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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帝与宫女-分卷阅读74

那些有世家背景的小姐。除却这些事,那便只剩下天下人的指指点点了。可天下人如何笑,又与他有什么干系?
  天色近晚,已是黄昏之时,一轮乌金慢慢西沉;倦鸟自天边徐徐而过,如镶在天幕的几点墨痕似的。燕晚逢、朝烟就要启程回魏王府了,而文海柔也要随着他们一道回去。
  如今将军也知道燕晚逢对朝烟的心意,自认文海柔怕是没那个本事撬动燕晚逢的墙角,因此便让她再在魏王府小住几日,便回家去。
  文海柔虽已和姑母商量好了归期,可她的行李物什还在王府上,且她也还想再和朝烟说说话,因此自然要跟着他们一起动身回王府。
  三人先后上了马车,回了王府。在王府门前,朝烟先下车,目光一瞥,看到后边那马车上下来一个娉婷的女子,心底一个恍惚,竟有些疑惑将军夫人怎么也跟着一道来了。等她定神一看,才发现回来的不是将军夫人,而是文小姐。
  文海柔下了马车,望见朝烟瞧着她,眼睛便霍的一亮。她提着裙摆,几步冲了上来,握住朝烟的手,嫣然笑道:“朝烟,今日你握着我的手,劝我别怕的那几句话,可真是妙极了。若我是个男子,肯定会对你心动!”
  才从马车里钻出来的燕晚逢:?
第65章 走丢
  回到王府的这一夜,文海柔还住在白鹭居上。朝烟照常打点了府内的事务,回到了自己住的朝霞院。
  香秀才点了灯,见她回来,便眼巴巴地凑上来问:“姑姑,将军府怎么样?漂亮不漂亮?”
  朝烟想起今日将军府上发生的事,心底有些啼笑皆非。但这些却也不好与香秀说,省得把这小姑娘又吓得一惊一乍。于是她只简单地说:“将军府的园子漂亮,夫人请殿下赏名贵的青菊,我也得了一杯茶水喝。”
  听她提到将军夫人,香秀越发好奇:“将军夫人又是生的什么模样?我也常听说她的名字,可还未瞧见过本尊呢!”
  “……”朝烟默了默,心道:你看文海柔,就知道将军夫人是什么样子了。但她没好意思直说,只道:“将军夫人很贵气,也形貌端庄。”
  正说着,院子外头传来了一道女子的呼声:“朝烟,你在么?”仔细一听,是文海柔。
  朝烟推开门去,便瞧见文海柔独身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外头,神情颇为忧虑。她绞着袖口,轻声道:“我的丫鬟出去领饭食…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朝烟,这可如何是好?”
  丫鬟不见了?恐怕是初来乍到不识路,在王府里转晕了。这也常见,朝烟刚来王府时,也时常走错道,过了七八日才将九转八回的长廊与里里外外的院子都记熟了。
  “别急,我陪你去找。”朝烟安慰了一句,叫香秀取了一盏灯笼来,便陪着文海柔出去一起找丫鬟。
  夜色已黑,王府里虽上了灯,但瞧起来还是有些黑魆魆的。走到一些幽深之处,便颇为森森吓人。文海柔一个深闺千金,自小一道长大的丫鬟又没有陪在身侧,免不了虑色重重。
  “这丫头跑去哪里了?真是叫人放心不下。”文海柔叹了口气,眉目中满是忧意。她与朝烟一道穿过一条幽深长廊,左右张望着,见一侧的窗户里黑漆漆的,便问朝烟,“这里是做什么的?怎么一点人烟味都没有?”
  朝烟道:“我们也才搬来不久,不知悉这里从前用作什么,如今倒是空着的。”
  闻言,文海柔偷看一眼朝烟,小声说:“这王府是不是建了有许多年了?”
  “确实是……”朝烟说着,迟疑了一下。虽说她从前待着的皇宫,年份怎么也要比这王府要久多了,可听文海柔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后背有些鸡皮疙瘩。
  文海柔呼了口气,道:“不可道鬼神之事,罢了。”说着,便快步向前走去。可没几步,不知是夜风吹还是怎么的,原本掩着的一扇门竟“吱呀”一声,自己敞开了。饶是文海柔再念叨着“不可说怪力乱神”,也吓得人往后一缩,几乎是直靠在了朝烟身上。
  “别怕,不过是风吹。”朝烟自己也觉得心底毛毛的,忍不住朝着身旁的文海柔靠近了些。灯笼里的火光有一搭没一搭地亮灭着,二人提着灯笼,加快了脚步走出长廊去。
  快要出长廊时,那走廊的尽头忽然出现了一道黑影,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在没有月色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幽寂。朝烟一瞧见这模模糊糊又黑漆漆的影子,心头一惊,脚步便僵住了。她身旁的文海柔则小声地尖叫起来:“谁、谁啊?!鬼吗?”
