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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未婚妻总在换人设-分卷阅读19

想不明白,“我见过付潮生一面,总觉得他并非贪生怕死之辈。而且话本里说了,当年大战绮罗妖的时候——”
  话没说完,就听莫霄阳噗嗤笑出声。
  这笑毫无征兆,她挑眉一望:“怎么了?”
  “你这句话,居然和我师父某日醉酒讲出的言语一模一样。”
  他耸耸肩:“他那天喝多了,扯着我的衣袖说,付潮生绝非贪生怕死之辈,当年大战绮罗妖,他为救下三个小孩,差点献出自己的命。十五年前的事情,必有隐情。”
  对吧对吧!必有隐情啊!
  谢镜辞双眼发亮,却听莫霄阳话锋一转:“但其实吧,芜城人也都不信江屠的那番话,在付潮生失踪后,特意展开了搜魂术。”
  谢镜辞笑意滞住:“……没找到?”
  “对啊,没找到。”
  他叹了口气:“付潮生的神识不存在于鬼域里的任何一处地方,因而只剩下唯一一种可能性:他背弃诺言,独自去了外面。”
  谢镜辞有些苦恼地敲敲脑袋。
  但这说不通。
  鬼域里的人对此一无所知,她却知道得清清楚楚:在过去的十五年里,修真界中从未流传过“付潮生”这个名字。
  以他的性情与修为,怎么可能平庸无名地了却残生。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如今拿出来说,也没什么意义——咱们还是来夸夸谢姑娘吧!”
  莫霄阳对老一辈的事情不感兴趣,开玩笑般看向裴渡:“倘若有谁对我这么好,我绝对死心塌地跟着她,以身相许都愿意。”
  谢镜辞哼笑:“可别,你那是恩将仇报。”
  莫霄阳也不恼,顺口接话:“我这样是恩将仇报,那裴公子又是什么?”
  话题冷不丁被抛过来,裴渡仓促抬头。
  他穿着厚厚的雪白裘服,面庞亦是玉一般的白,凤眼生得狭长勾人,眼瞳倒是黑溜溜。
  这是张清冷出尘的脸,搭配他眼底被冻出的绯红,莫名生出几分——
  谢镜辞用手掩住嘴,轻咳一声。
  有点可爱,像只白色的大呆鹅。
  裴渡显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一时间怔在原地。
  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逗乐,托腮扭头轻轻张了嘴,带着点明目张胆的逗弄,用口型无声向他念出那三个字。
  餐桌前出现了极为短暂的寂静。
  然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谢镜辞:“在恩将仇报之前,那也得他愿意以身相许啊。”
  裴渡:“我是大呆鹅。”
  谢镜辞:“噗。”
  裴渡:……
  张牙舞爪的热气从后脑勺瞬间蹿上头顶,裴渡僵着脖子,憋了好一会儿,才努力涩声道:“不是,我是想问……二位喝完汤,想不想去吃鹅。”
  这是他能想出的最优解,毕竟从读音来看,“是”和“吃”算得上相似。
  莫霄阳实在没忍住,呋地一声笑了场。
  他看出小公子的局促,板下脸来正色道:“吃鹅这种事,我就算了,留给谢姑娘慢慢享用吧呋呋——咳,近日患了风寒,嗓子总在漏风。”
  裴渡乍一听见这句话,本来没想太多。
  但莫霄阳神色有异,他总觉得不对劲,一番细思之下,才终于明白对方话里的深意。
  他先说了自己是鹅,如今再加上一个“吃”,不管怎么想,都……
  放在瓷碗上的手指暗暗用力,骨节渗出水泊般的一团浅白。
  不管怎么想,都在原本正经的邀约里,隐约蒙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如同引诱。
  那股滚烫的火越烧越热,肆无忌惮席卷全身,在心口处陡然升温。
  可他分明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他下意识想要解释,甫一抬眼,却瞥见谢镜辞耳廓浅淡的薄红。
  她必然明白了一切,因此才故作镇定地埋头喝汤,只为掩饰心底尴尬,不让彼此难堪。
  裴渡悲从心起。
  他好孟浪,好罪恶。
  他没有一点三好门生优秀剑徒的模样,竟然在言语上轻薄了谢小姐,让她尴尬到脸红。至于应该如何解释,这道题太难,他不会做。
  谢小姐说得对,当什么剑修,他活该变成一只鹅。
  在裴渡顿悟的刹那,谢镜辞终于迟迟抬头。
  裴小少爷自称“大呆鹅”的场景实在有趣,她沉浸其中,自顾自乐个不停,把莫霄阳的言论一笔带过,没怎么在意。
  因此抬起头时,谢镜辞脑袋里只剩下两个念头。
  一是这汤好烫,她被热到耳朵发麻。
  二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好家伙,裴渡居然体虚至此,不仅耳朵,整张脸全是红的,看样子是被烫坏了。
  体虚是病,得治啊。


第十章
  修真之人虽惯于辟谷,但无形无踪的天地灵气总归比不上腾腾热汤来得温暖,一碗浓汤下肚,谢镜辞心满意足眯起眼睛。
  自从在万鬼窟见识到裴渡的剑术,莫霄阳就一直用狗狗样的眼神盯着他瞧,知道他年纪比自己更小,又惊又喜又惋惜,嘴张得能塞下裴明川的半个头。
  “以周馆主平日的作息,他此时可有空闲?”
