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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分卷阅读239

宛如喝了世上最醇香的美酒,主动伸出舌头,和容恬的舌尖共舞。

  口腔内的每一处都冲击般强烈的爱抚,只是一个吻,却充满了仿佛已经被容恬彻底进入体内冲撞_0_chou_0_cha的_0_kuai_0_gan。

  “容恬……”

  战栗似的声音从交吻的唇传出来,微不可闻得令人心跳加速。

  “我浑身……都在发烫。”凤鸣喘息,指节蜷缩起来,用力抓紧容恬的前襟。

  舌尖像两条急切寻求交换的蛇一样交触纠缠,带着黏稠透明的津液发出啧啧的声音,在脑际异乎寻常响亮,_0_yin_0_mi得令人双腿发软。

  极度浓郁的深吻。

  凤鸣觉得血管快搏动得爆炸了。

  “再深一点……”他用迷蒙的眼睛看着容恬,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

  容恬被挑唆得无法自控。

  舌头探入深处,更用力地抵住凤鸣的舌根,骤重的压力让凤鸣遏制呼吸,胆战心惊地期待更猛烈的下一步到来。

  后方纷乱的脚步声忽然响起,继而吃惊似的猛然停止。

  容恬心下暗叹,完成这记惊天动地的深吻,搂着仍在微微喘息的凤鸣转过身来。

  天底下最不受欢迎的,就是不速之客。

  接触到容恬的目光,众将领连忙低头,把视线从鸣王绯红诱人的表情移到脚下的泥地上。

  不知谁在后面很没有义气地推了子岩一把。

  子岩踉跄了一步,被迫出列,片刻后,只好忍住满面尴尬,硬着头皮禀报,“大王,军队_0_ji_0_he完毕。”

  当事者容恬的脸色还算恢复得比较快,从容地点点头,“传令,全军出发,天黑前赶回营地。”

  遣走一群将领后,含笑看着丢脸到极点的凤鸣,问,“要出发了,你脚软成这样,可以骑马吗?不如我们共乘一骑。”

  凤鸣红透耳根的表情可爱到了极点,眨眨眼睛,猛然挺起胸膛,嗤鼻道,“区区一个吻,怎么可能让堂堂西雷鸣王脚软?不信的话,路上我们比一比,看谁先到营地。”

  容恬长笑一声,问,“下个什么赌注?”

  “我要是输了,今晚任你处置。你要是输了呢?”

  “当然也是任你处置了。”

  “好!”

  “一言为定!”

  啪!当场举掌对击。

  算是赌上了。



  大队开拔。

  西雷王所属的精锐骑兵在前,其他未受伤的士兵在中间,容虎和其他不宜动弹的伤兵坐在马车上,落在后面。永逸王子因为烈儿陪着容虎在伤兵队列中,自动请缨领着他的一千人马在队伍的最后面护送。

  容恬和凤鸣各乘一马,走在大队的最前方,因为有赌约在身,两人纵情策马。

  “驾!”

