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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分卷阅读242

道时,激起热辣辣的刺痛。

  「一辈子都不够。」一口气插到最里面,容恬才发享受般的低沈笑声,一边说著,一边狠狠抽动腰身。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了......」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被引诱的_0_kuai_0_gan,和被容恬深入体内的羞耻感,在高温下化为甘美的甜味。

  容恬神兽一样的精力和强度令人畏惧。

  锲而不舍地折磨蹂躏,到了直把人逼疯的程度。那个狭窄的承受攻击的地方,却一点也没有因为肿胀而失去感觉。

  相反,更敏感地把摩擦黏膜,将甬道扩张到极限的感觉,一丝不苟地传递到大脑。

  「呜.....呜呜.....饶了我.....」凤鸣心惊胆颤。

  以一种啜泣的姿态不断求饶,带著泪光半闭的眼睑,因为体内强烈的振汤而微微抽搐。

  神志迷乱的他忘记了今夜到达了顶峰多少次。

  每一次都那麼激烈,不留一丝馀地。

  容恬那样深深地进入他,给他一种错觉,彷佛容恬会永远和他这样激烈地结合在一起,一生一世。

  或者,永生永世。

  凤鸣隐隐约约,有一点带著甜意的期望。

  这种错觉,也许还不错吧。

  次日清晨。

  阳光从交错的参天大树的枝叶间斜射下来,山谷欢快的鸟鸣吵醒了凤鸣。

  「疼.......」醒来之後,凤鸣才懊丧地发现,让自己醒来的,也许不是鸟鸣。

  而应该是浑身像被几十个大汉殴打过的难忍痠痛。

  每一根骨头都彷佛断过又被接起来一样,所有的神经一致对昨晚极端的纵欲发出_0_kang_0_yi。

  「疼吗?」

  「疼死了......」凤鸣睁开无神的眼睛,一脸打算投诉的表情。

  尤其是身後那个一直被容恬用尽各种方法蹂躏的地方,从内到外,每一寸都在哭诉著疯狂的虐待。

  为什麼纵欲过後,残留的大半都是讨厌的疼痛?

  _0_kuai_0_gan短暂露面,第二天总是不翼而飞。

  为了经常和_0_kuai_0_gan见见面,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一下,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

  恶性循环。

  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额上。

  「还好,没有发烧。」这个一向耐力惊人的西雷王总算也尝到了毫无节制的後果,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了整晚的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发问,
  「药是从哪里弄的?」

  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什麼药?」

  「放在酒里面的药。」

  「嗯.......」

  「谁给的?」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

  在这样的目光下,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

  凤鸣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坦白道:「是我问永逸王子要的。」

  「为什麼?」

  凤鸣蓦地沈默下来。

  在昨天容虎到逹营地的时候,他悄悄问永逸要了强烈的_0_chun_0_yao,并且放进酒里

  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忽然变得敏锐,彷佛就在看著容恬从灰烬中捡拾骸骨的瞬间,预感到他必须做些什麼。

  容恬和他并肩睡下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多虑了。直到半夜醒来,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才知道,那并不是多虑。

  凤鸣很高兴,他可以及时醒来,找到默默压抑悲伤的容恬,虽然代价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浑身痠痛。

  非常高兴。

  「为什麼那麼傻?你只能想出这一个傻办法吗?」容恬令人心安的大掌轻轻覆在他额上,暖意近乎灼人。

  凤鸣清晰地回想起昨日月光下的情景,容恬在月下,站在埋葬了媚姬的地方,那个沈重坚强的背影宛如被刻在记忆中,永远不会褪去。

  此刻,感受著容恬的关爱,和他几乎是责备的眼神,没什麼比这更令人感动欣喜。
  凤鸣痠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抬起眼睛。

  「是有点傻,仓促之间,我......」像在忍受身体的痛楚,他蹙起眉,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缓缓转过脸,避开容恬的视线。

  容恬伸出指尖,挑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地转了回来。

  「说下去。」他温柔地命令。

  「只要让时间走快一点,把昨晚熬过去就好。」凤鸣和他对视了一会,才移开视线。

  叹息一声,「对不起,我承认这个法子又蠢又老土。」

  而且......._0_yin_0_dang。

  像你这样的君王,宁愿背负十倍的伤痛,也不屑於自欺欺人,我明白。

  原谅我。

  用_0_chun_0_yao为引,用身体做饵,用激烈的交欢换取短暂的遗忘,当成驱逐理智的良药,掩盖失去的伤惨痛。

  这,是傻瓜的念头,笨笨的鸣王才会忍不住去想的念头。

  因为没办法看著你,装出不在乎的样子,静静度过那个月色如霜的夜晚。

  在媚姬死去的那一夜,让悔恨和内疚像毒蛇一样啃噬著你,折磨著你。这样的煎熬,不用一个晚上,只要半个晚上,已足以让我为你心碎而死。

  阳光越发灿烂,从山谷东边远射进来。

  人们都起来了,传来了哗啦啦的取水声,煽火做饭声,还有年轻的士兵们充满活力的谈笑声。

  更衬得帐内份外安静。

  凤鸣躺在床上,忽然身子颤动一下。有东西触到他的腰,暖热的,挤入後腰和软席之间,把他的腰环绕起来。

  他以为容恬要抱他起来,但容恬并没有这样做。

  容恬一手环著他的腰,彷佛只是为了感受他的存在。这个怀著统一天下的男人轻轻伏下头,把耳朵贴在凤鸣的胸膛。

  「你干什麼?」凤鸣问。

  「听你的心说话。」

  容恬偶尔的稚气让凤鸣笑起来,「它说什麼?」

  「它说,鸣王很傻,鸣王很傻,鸣王很傻......」

  凤鸣气结。

  容恬还在认真听著,一会,又低声道:「它还说,鸣王是为了另外一个傻瓜变傻的,那个傻瓜比鸣王还要傻一百倍。」锁起浓密的眉,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糟了,两个傻瓜碰在一起,那可怎麼办才好?」

  凤鸣浑身发疼,哪里这麼容易被他轻易逗笑,喃喃道:「如果你也算傻瓜,
  那麼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木著脸瞪视容恬半晌,艰难的提起手,无力地一掌拍在容恬後脑,「聪明人,下次轮到我在上你在下,记住了。」
  下次谁上谁下的重要问题还没有争出结果,娇媚的声音从外面出来。帐帘忽然被抓起,倾进满帐暖光,两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出现光影里。

  「鸣王醒了?大王也起来了。」

  秋星秋月各端著一盆刚刚从温泉打回来的温水,笑著走进来,把水盆和乾净的毛巾放下,对著容恬和凤鸣屈膝施礼。

  「秋蓝呢?」凤鸣奇道。

  秋月一边伺候容恬洗脸,一边答道:「秋蓝去帮容虎换药了。烈儿笨手笨脚的,换药这种事秋蓝不放心。」

  刚刚说完,又一个人影忽然从帘外现身出来,嚷道:「哈!一早过来就听见有人说我坏话!背後说坏话的小人,这次被我抓个正著吧?」却是精神奕奕的烈儿。

  秋星和秋月姐妹同心,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什麼背後说坏话,我们当著你的面也这麼说,笨手笨脚,烈儿笨手.......」

  「啊!好疼!」

  床上被她伺候著拿著热湿毛巾擦手肘的凤鸣忽然惨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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