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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分卷阅读472

,又问,「王子,这药是内服还是外用?」
贺狄哼道,「本王子知道,还用得着叫你去试?摇曳那个女人,说话不清不楚,给了药连怎么用都不说明,贱女人!」说到这个,更想起子岩刚才毒发,全是摇曳夫人不仔细说明毒发时间的错,恼怒地骂了一堆话,对空流挥手道,「你随便在街上抓两个男人,一个试内服,一个试外用,不就得了?记得要抓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不然,若弄个不用媚药也会_0_fa_0_lang的_0_jian_0_ren来,根本看不出实效。」
空流和贺狄一样是个冷血海盗,对这种随意虏人的事毫无顾忌,答应一声,拿着药品即刻出门办事去了。
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贺狄舒服地侧躺在地毯枕堆中,把子岩抱在怀里。已经知道弄不了子岩_0_gao_0_chao,他也就把手抽了回来,一边等着空流试出药性回来禀报,一边将虚弱的子岩搂在怀里,摆弄来摆弄去,打发时间。
玩了一会,又不知他那和常人构造不同的怪脑子想到什么,抱着子岩坐起上身,亲着子岩唇角问,「你刚才毒发时痛得滚来滚去,现在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居然透着几分心疼。
子岩亲耳听他命空流去抓人试药,知道那恶毒的药等一下绝对会用在自己身上,对贺狄又恨又惧,打死也不相信这死海盗头子也会关心他人。
他自尊心强到极点,自忖为了大王和鸣王,如果_0_zi_0_sha一定会惹得贺狄撕毁盟约,但被贺狄如此玩弄,生不如死,日后到了单林,那样漫长日子,怎么忍受?一时忍不住,强撑着顶道,「本专使痛不痛,_0_gan_0_ni何事?」
贺狄想不到他还有力气顶嘴,不怒反笑,摩挲着他的下巴道,「怎么不干我的事?你是我的人,别人折腾你,我当然非常生气,气坏了。」
他说得这样严肃,子岩肚子里又是一阵咒骂。
如果说折腾子岩,贺狄绝对在黑名单上名列第一,谁也没他可恨!
天下最下流的_0_hun_0_dan!
贺狄比鬼还精,看着子岩恼怒愤恨的表情,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毫不脸红地猖狂笑道,「我和别人当然不同。他们没资格碰你,就我有资格碰你。」
说到「有资格」这三字,故意把子岩紧紧搂了,用指腹探入衣襟中,摩挲衣料底下结实平坦的胸膛,惬意地啧啧道,「肌肤比女人有韧性多了。」
正享受不已,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被派去试药的空流回来了。

只看空流的脸色,就知道那出自摇曳夫人纤纤十指的媚药,药性非同小可。
空流佩服到了极点,未禀报就先来了一番感,「怪不得天下各国都对摇曳夫人的药畏如蛇蠍。此药效果之刚猛,药性之强烈,属下简直闻所未闻。」
贺狄最关注的绝不是摇曳夫人的能耐,打断空流的话,道,「详细说药性。」
「是,王子。」空流换回肃容,立即把观察到的一切仔细禀上,「这个药的用法是外用,药效非常可怕,而且不限使用部位,全身都可使用。」
「全身?」
「对,药丸是粉末揉制,只要把药丸在肌肤上轻轻擦上一点,让些微粉末渗入肌肤,不到片刻,受药的肌肤就会泛红,敏感到极点。」
贺狄听到这里,嗤笑一声,「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原来不过如此,和我们单林的_0_chun_0_yao也差不了多少。」
「大有不同。」空流正色道,「单林的_0_chun_0_yao涂抹之后,虽然也能令人觉得空虚瘙痒,但仍有一些性格要强的人可以忍受,其药性绝不能和此药相比。属下所说的敏感,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敏感,沾药之后的肌肤,若不得到妥善处置,那种痒到骨头里的痛苦足以把人活活折磨到发疯。」
他说得活灵活现,贺狄都惊奇地「咦」一声,追问,「这么说,只要被用了这个药的人,不管脾气多硬,都一定会忍不住求饶,要男人上他了?」
子岩就在贺狄怀里,连掩住耳朵的权利都没有,听到如此药性,连连倒抽凉气,脊背越发一阵阵发寒。
没想到,空流却道,「王子如果这么想,就太低估摇曳夫人的制药手段了。」
这下,连贺狄都有些愕然了。
以药逼迫诱哄,最后佔了身体。
天下的_0_chun_0_yao,来来去去不就是这么个惟一的发展方向,还有别的不成?
