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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分卷阅读714

倦之态?」

  妙光肯定地道,「绝对没有。王兄精神旺盛,毫不困倦。」

  她忽然一顿,似乎想起什么事来。

  余浪当然看得出她的表情起了变化,忙问,「还有什么?」

  妙光怔了片刻,才缓缓低声道,「在离开前,王兄和我说了一句话。」

  「大王说了什么?」

  「他要我先下去,他说……等王兄作完了这场美梦,再来陪王兄喝酒。」

  余浪身躯蓦然巨震,坐直上身,「大王真的说了美梦二字!?」

  ◎◎◎

  佳阳城守府。

  容虎从正厅中出来,沿途见到好几个值守巡逻的萧家高手,彼此默默点头示意。

  如果没有必要,都不会主动开口寒暄什么,因为谁也没有这样的心情。

  每个人脸上愁云浓锁,满含说不出的忧虑。

  鸣王在沐浴时昏睡过去,到现在已经将近一天,却再也没有醒来,这和往常的情况完全不同,只能认为事情又进一步恶化了。

  经过厢房廊下,一声熟悉的叹息幽幽传入耳中,容虎不禁停下脚步,思忖片刻,转身朝西南方向走去。

  绕过厢房侧边突出的檐墙,迎面而来是一大蓬瀑布般的倒挂而下的紫粟花,他举手轻轻把遮挡视线的紫花枝蔓拨到一边,看见早在意料之中的身影。

  「又躲在这里喝酒?」

  黑发披肩的烈儿长腿舒展,脊背倚着假山一侧,长长的衣摆铺撒在草地上,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小池,被池水浸湿,看起来疏懒落寞。听见容虎的声音,他抬起头朝容虎看了一眼。

  「大哥,来一口?」举起手中装酒的陶瓶,晃了一晃。

  容虎夺过他手上的酒瓶,在他身旁坐下,沉声道,「大王正在心烦忧愁,你不帮忙也就算了,竟然还躲起来喝酒。不象话。」

  烈儿低下头,默默听他责备。

  容虎训了他几句,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可怜样子,不禁心肠软了一点,「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大王已经饶过你了,还让你继续留在鸣王身边。现在任何人都改变不了鸣王中毒这个事实,包括你在内!像你这样,整天在暗处内疚懊悔,喝酒消愁,有什么用?」

  烈儿沉默良久,才问,「孔城守说的话,大哥觉得可信吗?」

  容虎考虑了一下,点头道,「我觉得他至少没有在骗我们,至于他找到的典籍上的话,是否就是他理解的那种意思,这个我不知道。不过,现在无法可想,也只能暂且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照孔叶心的说法,现在鸣王昏迷不醒,是因为睡着后发生了溺水,出现了短时间的假死,阳魂可能陷在若言的梦境里,无法自由回到原身。

  天啊!

  这是何等恐怖又糟糕的假设!

  追问孔叶心到底怎样才可以让鸣王的魂魄回到身体里,他居然回答不知道。

  「鸣王的阳魂如果不在他自己身上,那么就应该在若言身上,或者说若言的梦里。所以现在万万不能展开刺杀行动,因为万一真是如此,杀死若言,就等于杀死鸣王。」孔叶心当时用笔墨回答容恬的问题,还这样写道,「我也很不明白。魂魄和身体的联系是天地至性,除非鸣王的魂魄和身体曾经被人做过类似离魂之类的邪门巫法,发生了分离。否则,魂魄不可能轻易离开原身。」

  容虎记得大王看见那几行字时的脸色,也明白大王当时想到了什么。

  鸣王并非是真正的安荷太子。

  甚至可以说,他的灵魂,本来就不属于正躺在床上的这具身体。

  因此,鸣王才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心毒的侵害,更容易被对头勾走魂魄?

