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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分卷阅读351

,因怕被傅瑞看到,就飞快地把手中刚剥好的放到了傅予琛口中,手指却被傅予琛给咬住了。
  她只觉得傅予琛口中温暖湿润,便睨了过去,傅予琛也在凝视她,两人的视线顿时胶着在一起。
  被忽略的傅瑞很暴躁,却也知道这时候自己若是敢打断父皇,一定会被父皇剥了皮。
  他气哼哼地出了书房。
  水寒与听雨、观雪和苏延等人正立在外面,见皇太子出来,水寒忙迎上去抱起了皇太子,两个失意人一起默默离开了。
  徐灿灿被傅予琛亲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儿子负气出去了,忙提醒道:“儿子!”
  傅予琛凤眼幽深:“水寒他们在外面呢!”
  徐灿灿还是坚辞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往外看,见水寒抱着傅瑞去了,心中狂喜,“砰”的一声关上了雕窗,转身就跳入了傅予琛怀中:“阿琛,我老早就想在你那个看着超高大上的书案上干一次了!”
  傅予琛托着_0_pi_0_gu徐灿灿的_0_pi_0_gu,慢条斯理道:“错,是□□。”
  徐灿灿:“……”
  夜深了,德昌宫里却依旧灯火辉煌,一场夜宴正在举行。
  太上皇端坐在主榻后,笑眯眯地左拥右抱,享受着如花嫔妃们的奉承。
  他的这些太妃们,没有一个是超过四十岁的,一个个绮年玉貌还都处于女人最美的年龄,像花一样悄悄地绽放着。
  想到这里,太上皇想到自己的身体,不免有些隐痛。
  临睡前,其余太妃们都退了下去,唯有董太妃留了下,她好不容易才见着了太上皇,想拼一把,看能不能令董太妃晋为董太后。
  夜色愈来愈浓,风雪也越来越大。
  徐灿灿早就睡熟了。
  傅予琛把她悄悄放好,又俯身亲了亲,这才起身下了床,怕徐灿灿受凉,他又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床门。
  虽然地龙烧的很热,可是穿着白绸中衣的傅予琛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只是他外面凉,可是胸腹间却在灼烧着。
  他取了衣架上挂着的绯色袍子,穿在了身上却没有系带。
  走到窗前之后,傅予琛强忍着火烧一样难受的胸腹,立在窗前伸手去打开窗子,试图让风雪的寒意冲散他的燥热。
  刚拔出门闩,窗户便被风吹开了。
  傅予琛立在窗前,静静看着廊外庭院里的皑皑白雪,披散的黑色长发和宽松的绯色袍子被风刮起,发出“猎猎”声响。
  他的胸腹间犹如火烧,傅予琛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今唯一不放心之处是妻弱子幼。
  傅予琛双手抓着窗棂,试图撑住已经发软的身体,心中意识模糊:是神在惩罚我犯下的弑母罪行么?