空流解释道,「这药最令人不敢小看的地方,是它能很可怕的控制肌肤的强烈感觉。」他对这个药看起来感触极深,再一次用了「可怕」这个词,侃侃道,「被渗入药的肌肤,如果什么都不碰,就会痒到骨里,让人备受煎熬,但如果受到摩擦,哪怕是轻轻力道的触碰,又会彷彿万刃刺心一样的剧痛,这只是仅指身体普通部位而言。若是涂在那敏感的里面,更不得了,王子力气又大,只怕腰一挺,这男人就活活疼死了。所以,渗药后的肌肤,惟一能不痛苦的方法,就只有朝上面吹气,轻轻的吹气,不间断的吹上半个时辰。」
这匪夷所思的药性,把贺狄这狐狸都给弄愣了。
半天,王子殿下才喃喃出一句粗话,悻悻道,「这到底算什么鬼药?不碰也惨,碰了也惨,还要吹气,只有摇曳那毒女人才能想出这种玩死人的东西!」又表扬了空流一句,「观察得不错,连痒得入骨头都看出来了,想必被你抓来试药的那两个叫得很惨吧?」
「那两个一点事也没有,已经被属下重新丢回街上去了。」
空流说着,伸出两根指头。
两根红得离谱的指头。
空流苦笑,「属下不够小心,不知道摇曳夫人的药如此厉害,取药的时候直接捏了一颗药丸。结果沾了药粉,顿时渗入指尖肌肤,痒痛难当,比被戳了几十剑还令人痛苦,要不是身边有兄弟们拦着,属下差点就给折腾到拔剑自刎了,后来误打误撞试着往上面吹气,才缓了过来,大家吹了半个时辰,总算散了药性。。」
空流心有余悸,还给贺狄一个非常诚恳的建议,「王子取药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要亲自用手去碰。用药的时候更需谨慎,药性实在太烈,就算要用,也不必用上整颗,捏着药丸在肌肤上蹭两下,就包管够任何人受得了。」
他实在不想把这可怕之极的药留在自己身上,一说完,立即双手奉上药瓶,顺便向贺狄怀里的子岩送上海盗难得的同情一眸。
贺狄接过药瓶,随手放在地毯上,把空流遣走。
他知道子岩一直在听空流绘声绘色说那媚药的可怕,故意摸着子岩稜角分明的脸庞问,「专使大人,空流说这个药会让最硬气的人都哭着求饶,你信不信?」
子岩凛然。
这话如果是从前听见,子岩一定不屑一顾。
可今天自己亲自尝过摇曳毒药的苦头,知道摇曳的毒名可不是随手捡来的,今天中毒时的那种痛苦,足以让自己恨不得一头撞死以求解脱。只要这媚药等级和今天的毒药等级相同,那等待着他的,显然就是另一个连他都害怕的炼狱了。
子岩冷冷咬着下唇,眸中却已忍不住有了惧意。
贺狄看在眼里,指尖逗着子岩紧张上下的喉结,邪笑着诱道,「不如快点求饶,免得受那种折磨,摇曳那女人的药真不是好玩的。好吧,本王子其实向来敬佩好汉,也不刁难你,就简单一句,嗯,贺狄殿下,求你饶了我吧。专使大人只要肯说这一句,我这三天内绝不对你使用此药。」
子岩本来身体状况就糟透了,此刻呼吸急促,胸口闷得发疼,听见贺狄的威胁,他微微睁开眼睛,视线下移,恰好透过贺狄的腋下瞅见地毯上那瓶恶毒的媚药。
如此折磨人的东西,与其说是媚药,不如说是刑药。
「想好了没有?」头顶上,传来贺狄的冷笑。
子岩看那色泽莹润的瓶身一眼,便觉得心寒一分,按空流的说法,只是不小心拿手指捏了一下药丸,都惨到了极点,如果被贺狄肆意用在自己身上,真不知会痛苦到何种程度。
子岩和容虎等人不同,他从小就是穷苦百姓出身,参军后得到大王赏识,练剑办事,处处谨慎刻苦,自问打熬出一身铮铮铁骨,只求报效大王,天下任何苦楚都难不倒他。
不料遇上贺狄这个魔王,不到一月,把他整得心惊胆战,好几次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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