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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友-分卷阅读174

路上,向突袭太子一般暗杀贺拔庆元,局势就到了我们无法控制的地步了。贺拔庆元若是一死,大邺绝对会更快的走上下坡路。”
  崔季明深深望了他一眼。殷胥目光很坚定,他很明白自己是想要什么,为了什么而重生的,这种坚定是很能感染人的,崔季明觉得殷胥虽然没有说,但他前世一定也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他生来具有一种让人愿意为他前行的力量。
  崔季明荡了几天的心,仿佛也觉得安定了几分。
  只要是有转机就好。
  殷胥说完这个,又挺直脊背,挽袖坐回了原位:“此事重大,但你眼前的罚抄也很重要。”
  崔季明无奈的抚眉:“好好。”
  崔季明摊开纸,倒是真的老老实实抄起来了。她手指倒是比前世捏笔的姿势好多了,笔尖游走其中竟隐含了几分刀光剑影,写出来的字也遒劲大气,殷胥愣了愣,这跟她前世狗爬的字大不相同啊……
  他忍不住走到崔季明背后去看。
  这字的确是很拿得出手了,崔季明也不介意他站在后头,殷胥目光从她的字上挪到她的手上,顺着胳膊攀到她的肩上,扫过她衣领包裹的后颈。
  他自觉这种行为是不大对的,殷胥也极为正人君子想挪回来目光,却忽然看到崔季明松垮的外衣和里头的红衣里夹了一杆笛。
  被她放在靠近胸口的位置,上头好像刻了些字,红缨几乎融进她红衣的颜色里。
  殷胥没有见过这杆笛,可他知道崔太妃送走的那杆黑玉笛。他几乎很轻易的就能想象到这竹笛曾属于谁。
  殷胥心中一抽。
  她说着恨,说着一定要杀了言玉。这杆笛却一直带在身上啊。
  陪着她长大的人,她那样依偎着的人,她怎么可能说杀就杀。殷胥心里难受的是,前世他根本都不知道言玉的存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崔季明却没有对他提起过一个字。或许是觉得会为崔家招来祸患,或许是心中难受不愿再提,她隐瞒下了言玉的存在。
  殷胥甚至觉得,后来崔季明说喜欢他,会不会跟言玉息息相关。
  言玉与他有血缘关系,长相有几分相似也就罢了。而且言玉幼年时候也是营养不良的一副样子,殷胥见过他几面,言玉也很消瘦。
  这么一想,共同点更多了,殷胥一颗心简直都要抽成皱皱巴巴一团。
  前世崔季明老说他头发很细很软,问他“小时候吃过苦,心思细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头发吧”,这说的是谁,如今一想就很容易明白了。
  殷胥简直感觉不是恼怒,而是……又酸又苦堪比三十年的陈年盐渍梅。
  他都不敢往下想。他自以为崔季明喜欢了他很久,却很有可能将他当作别人的替代品?
  殷胥几乎是控制不住手,就想去抢那笛子。他非要看看那笛子上到底被崔季明刻了些什么字!有什么值得她心心念念!
  他伸出了手,朝崔季明衣领处藏得那杆笛子探去。
  崔季明写着写着字,看到一只手从旁边往她胸口探过来,懵了一下。
  这他妈耍流氓耍到她身上来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谁记得崔季明叠小蛤|蟆是谁教的……
  不过前文的时候,忘了加竖线了,小蛤|蟆三个字被和谐了的说,但仍然有相应的描写。

