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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帝与宫女-分卷阅读54

“启禀皇上,这张纸,便是魏王赠与奴婢的……”雪环的话似乎很没底气,“奴婢去长信宫的第一日,魏王殿下便对奴婢垂青非常,夸赞奴婢识字,还唱得一曲好嗓,一首《菩萨蛮》亦是妥帖云云。后来,殿下询问奴婢‘是否会写账簿二字’。奴婢虽不解,但魏王殿下从来天马行空,便回了‘会的’。其后,殿下便将这张纸赠与了奴婢……”
  何公公接过了那张据说写有魏王墨宝的纸,呈给了皇上。叠好的纸张一摊开,但见上头写了两个大字:账簿。
  朝烟乍一看到这“账簿”二字,便觉得格外眼熟——这字迹隽秀小巧,端庄规整,像是李姑姑手把手教导的,也更像是……她朝烟亲手写的字。
  等等?!
  朝烟陡然想了起来,不知多少时日前,她写了一张“账簿”送给魏王。彼时,魏王开了玩笑,说要将这两个字随身携带,缝在衣里,去哪儿都贴身地带着。
  而雪环,她来了长信宫后,便被打发去管衣饰的玲珑处做活。据说她来的第一日,便被玲珑按着做了许多杂事儿,包括收衣、洗衣、晒衣……
  庭下,雪环还在哭诉着:“宁嫔娘娘也说了,字迹一事,何等私密?若非是两情相许,又怎会赠予私字,以供想念?”
  一股淡淡的尴尬之情,从朝烟的心底浮现。她恨不得捂住雪环的嘴,大喊一声“别说了”。
  她才不是那个意思!
第47章 问答
  雪环跪在下头,还在颤颤地哭诉着:“魏王殿下行事向来与常人不同,这纸上虽只有‘账簿’二字,可到底是殿下的亲笔所写。既赠予了奴婢,便代表奴婢与殿下并非寻常关系……”
  大抵是她自个儿也没什么底气,说到最后,声如没气儿似地轻了下去。
  皇上拿着这张纸,仔细端详一阵,再看雪环的目光时,却有些怀疑了。他与魏王虽不和,但他也知悉魏王的笔迹如何——字字透背,气势万钧,纵横磅礴。而这纸上的“账簿”二字,虽也漂亮,却更为秀气规整,像是后宫妇人临着字帖写出来的。
  “皇兄,这是你写的吗?”皇上将这张纸递了过来。
  魏王接过了,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神情。他大概也猜到这张纸是如何落到雪环手里去的了,横竖不过是他忘在衣袖里没取出来,恰好被拣衣服的雪环给收到了。他再抬头时,便拿一种暗含戏谑的目光望着朝烟,仿佛在催促她一起看一场好戏。
  说实话,朝烟也觉得好笑。她竟不知这雪环能如此蠢笨,抓着鸡毛当令箭。可若雪环当真聪明,便也不会被李姑姑三言两语就蒙骗进长信宫,也不会被欢喜和玲珑一吓就跑了。
  二人便这样对视了好一阵,想笑又不敢笑。皇上在旁边看得奇怪,又催问了一声:“皇兄,怎么说?”
  魏王放下了这张纸,勾勾手指,道:“朝烟,这事儿交给你来解决吧。此女着实不值得本王屈尊多言。”
  他歪了头,拿手指慢慢地点着颊,狭长的凤眸里流着蔑然的光彩,身上散出一片不自觉的傲意。他只是这么一坐,却叫周遭的人都黯淡了,唯有他依旧熠熠生彩。
  朝烟低身一礼,应了声“是”,她望向雪环,道:“雪环姑娘,我再仔细问你一遍。你说你与魏王殿下相好,是殿下指使你买凶投毒,此话当真,绝不作假?”
  她板了面孔,眉眼间似带着薄霜,自有一股威严。雪环偷偷地瞥了她的面容,肩便不由得一缩。她是在长信宫待过的,自然知道面前这位掌事宫女在魏王跟前如何受宠。她来问话,便代表是魏王亲自问话了。
  “是…是真的……”饶是如此,雪环还是硬着头皮答。她确实怕魏王,但相较而言,她更怕宁嫔,更怕宁嫔背后的……。
  于是,她咬着唇角,道:“此事当真,绝不作假。”
  “好。”朝烟点头,“既然你说,魏王殿下与你相好,甚至在你出了长信宫后还来寻你,可见你们二人情分不浅。如此,想必你也对魏王殿下的喜好有所了解吧?不知你可清楚,魏王殿下是喜爱吃冰,还是喜爱吃辣?”