  谢镜辞吃饱喝足,倦意一扫而空:“我想去问问关于付潮生的事。”
  付潮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作为曾被他救过一命的小粉丝,谢镜辞敢用裴渡的名誉担保,这件事里必定藏了蹊跷。
  鬼门未开,她在鬼域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抽空去问一问,说不定还能找到些线索。
  “找我师父?”
  莫霄阳赶忙摇头:“估计没戏。我曾经也对付潮生很感兴趣,想从他那儿套话——方才告诉你的那些,就是他透露给我的全部内容了。”
  “所以,”裴渡温声道,“周馆主也觉得,付前辈独自逃去了外界?”
  “这我就不清楚了。”
  莫霄阳吹起一缕散落的黑发,环抱双手靠在椅背上:“反正两两相隔,无论师父究竟怎么想,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吧?更何况过了这么多年,就算他曾经有过不平,如今又能剩下多少?”
  那可是整整十五年。
  莫霄阳觉得吧,师父肯定连付潮生的模样和声音都忘记了,哪里来的多余心思,去操心早在十五年前就注定不会再见面的朋友。
  所以周馆长这条线不能用。
  谢镜辞在心里的人员花名册上打了条斜杠:“既然这样,只能去找芜城里的其他人打听情报……但满大街地四处询问,好像有点太浪费时间了。”
  而且普通百姓消息来源有限,恐怕听见的多是流言蜚语,无一例外被添油加醋过,当不得真。
  她一时有些苦恼,思索之际,突然听见莫霄阳笑了声:“倒也不必四处询问。你们刚来这儿可能不知道,在芜城里,有个号称‘无所不知’的情报贩子——咱们可以去找找她。”
  *
  莫霄阳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兼热血少年,能把吸血鬼烫出满嘴泡的那种,说干就干,带着谢镜辞往芜城边缘走。
  至于裴渡不能受寒,被她早早支回了家。
  “那个情报贩子名叫‘温妙柔’,同我师父认识,脾气不太好。”
  莫霄阳道:“你待会儿可要当心,千万别惹恼她——我听说有个客人胡搅蛮缠故意找茬,直接被她下令去喂魔兽了。”
  谢镜辞很快察觉关键:“下令?”
  “要想当情报贩子,当然得有点人脉和财力。”
  他扬唇一笑:“温妙柔的修为已至元婴一重,在芜城这种小地方算是数一数二——看见跟前这条街了么?虽然名义上由江屠统领,但其实吧,全是她的。”
  那岂不是跟女皇似的。
  谢镜辞挺羡慕。
  可惜这种羡慕只持续了短短须臾,待她看清眼前街道的模样,羡艳的情绪便尽数烟消云散。
  越往芜城边缘走,闯入视线的房屋就越是低矮破旧。
  天演道武馆与客栈都位于城中央,在谢镜辞的印象里,芜城虽然不算多么繁华,但总归担得起一句“祥和漂亮”,唯有这条偏僻的长街格格不入,萧索至极。
  矮小的茅屋与瓦房如同棋盘,错落且密集地填满长街两侧,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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