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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成长实录-分卷阅读194

是小女儿该做的分内事。善桐也只得挽起袖子,坐到火炉边上开始筛酒温酒,那边含沁又不知从哪里要来了下酒菜,先是四色干果子,大家居然也就着酒嚼得兴致勃勃,四个人一道,谈些北戎那边和大秦作战的故事,又说些太平时节的见闻,总之是大摆龙门阵,从这里说到那里。善温有善温的市井见闻,二老爷有二老爷的官场见闻,四老爷有四老爷的纨绔见闻,倒是含沁多半只是起哄闹酒,或者含笑聆听,自己并不多说什么。善温先还撩着他说几句,等到酒过三巡,大家谈得兴起,也就不顾含沁,和二老爷兄弟两人外加善温,说起了村子里的事。

“老族长也难!”善温还是说了句公道话。“这族产——私产,分不清,他们要自己开买卖,那肯定让大家嚼舌头……”

善桐坐在火炉边上,暖烘烘地也不觉得难熬,反而感到小腹一片舒适,要比坐在自己床上舒服多了。筛酒又不是什么重活儿,她也的确不饿,还有连篇大套的故事听,因此干得还是起劲的。她盯着眼前的酒器,心思渐渐涣散开来,又开始思忖着自己对权仲白心思浮动,到底算不算水性杨花,还是偶然起了一点浮念,也不算什么大罪过。直到面前顿了一个碗,才回过神来,抬起头一丝也不讶异,就笑道,“沁表哥,你又来闹我。”

含沁嘿嘿笑,他也有了几分酒了,面上多了两坨红,凤眼晶亮,倒显得他比平时要精神多了。“是沁表哥惦记着你才真。都过了晚饭了,你哥哥早吃过啦,我来帮你温酒,你吃。”

“我不饿——”善桐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看席面,见大人们果然说得兴起,便要告诉含沁罗春的事儿,请他为自己的对策把关。却没想到才开了口,忽然自远处传来了一种极阔大,极洪亮的声音,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瞬间,才想起这居然是鼓声。

帐内诸人的反应却要比她更快得多了,含沁直跳起来,手一下就按在了腰间。二老爷、善温也都顿时起身,面上酒色顿时消退,两人快步走到帐篷前头,和含沁交换了几个眼色,都侧耳细听了起来。

鼓声响了一套才停,长短韵律似乎有一定的规律,善桐没听出来,可含沁却是越听神色越凝重,等鼓声散了,他便抢着对二老爷道,“按品级,我还不必过去,二表舅您该动身了。放心吧,帐篷里有我照看着呢。”

二老爷也来不及多说什么,便冲含沁点了点头,叮嘱四老爷一句,“军情要紧,我先过去!万一有事,你和含沁商量着办!”

善桐已是取来了大氅为他披上,众人目送他出了帐篷,又各自说了几句话,含沁道,“这鼓声是说有要紧军情,四品以上的将领都要过去。没有要紧事,一般是不会动用大鼓的……”

就算以他的沉着,面上亦不禁现出了忧虑之色。

善温未几亦告辞了回去找他的袍泽,他所在军队,似乎这一两天就有调动的意思,因有军情,也不敢在外耽搁。到了这当口,善桐也顾不得计较从前的恩怨了,她同四老爷、善榆一道,也把善温送到了当院门口,忍不住就低声祝善温,“温三哥,要有出征,务必平安回来!功业虽然要紧,也要紧不过性命!”

善温微微一怔,便冲她点了点头,沉声道,“放心吧,善桐妹,你温三哥还没打算把命撩这呢!替我给嫂子带句话,就说等俺博到富贵了,一定就捎银子回去!”

四老爷自然也叮嘱了几句,便回过身来,和善榆一起,一家三口外带含沁,又在待客的小帐篷内围坐,只是这一回却无人有说话的心情了。众人都望着桌上的一盏油灯,隔着一桌残羹剩炙,也不知在等候着什么,却又分明在等候着未知的消息。就连含沁都安静下来,托着腮望着帐篷顶,也不知在想什么。

善桐出了一回神,便站起身来预备招呼人进来收拾这一桌的菜。可才一直腿,忽然间腹内一阵绞痛,只好先退出去进了自己专用的净房。可才一褪亵裤,小姑娘就呆住了——

桃红色的亵裤眼色素雅,是大姨娘做给她的贴身小物,一直为善桐钟爱,可眼下这亵裤底上,却已经盛开了一朵血色的花。

117、初潮

饶是善桐说得上见多识广,也的确经过一番风浪。但面对眼前的景象,她依然是先惊后怕,慢了一拍才影影绰绰想起来:这或者也许,就是大人们口中的癸水吧?