☆、第2_0_6_0_4章

  傅予琛的手松了下来,身子软软倒下,逶迤在温暖的梨花木地板上,乌黑长发与绯色袍子铺了满地。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徐灿灿倏地醒来,发现枕侧空荡荡的,没有了傅予琛,她的心里不禁空荡荡的,顾不得穿外衣,当即只穿着浴衣起身光着脚跳下了床,用力推开了床门。
  在看到逶迤在地的傅予琛的同时,徐灿灿扑了过去,发出了一声哀鸣:“阿琛——”
  徐灿灿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傅予琛,在碧云朱颜的侍候下飞快地穿着衣物,她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却明白傅予琛如今这个样子,她是万万不能倒下的。
  待衣服齐备,她当即走向窗前,隔着窗子道:“水寒?”水寒在坤宁宫外值事房值夜,她命红拂去叫了,不知道水寒如今来没有。
  外面传来水寒刻意压低的清朗的声音:“标下在。”
  徐灿灿深吸一口气:“速去承恩侯府请承恩侯过来为陛下诊病!注意不要走漏消息!”
  到太医院的距离与到承恩侯府的距离相近,与其去宣不知底细的太医,还不如去叫她爹爹。
  只是按照宫规。宫城城门轻易是不会在夜里打开的,若确有急要之事要夜开宫门,必须有御赐的朱符并经过复杂的手续才能令宫门打开。
  傅予琛晕了过去,徐灿灿如今是没有时间在这上面浪费的,看守宫门的禁军副统领袁申宇是水寒的手下,所以只有让水寒过去才能最节省时间。
  水寒沉声答了声“是”,转身飞奔而出,苏延已得了皇后懿旨,正牵了马候在坤宁宫外,见他出来也不说话,直接把马缰绳递了过去。
  水寒飞身上马,催马沿着甬道往南疾驰而去。
  徐灿灿坐在床上,让傅予琛靠在自己怀里,就着斜签着身子坐在床边的朱颜的手用小银匙喂傅予琛喝水。
  爹爹告诉过她,傅予琛的病根在于小时候服过太多燥热之毒,日积月累下来,病根难以清除。
  徐灿灿没有医术,却也知道喂他喝水是没有错的。
  她拿着银匙的手微微颤抖,却竭力稳定着自己,开口问碧云:“皇太子他们三个现在怎么样了?”她怕事急有变,因此担心傅予琛和自己的三个孩子,就命朱颜把他们都抱了过来,安置在窗前的软榻上,由玄冰、红拂和灰慧带着奶娘看着。
  碧云不敢大声说话,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皇太子、二皇子和三公主,忙轻手轻脚走了过来,轻声禀报道:“娘娘放心,皇太子、二皇子和三公主睡得很熟。”
  徐灿灿这才稍稍心安,继续专心看顾傅予琛。
  承恩侯很快便跟着水寒来了,这么冷的天,他却满脸是汗,可见走得有多急。
  徐顺和放下药箱,镇定地拿了药液搓了手,这才去看清平帝。
  经过一番诊断,他看向徐灿灿:“灿灿,我需为女婿放血,你不要看。”灿灿素来胆小,他不想吓着她。
  徐灿灿脸色苍白,却坚持道:“爹,我……看着他吧!”
  碧云指挥着宫女们在床内摆满了各种灯盏,自己甚至扛着一架枝型灯放在床边,把上面的灯烛全部点燃。
  拔步床内明如白昼。
  徐顺和手拿银刀一刀一刀割着清平帝的喉咙,还有余裕与女儿说话宽慰女儿:“……哭什么?女婿已经好多了不是么?你忘了先前每个月他都会病倒,现在呢?现在一年多两年才病这么一次,看着凶险,其实没事的……”他安慰着女儿,也安慰着自己。大梁政局未定,各地高门虽屡遭打击,却依旧蠢蠢欲动,若清平帝薨逝,必定会天下大乱,女儿外孙就会陷入险地……
  他深吸一口气,握着银刀的手愈发稳了。
  见傅予琛受如此大的罪都没醒过来,徐灿灿眼泪不由扑簌簌往下掉,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口埋怨爹爹:“爹,你为何不能药到病除把傅予琛的病彻底治好!”
  说罢,自己却又哭了起来,眼泪禁不住一直往外流。
  徐顺和叹了口气柔声安慰:“灿灿,爹不是神;不过,爹会尽力的!”这是他捧着手心眼珠子一般宝贝的女儿,他不能让女儿伤心孤苦。
  徐灿灿当然知道,可是就是难过,只能通过埋怨爹爹来宣泄了。
  大雪早已停了,天地间雪白一片,水寒一身黑衣标枪般立在福云殿前,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他身后的卧室偶有声音传出——承恩侯徐顺和正在为陛下的手指放血。
  水寒望着庭院中高大的白杨树,心中终于明白了清平帝为何任命他为太子少保——京畿的军队大半在他手中,若清平帝有了不妥,他自能拥立皇太子登基为帝,并凭借麾下的十万新军支撑到英和与兰云的三十万大军进京勤王。
  想到清平帝与自己私下里定下的协议,水寒的神情更加肃穆——他一定会用生命去实现对清平帝的承诺。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
  水寒听出是皇太子的脚步声,便转身去看。
  小小的皇太子披散着半长的乌发,穿着绯色绣花袍子,静静立在殿门外,朱颜牵着他的手,一大一小两人的眼睛都看着他。
  看着皇太子与徐皇后极为像似的轮廓,水寒单膝跪下:“殿下!”
  傅瑞看着眼前单膝跪下的水哥哥,心中明白水哥哥这是在表示对他的效忠,想起母亲的嘱咐,深思熟虑后道:“水哥哥,你帮我,帮母后!”
  水寒答了声“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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