  雪环愣了愣,心底打起了退堂鼓。魏王是更爱吃冰,还是更爱吃辣?她怎么会知晓这种事?
  可她不答,又是不行的,那便是不打自招了。她努力在脑中想了想,记起魏王曾说过怕热,要朝烟姑姑给他打扇,便忙答道:“殿下爱吃冰,因殿下素来不喜炎热。”
  见她这么答,朝烟的唇角微微一勾。
  她知悉,面前的雪环慌不择路,已经踏入她的陷阱中来了。
  朝烟点了点头,又问:“那我再问你,魏王殿下平日几时起身,几时休息?”
  雪环愣了愣,心说这还需问?阖宫都知道魏王殿下懒惫,日日睡至午时,连午膳都未必赶得上。于是,她便答道:“午时起,丑时安置。”
  朝烟又问:“最后一问,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这‘账簿’二字吗?”
  这回,雪环真真实实地摇了摇头,道:“魏王殿下性子难测,奴婢也不明白这是为何。”
  朝烟垂头,低叹一声。她想笑,又不敢当着这众多人的面笑出来。她问够了,便转向皇上,道:“启禀皇上,奴婢盘问了这许多,如今已可判论,雪环姑娘定在说谎,她与魏王殿下全然不熟。”
  宁嫔秀眉一竖,怒道:“你说她在说谎,她便是在说谎了?这爱吃辣还是爱吃冰,不都是一嘴儿就能改的说辞?便是魏王私底下爱当着雪环的面吃冰,你不知道,那也是常见呀!”
  被这么一说,皇上似乎也有些支支吾吾起来,拿求助的眼光瞧向魏王。
  朝烟倒是不忙不乱,道:“宁嫔娘娘有所不知,魏王殿下有胃心疾,此乃太医院记录在册的陈病了,已有好几年,做不得假。因这胃心疾之故,殿下既不可食辣,也不可碰冰,省得叫胃病再犯了。”
  闻言,宁嫔与雪环俱是面孔一愕。
  的确,有胃疾之人,通常都需忌口,这才是常理。若当真与魏王相熟,又怎会不知此事?
  宁嫔倒还好,只是诧异,可雪环却已发起抖来,再瞧朝烟的面孔,便颇有些畏惧。
  “雪环姑娘所答的起身与休息时辰,也是错的。殿下从前荒唐,确实睡得迟了些;可自打将军回京后,便勤快了起来,出入宫闱都有太监记备,全然可查。”朝烟又道,“至于这为何会有‘账簿’二字……”
  朝烟叹了口气,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雪环姑娘,我委实有些不好意思与你说实话,那两个字,是我写的,并非是殿下的笔迹。”
  此言一出,众人的面色都微微一变,雪环的表情也骤然古怪起来。
  “你…烟姑姑…你胡说。你的字,殿下怎会特意带在衣襟里?”雪环的身子摇摇欲坠,面色白的已不像话,“你不过是个宫婢……”
  “你也只不过是个宫婢。”朝烟打断了她的话,神情淡然。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叫雪环瞬时颓然,脊背也软了下来,忍了许久的眼泪骤然从眼眶里冲出,啪嗒啪嗒滴落在地。
  是啊,她是宫婢,朝烟也是宫婢。她可以做攀附长信宫、成为魏王侧妃的高枝之梦,旁人也可以。更有甚者,其他宫婢可能已将这个梦实现了。
  雪环再抬头时,望见朝烟立在魏王身旁的秀丽轮廓,心底顿时涌起一股酸羡之意来。
  皇上见朝烟一问一答间,已将雪环逼退至此,神色便舒缓了许多。但他仍不放心,问魏王道:“皇兄,这‘账簿’二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王原本正倚在椅上,悠悠地听着朝烟逼问雪环,此时忽然被点了名,便懒懒抬起眼皮来:“什么怎么回事?”
  皇上道:“自然是问皇兄为何将烟姑姑的‘账簿’二字藏在衣中这事儿了。”
  魏王道:“宁嫔不已说的一清二楚了?”
  闻言,众人又默。宁嫔的哭声一止,神色颇为尴尬。方才她说,字迹一物,何等私密?若非是关系相好,又怎会胡乱赠与?
  魏王这么说,那岂不是——
  宁嫔的目光落在朝烟身上,登时便古怪非常。
  这一眨眼的功夫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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