都是女儿身,她身边的六州、六丑这半年内也都相继来了天癸,少女间含羞的议论,善桐多少也听了几耳朵。可真到了面对这一点血花的时候,她还是打从心底茫然了起来。

按她的年纪,这来了天癸应该也不会死人的,听说血还要流上几天才完,这几天就不能随意吃碰生冷了。这也没什么,她本来就娇生惯养,在军营里都碰不着什么生冷。可这……这血又该怎么办呢?难道就垫上些布就完事了?可这棉布是不大吸水,会往外洇的呀?

按说第一次天癸,有些女孩儿害怕起来,哭哭啼啼的也是常事。可善桐此时居然连一点畏惧都没有了,她呆呆地坐在粗木马桶上,望着亵裤发了好一会的呆,才猛地回过神来,也不顾得小解。先又套上衣服在帐内翻找起来,勉强找出了半块预备做袜子的白布,先垫在亵裤里试着走了几步,又觉得布料滑来滑去的,似乎随时可能滑脱出来。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挂念着外头的军情——帐篷外又响了几次鼓声——只好夹着腿扭扭捏捏,又回到小帐篷内枯坐。

四老爷毕竟有了酒了,等待又是极漫长而无聊的,先还振奋精神,同善榆说些家常话,没有多久,终于忍耐不住,头一点一点地打起呼来。善榆经过针灸,本来就颇为疲倦,往往没到二更就要就寝,如今虽然心里有事,但也没支持多久,善桐便劝他去睡了,又再三保证,一旦有事一定就叫他起来。善榆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也只好妥协。

如此一来,帐内便又是只有含沁和善桐两人清醒对坐,还有个杨四爷趴在桌上,鼾声如雷。含沁原来只是靠在桌边上出神,等善桐进去净房再出来,便看了她几眼,却不曾说话,直等到帮着把善榆安顿进了帐篷,两个人重又出来坐好,才轻声问,“怎么?出什么事了?”

刚来潮的女儿家,对世界总是有三分心虚,好像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是个大人,含沁这一问,倒是把善桐问得更心虚起来,她啊了一声,心中想:我脸上又没写天癸两个字,怎么沁表哥还能发觉不对,他就那么神?恐怕还是我误会了他的意思……

“没什么事儿?”她就挑起一边眉毛,略带吃惊地看向含沁。

含沁摸了摸鼻子,依然不肯放弃,只是探索地盯着善桐,善桐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动了动身子,又觉得棉布有滑落出亵裤的危险,不免一夹腿儿,心里一下又慌了——也不知道这天癸要来几天,从何家山回定西去,那是一定要骑马的,要是随意一动,棉布就要掉出来,那她还怎么骑马回去,躲开罗春啊!

杨家现在的三个男人,虽然都是善桐的长辈,但以她对他们的了解,对于天癸这种事儿,善榆肯定是毫无了解。四老爷她是不好意思去问的,二老爷就更……她要和二老爷提起坦白的敏感信息已经够多了,还真的不多这一项最尴尬的事情,一想到要扭扭捏捏地告诉二老爷,“爹,你女儿天癸到了,是大姑娘了。”善桐浑身就直发炸。

权仲白是大夫,对天癸的事的确是了解更多,但……她……她还对他有过浮念呢!这种事也实在太丢脸了……

小姑娘满心的无措,又因为面对的是含沁,心防不高,十分里倒有五分露在了外头。含沁看在眼里,越发挑起眉头,望着善桐满面关切。善桐心中一软,吞吞吐吐,话好像长了腿儿,自己就溜出了唇。

“我……我……我刚才好像……来……来……”

“是月信到了?”含沁居然猜得神准,善桐大松了一口气,却也不禁闹了个霞生双颊,她嗫嚅着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含羞带臊地点了点头,把脸低低地埋起来,不敢看含沁。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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