  第82章

  殷胥的手指尖刚刚抓到那笛子,猛然就感觉到手腕一痛。
  崔季明一把抓住他手腕,反手一拧,直接把殷胥摁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殷小九,_0_ni_0_ta_0_ma是不是有病,你还敢动手动脚了!是你能摸的地方么!”
  殷胥刚抓到的笛子被她反手拧掉,落在地上,滚了出去,崔季明听见动静回头往地上看去。
  殷胥被她一下子爆发的怒火弄懵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拿笛子。”
  崔季明咬牙:“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殷胥道:“啊?”
  崔季明这回才感觉出来不对劲儿了,就殷胥这种薄脸皮,若是知道她是女子,怎么可能朝她胸口衣领里来拿东西?!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她是女子……
  那他那天说的所谓的“知道了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崔季明满腹怀疑的松开了殷胥。殷胥从来没见崔季明反应这么暴躁过,一下子惊吓后,心里头才回过味来。
  明明该火大的是他啊!殷胥走过去,捡起了那杆笛子。
  上头凹凸不平的刻满了许多字,有些还很生疏难以辨识,有些就已经刻得很清晰了,上头三个字。
  殷胥以为他会看到的是那个人的原名,却并不是,上头刻满了的是另外三个字:
  王八蛋。
  她仿佛最早捏着刀刻字的时候,气的手都在哆嗦,仿佛能将笛子剁成两瓣。往后就逐渐冷静下来了,仿佛闲来无事,阳光灿烂的午后喝着茶,哼着小曲也能在笛子上刻着“王八蛋”三个字。
  他知道崔季明很难依赖一个人的,言玉对她曾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她笑着回来了,浑不在意的自称是个瞎子,可曾经的怒与恨,茫然与痛苦都在这杆笛子上留下了痕迹。殷胥当时深夜去见到她时的心疼,也比不过此刻。
  有个人,居然有个人敢剥开她那层自保的壳,将她刺的鲜血直流。
  殷胥手紧紧捏着那杆笛子,冷声道:“是他的笛子。”
  崔季明撑着胳膊坐在桌案边,并不否认,也不承认:“你要是喜欢,拿去啊。”
  殷胥:“送我?”
  崔季明转回头去,留给他一个后背:“嗯。”
  殷胥:“好。”
  他说罢,腿一顶两手一掰,咔嚓将那笛子掰断两截,走到窗边,毫不犹豫的扔进藏书阁外的池中。
  两截千疮百孔的笛子砸出一片涟漪,落入水中又再度浮起来。
  崔季明懵了,腾地一下起身冲到窗边,惊道:“你在干什么!你疯了么!我随口说的!”
  殷胥:“我没当你开玩笑。”
  崔季明气的几乎要_0_da_0_ren,转身就要下楼梯去池子里捞,殷胥也冒起火来,一把拽住她:“你要它何用!是谁说过要取他性命的!是谁刻下王八蛋三个字的!你是真的想杀他?!你下次再见他能真的亲手割下他的脑袋?!”
  崔季明被殷胥一把拽回来,几乎一个趔趄。
  殷胥恼怒道:“别这么犹豫不决!别老是念着一点别人根本不放在心上的情分!你会害死更多人的!你敢说贺拔庆元遭人陷害一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崔季明一句话也说不出。她望着殷胥仿佛能刺穿她伪装的目光,甚至算得上有些不知所措。她双眼垂下去,有几分脱力的靠在墙上,半天没能去用她的利嘴反击殷胥。殷胥知道他话说的直白,却不得不要继续说下去。
  “你应该早在遇见他的时候就杀了他的。既然你犹豫过,付出过代价,错过那次机会,就给自己创造下一次机会吧。他不死,死的会是贺拔庆元,甚至可能是崔式、你的妹妹们。”
  “其实你想问我的吧,前世他在做什么。前世他成了突厥的军师,受到新任可汗的重用,你二十四岁那年,从马上跌下来摔断了腿,重伤不治几乎残废,被送回了建康的老家。我如今几乎想,他都对你做得出这种事,会不会当年是他害得你残废!”
  崔季明嘴唇微微颤抖起来:“……这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她说着,用力的苦笑了一下。
  殷胥再难忍住,他一把拥住了她,力道几乎想把她肋骨都给挤碎。崔季明就像他当初那个穿过大兴宫的梦一样,几乎撑不住的垮掉肩膀依靠在他身上,发顶搔痒了他的脸颊。崔季明低声道:“我以为我会好的,我以为我会慢慢平静下来的。可是,我真的好恨啊……”
  崔季明两手没有力气似的攀在了他肩上,细小的颤声隐匿在低微的呼吸里,她仿佛在费力的将全部的懦弱咽下去:“……我要杀了他……”
  殷胥的手从她脊梁上抚下去,仿佛看她还会露出笑以外的表情,也松了一口气:“好,咱们杀了他。”
  关于杀昭王,他脑中已经能罗列出种种可实施的方法与理智的缘由,可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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