  「我想去一趟离国,找余浪。」烈儿忽然说。

  容虎吃了一惊,沉下脸道,「绝对不行。这事大王已经发话,不许你轻举妄动。」

  「大哥,我毕竟和他相识,知道他的为人。只要有机会,我会从他手中把安神石夺回来。我只是想做一些事帮帮鸣王,总比躲在这里喝闷酒强。」

  「你知道余浪,余浪又何尝不知道你?就是因为他太了解你,所以才会利用你……」容虎猛然刹住。

  烈儿脸色已经转为剧烈的苍白。

  容虎大为懊悔,正要安慰两句,烈儿把手一摆,要他不必说了,脸别到一边,举起酒瓶,冷冷地往喉中灌了一口。

  空气一片凝结沉滞。

  半晌,容虎换了话题,低声问,「怎么不见永逸王子?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烈儿苦笑道,「回来了没有一会,又接到急报,匆匆忙忙的走了。大哥问这个干什么?永殷那边出了大事,太子府忽然遭人纵火,永全太子也烧伤了,他必须赶回去看看。」

  容虎毫不隐瞒道,「这是大王要我问的。今天楚平生从永殷打探消息回来了。」

  烈儿露出注意的神色,「难道这事和小柳有关?」

  「谁也不清楚。楚平生说他按照以往约定的联络方式在城墙画下记号,等了好几天,根本没等到小柳。私下花钱打听,只知道最近太子府的柳公子没有露面,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好像神秘失踪了一样。楚平生很担心小柳的身分已经被永全识破,也许遭到秘密囚禁,正被拷打问口供。他正打算赶回来禀报大王,没想到出发前忽然听见城里传言,说太子府被烧了。」

  「小柳烧了永殷太子府?」

  「都已经说了,现在谁都不清楚情况。」容虎瞥了烈儿一眼,察觉他脸上隐隐有一丝不满,解释道,「就算是小柳干的,也肯定不是出自大王的本意。大王目前对永殷的态度很和缓,没有特殊原因,不会主动和永殷王族交恶,何况这里面还夹着和我们交情不错的永逸王子。小柳现在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希望他可以在这场火灾中平安逃出来。见到他后,我们可以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顿了一下,问烈儿,「永逸王子赶回永殷,是处理太子府被烧这件事吗?」

  「有可能。他临走之前和我说过,他的父王有意命他调查此事。太子看起来在火灾中伤得不轻。」

  「也许可以从永逸王子那里打探小柳的……」

  「大哥!」烈儿不待容虎说完,面上不带一丝表情,低声道,「大王在永全、永城两位王子身边埋伏好细,永逸并不知情。你是要我亲口告诉永逸,他的国家和亲人都在大王算计之中吗?」

  容虎不为所动,「大王已经说过,你是心有所属之人,如果不想再为大王效命,尽管跟着永逸王子离开好了。我相信大王不会难为你。但你既然想留在这里,就应该让自己变得更有用一点。连秋月这样的柔弱侍女,都有勇气去学习绝世的帝紫染技,有勇气去面对同国残忍的杀手,不惜为大王的伟业献出性命。何况你我?」

  正说着,忽然发现烈儿目光簌地抬起,看向容虎身后的方向,脸色微变。

  容虎转头望去。

  秋星站在不远处的山石后,脸颊苍白。

  「你们……」秋星双唇微颤,「刚刚说的是谁……献出了性命?」

  ◎◎◎

  容恬坐在床边,低垂的目光,落在凤鸣的脸上。

  凤鸣的睡姿,他一辈子也不会看腻。

  精致的五官,毫无防备的脸庞,安逸中带着一点点永远也长不大的顽皮,就像一只玩够了然后慵懒睡去的猫咪,浑身的柔软和天真。

  醒着的凤鸣总是好动的,在西琴,西雷的王宫里,容恬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在天未亮时睁开眼。趁着这只小懒猫醒来之前,微笑着凝视这一分难得的安静。

  时间给人的感觉如此神奇,那些温馨的事,既像发生在昨天,又像发生在很远很远的过去,直如上一世。

  凤鸣中了心毒后,不断作噩梦,容恬常常整夜守在他身边,正因为如此,容恬有了许多时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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