  骏马长嘶,飞起四蹄,破风而去。

  数不尽的树影,在两旁匆匆倒退。

  深夜奔袭,和阳光下驰骋,感觉完全不同。

  人和马都沉浸在树木古朴芬芳的气味中,远方翠峰峻峭挺拔,视线所及处,林木错落有致,绿润的叶片反射着日光,宛如林间洒满耀眼的金片。

  汗水,从额头痛快淌落。

  “驾!乖马乖马,你帮我赢了这场,我喂你吃大餐!”凤鸣夹紧马肚,一边极力鼓励胯下骏马。

  可是用尽这些年学来的各种策马技术,他仍然不得不承认,他的马技和容恬相比,确实差了几个等级。

  出发时本来是并肩的,未到中途,只能远远看见容恬小小的黑色背影。他抬头远目,看着容恬的背影终于在眼前消失,用力咬牙,再度挥鞭,继续追赶。

  全军在傍晚前赶到了营地。

  凤鸣是第二个到达的,他勒住缰绳,静静凝视了满目苍痍,四处焦黑的营地一眼,翻身下马。

  容恬早就到达,他的马在前面的空地轻轻踏着蹄子,垂头用鼻子嗅着大火后的灰堆。

  凤鸣走过去,抚了抚马匹的鬃毛,把缰绳拉在手里,牵着自己和容恬的坐骑,慢慢走进完全变了模样的营地。

  火焰的痕迹像丑恶的伤口,随处可见,营地里惟一保留下来的,只有深埋地下的木桩和充当房舍地基的巨石。

  若言要想毁灭一样东西,会做得很彻底。

  沉寂的营地仿佛已经死去,大地一片安静,凤鸣却觉得自己在凄厉的鬼魂哭喊间游走。

  他若有所觉地,朝印象中媚姬的小院走去。

  泥土似乎还带着大火后的热气,火油燃烧后呛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凤鸣放开缰绳,让两匹马儿留在原地,独自走进倒塌大半的院门。

  被烧得焦黑的骸骨密密麻麻,在已成灰烬的木屋前的空地上,整齐地铺了一地。容恬站在这片灰烬中,背影凝重得仿佛已经嵌入这被大火肆虐过的天地。他弯腰,从灰烬中捡起又一截焦骨,转身看见,静了片刻。

  “到了?”他脸色如常地看着凤鸣。

  “刚到。”

  容恬走下来,把焦骨放在空地前的骨堆之中。

  凤鸣默默走过去,踏进仿佛犹带温热的灰烬,低头寻找。容恬过去,拉住他的肩膀,“干什么?”

  “和你一起找。”

  “人已经死了,找到有什么用?”容恬淡淡笑着骂一句,“傻瓜。”

  凤鸣沉默。

  “找到媚姬了吗?”他低声问。

  容恬不动如山的身躯微微震了震,一瞬间恢复过来,从怀里掏出一枝残缺的玛瑙珠花,“这是她当日离开西雷王宫时,我送给她的。她一直贴身藏着。” 凤鸣双手小心接过,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无声端详了一会,又双手递回给容恬,「你收好。」

  容恬果然贴身藏好了,长呼出一口气,彷佛把肺中的郁结都吐了出来,回
  复了几分平常的从容若定,回头扫视地上的骸骨一眼,沈声道:「已经无法一一分辨了,让这些无辜受害的人埋在一起吧。」
  两人走出残骸满地的小院,後面的人马也陆续到达。
  将领们早有野战经验,被烧毁的营地里只剩倒塌大半的颓墙,大部分房子都不能再住人,众人下马後各自安顿自己的士兵,轮流站岗放哨,其馀的人用随身带著的剩馀的小量粮食升火煮饭,抓紧时间休息。
  容恬吩咐子岩派一队士兵去後山挖坟,好好安葬惨死的人。
  所有骸骨被放入同一个坟中,黄褐色的泥土纷纷洒下,慢慢掩盖上来。奴婢侍从也好,显要权贵也好,无论公主王子或天下第一美人,生前状况迵然有异的人,到了这一天,也终究看不出有什麼两样了。
  容恬由始至终不发一言,淡淡注视著。
  凤鸣陪在容恬身边,待墓已经埋好,问容恬道:「要不要立个墓碑?」
  「墓碑不合她淡泊闲逸的性子。」容恬默然片刻,露出一个深邃的笑容,
  「什麼也不用立。几年之後,这里会长满青草和小花,让那些青草和小花陪著她吧。」
  子岩领命,果然什麼也没有立,按照凤鸣吩咐,挪了山谷中一些连根的浅白小花过来,种在四周。
  希望来年,可以看见这些温柔的小花兴盛蔓延。
  永逸这个「地头蛇」帮了大忙。他虽然不再是永殷的太子,毕竟还是王子身份,在永殷有自己的门道,料想人马过夜需要东西,立即派了几个心腹到最近的城镇,紧急抽调一小批粮食和上好的营帐。
  二更时分,粮食和营帐都秘密送到,容恬立即分发下去,竖帐过夜。
  容恬和凤鸣合用一顶最结实的牛皮军帐,他们的帐篷,就扎在当初到逹营地第一天时,两人曾经荒淫无度过的温泉旁边。
  劳累了一天,两人都是筋疲力尽。烈儿在隔壁的帐篷里照顾容虎,秋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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