“不然还能说什么?”一拍马,也上前去了。
  李卫风恼道:“你还跟哥耍脾气了你!”追了上去。
  谢玉璋追上了前面的五皇子和杨怀深:“哥哥们等我。”
  二人勒缰等她。
  五皇子问:“跟七郎和十一郎说什么了?”
  适才他们见谢玉璋和那两人凑在一处,五皇子就对杨怀深说:“珠珠好像对七郎和十一郎很感兴趣?”
  那日的宫宴皇子中只有太子列席,五皇子并没有参与。谢玉璋调戏李固的事,被她要和亲之事盖住,众人都只议论和亲,却无人再提起公主戏弄青年将军。五皇子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杨怀深跟谢玉璋亲近,不代表他跟五皇子亲近。实际上,杨家跟太子走得更近些。
  他从谢玉璋说要跟他们一起跑马,还主动要李十一郎指点,便知道谢玉璋不过是在找机会接近李固。他心中暗叹。
  但谢玉璋行事大方磊落,并无遮掩。他若刻意阻止反倒落了人眼,便什么都不说,只暗暗瞧着。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又这么多人一起,谢玉璋除了故意接近李固,也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
  尤其她将要远嫁和亲,大家心里都对她存了一分怜惜,着意宽容,跑马时也都有意让着她。杨怀深更加不会特意去说什么做什么了。
  听了五皇子的疑问,他叹口气说:“珠珠就要去漠北了,大概想从十一郎他们那多打听些塞外的情况吧?”
  五皇子也叹气:“怎偏就是她?”
  杨怀深也想:怎偏就是她?
  他生于权贵之家,长于盛世繁华,从前过得也是章台走马、斗鸡遛狗的生活。作为次子,虽不能继承爵位,也有恩荫可袭,家里又早早给他谋了差事。所谓烦恼,无非是哪家的小娘子有些麻烦,沾上了甩不掉。
  至于家国大事,有圣人,有宰相们,有六部九寺,不管怎么着,就算到了他们家里,也还有他爹和他大哥顶着呢。总是觉得与他远得很。
  这次谢玉璋堂堂皇后嫡公主,他亲亲的表妹,竟然要被嫁到漠北去,于他直如当头一棒。敲得这风流贵公子头都懵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些事,他爹也完全无能为力。
  谁都帮不了珠珠,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远嫁。
  那种无力感,真难受。
  杨怀深攥紧了缰绳。
  谢玉璋拍马追过来:“哥哥们等我。”
  回答五皇子道:“问些塞外的事。小李将军他们不是常年跟汗国那边打交道么。”
  与杨怀深说的一般无二。五皇子点点头,三人并辔而行。
  待回到云京城,天色已近黄昏,这些青年郎君还要去喝酒。
  谢玉璋与他们别过,对李固笑道:“我那马鞍稍后叫人给十一将军送过去。”
  虽没拿到李固的匕首,好歹送个自己的物件过去,也不差。
  李固目送她离去,一行人向和春楼行去。
  这次没有那群小的拖累,青年儿郎们才敞开了喝了个痛快。李固和李卫风把所有人都喝趴下了。
  各家豪奴应付这种场面得心应手,早早从家里叫了车子来接,一个个或搀或扶,也有背上车的。
  就连李固二人,也因喝得多了,改坐了车。
  中间李卫风下车在路边吐了一回,从人递过水囊,咕咚咚灌了些水。凉爽的夜风吹着,头晕晕地又爬回车里。
  车里没点灯,黑咕隆咚的,有夜市的光透过竹帘照进来。李固侧身倚靠着车壁,脸凑在竹帘旁向外望,被打上了一条条细密的影子。
  “看啥呢?”李卫风咕哝一句。直接蜷起身体,脑袋枕在李固腿上了。
  李固没有如以往那般把他踹下去,只是一直望着外面的灯火。
  李卫风翻个身,咕哝了句什么,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李固说了句什么。
  他酒醉反应迟钝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李固是问:“云京的女郎,遇事都这么镇定吗?”
  经过了长长的反射弧,李卫风才明白他说的是谁。
  “宝华殿下吗?人家是公主啊,天潢贵胄,岂能跟寻常小娘子一样?”李卫风打着哈欠说。
  他出身寒微,现在虽然已是官身,内心里对皇权和皇族都还存着敬畏。
  李固出身与他相仿,懂他。但李固望着窗外灯火,却想,皇家若真的这般可敬可畏,又何须远嫁自家金尊玉贵的女儿。
  男人若能撑起一片天,何须女人伏下身?
  李固蹙眉望着云京繁华,对这历史厚重的古都、对这皇权的敬畏,都消减了几分。
  待回到李府,早有下人预备了解酒汤,两人饮下才去见了李铭,向他汇报了今日与一众贵族子弟出游之事。
  “杨家二郎还看得过去,其余,不过尔尔。”李固道。
  李铭摇头:“勋国公府乃是开国八公之一,出过许多代猛将,只如今……大不如从前了。”
  父子三人就京城勋贵之家又聊了片刻,李固二人待要告退,李铭忽道:“对了,宝华公主让人送了个金马鞍过来,是怎么回事?”
  李卫风嘻嘻一笑:“还真送来了?”倒是个说话算数的女郎。当下告诉了李铭:“比试箭法,十一拔了头筹,这是公主殿下出的彩头。”
  李铭讶异:“宝华公主随你们一起去了?”
  李固道:“不曾。殿下是与别人冶游,与我们偶遇而已。”说了说当时情况。
  李铭若有所思:“这女娃子,心很大呀。”
  李卫风抢着道:“公主跟没事人似的,还大大方方地问我们北边的事,说早些知道,心里好有准备。”
  李铭再次叹道:“可惜了。”
  李固垂眸。
  待回到自己院子,他的亲兵欢喜地捧来那马鞍:“将军看看,金的!”
  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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