  别看她初初瞧起来是个端庄大方的模样,实则私底下比谁都活泼。这么一叫,声音也尖,让朝烟也不由紧张起来。
  就在此时,那“鬼”开口说话了:“你们两个在这做什么呢?”
  这声音着实耳熟,朝烟愣了愣,问:“殿下,是您啊?”说着,她将灯笼提了起来,朝着那“鬼影”一照,光线亮堂起来,便照除了燕晚逢那张俊秀的脸。
  他大概是刚沐浴回来,披散着半湿的长发,愣愣地看着朝烟与文海柔,问,“你们两个,怎么这幅样子?”
  朝烟微愣,这才注意到文海柔怕得慌了,正挂在她肩上发抖呢。现下灯亮堂了些,文海柔颇为不好意思地站到了一旁,道:“原来是魏王殿下。”
  燕晚逢的面色颇为复杂:“我方才叫欢喜去朝霞院找你,瞧你不在便算了,原来你和文家小姐在一道啊……”
  朝烟听他的语气,不由暗暗好笑:这人怎么像是争宠的妃嫔似的?文小姐是姑娘家,又柔柔弱弱、不食人间烟火,自然要多照顾着点。他怎么连这都记挂?
  “文小姐的丫鬟不见了,我正陪她找着呢。”朝烟说。
  “丫鬟?是不是一个国字脸蛋的?”燕晚逢问,“方才瞧见了,捧着饭菜回白鹭居去了。”
  朝烟与文海柔面面相觑,都没料到那找了半天的小丫头已经自己回去了。文海柔攥着帕子,小声道:“那我回去看看去。有劳朝烟姑娘陪我在这乱转一晚上了。”
  “您是贵客,这是应当的。”朝烟恭敬答道。
  等文海柔提着裙摆儿小跑着离开了,燕晚逢才板起了脸,正正经经和朝烟说话:“我当初还以为你不喜欢她,怎么如今,你反倒和她亲如姐妹似的?”
  朝烟说:“我几时不喜欢她了?文小姐为人和气,长相又好,神仙一般的大小姐,谁会不喜欢呢!”
  这话说得燕晚逢心情复杂。当初文海柔出来府上,朝烟也说过类似的话,“相貌又美,门第又高,性情又好,如此完人,殿下看一眼,保不齐就要心动了”——明明是差不多的话,怎么当日说起来像埋怨,如今说起来,却又是另外一种滋味了?朝烟好像是真心在这样夸文海柔呢。
  不知怎的,燕晚逢隐隐觉得自己多余。
  “这些天,我见也没怎么见她,反倒是你,日日和她泡在一块,学什么做风筝,还一起绣手帕。”燕晚逢叹了口气,“也怪我笨,做不会针线,没法跟你一起绣手帕。”
  朝烟听了,心底暗暗好笑:“殿下说的是什么话?闺中女儿闲来无事,自然只能弄弄花草,绣绣手帕了,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还要争着抢着去做。”
  “这话我不爱听,我下次也要学绣手帕。”燕晚逢嘟囔起来,“怎么,文海柔能学,我就不能学?我还比那丫头笨了不成?”
  朝烟哭笑不得,说:“你要学,那就教你。要是学不会,可不能怪我。”
  “我当然要学。”燕晚逢说,“你先教了再说!”
  说着,二人便一前一后,到了清净堂中。燕晚逢竟真的做出一副要学女红的架势来,叫欢喜拿了针线和绣绷子来,放话道:“我就不信了,莫非凭我,还摆不定这点儿小东西?”
  朝烟瞧了瞧桌上的针线,说:“殿下的准备功夫倒是做的全,也不知道殿下想绣什么?初入门者,没法子一飞登天,绣不了那些复杂的东西,倒是可以试试燕子和桃花,形也简单,色也简单。”
  燕晚逢说:“那就绣桃花吧!不就几个花瓣儿,红色的,再加一束花蕊?”
  “那我给殿下找点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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