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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后十八岁-分卷阅读211

有,他们今日所有的快乐都建立在金国的痛苦上。

  王妃赵芮希带头敬太后:“臣妾恭祝太后福如东海、岁岁年年、年华常在。”

  朱砂挡住曲折扒酒杯的手端杯跟上:“王妃有心了,愿天下长安、百姓和乐。”

  歌舞跟上,一幅幅长卷拉开、一场场秀舞开始、群臣在欢闹中敬酒说令好不肆意,唯一没张扬的是皇党,全部人耸拉着脑袋怪怪的看人敬酒。

  余展带着所有文臣敬太后,恭祝太后福体安康、寿福永享!

  徐君恩带着所有武将敬太后,恭祝太后运筹永达、决胜千里!

  久未露面的皇族对太后的感情很复杂,可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照样举杯庆太后战胜归来。

  渐渐的所有人的杯子都对准了太后,渐渐的祝贺声成了歌颂太后的专场,不之是有人有意为之还是偶然所造成的,皇上和皇党被冷落到一旁,群臣肆无忌惮的围着太后一直喝。恍惚间又回到那些年,皇上还小,太后当政。

  朱砂也阻止抱着总捣乱的儿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群臣聊着,不提议让皇上喝也不介意众人对皇上不敬。

  以曲云飞为首的全体根本不给皇党说话的机会,一直占据着最有利的话语权。

  就连有官职的徐天放都没有举杯的空闲,一直在角落里和兄弟们同甘共苦。

  后嫔们更没有地位,目光偶然与家人交涉又安静的坐着。

  曲典心看眼叔叔和哥哥,无力的叹口气,能做的他们都做的,叔叔如果不喜欢他们又能怎么办。

  沈如叶到是多看了风如梦一眼,据她所知当年夏永治想娶的是如梦的姐姐,据说夏永治对那位大小姐情有独钟,想不到夏永治最后娶的是风家的嫡出小姐,不知道夏永治掀盖头的那一刻有没有被风家气死,但也没办法啊,谁让那时候皇族被圈禁,四王爷就是不服气也动不了风家丝毫,但是现在呢?

  沈如叶突然别有深意的看了风家的阵营一眼,果然见他们全家头都没敢抬一下。

  夏之风、夏之条、夏之雨、夏之顺,未出阁的四位公主站起来代替太后群谢群臣。

  四位公主容貌上各有千秋,才学出众知书达理,在各自教习嚒嚒的带领下,走上高位为母后群宴。

  每个家族没人敢托大,均站起来回敬四位德高望重的公主。

  夏之顺难受的要死,这样的动作这样的穿着还有头上论七八糟的珠饰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但冬江姑姑说她若跑了就让她好看,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躲在姐姐们背后偷懒。

  赵芮希慈爱的望她一眼,对儿子挑的儿媳十分满意。

  夏之顺无奈的笑一下立即喝酒离开,尤其是见徐天放头都没抬更觉得没劲。

  比夏之顺更受不了这气氛的是容秀,她非常不自在,甚至不习惯被下人伺候,她尽量忍耐着陪着老公对群人笑。

  可人的生活习惯有什么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比如容秀吃东西习惯吃的很干净,一碗小小的莲子羹上来,她会吃的一点不剩,怕不仔细还用小勺刮一遍碗面,让坐在她一旁的夫人们频频发笑。

  容秀被笑的尴尬,赶紧放下喂女儿吃。

  皇族到了容秀女儿这一代是长字辈,比如皇上他们是之字辈,下一代是永字辈,容秀的女儿是长字辈,所以叫夏长依。

  三岁的夏长依还小,幼年在圈禁没有收到良好的教导。小孩子遇到好吃的东西当然贪嘴,吃的时候快了些,不小心掉了一勺在衣服上。

  容秀习惯性的用勺子刮回来再喂女儿嘴里。在圈禁时期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这里是国宴,她的行为落在很多大家夫人眼里变的有趣寒酸。

  朱砂趁大人喝酒的空挡也看到了,但这些事她也不好说什么,人就是喜欢在正规场合给自己制定一些很神经病的理由:比如要注重仪表比如要注重谈吐,甚至还有什么淑女定律和绅士风度。

  而容秀的行为在平时真的没什么,弄不好还是节约的典范、节俭的楷模是过日子的贤妻良母,可在国宴上似乎就有点……朱砂只能说难登大雅,其她的也没什么。

  可这大雅又是什么?如此深刻的哲学论题从不是朱砂研讨的范围,她曾经说过哲学的疯子是一群真正的疯子,这门学说把人类与动物区分把思想与灵魂并入,开创了人类这个奇怪的种族学说,形成了一把无形的杀人利器昏天灭地,而今天,容秀无疑是这把利器的牺牲品。

  而朱砂也无法评定,容秀是不是不该吃那碗莲子羹。

  夏永威已经怒了,看着女儿、妻子扶不上墙的行为,低头猛喝茶,他和妻子患难而遇容秀嫁他,他不是不感激,可感激和此刻分开,他也不知道该恨该怨。

  在众多夫人的眼中,她们看中夏永威并不是想让容秀下台,而是容秀根本没有什么牺牲,王子落难了也是王爷,容秀有什么?

  风如梦坐在夏之安身边一直陪着她,虽然被夏之安趁的她更加俗气无礼,但是她一点也不担心,也不见紧张,只是看向容秀的目光有些担心,她们都不是在郡王德高望重时被娶的人,但是已经婚事给了她们第二次选择低位的机会,就该牢牢的把握,她不想容秀被到手的浮华所离弃。

  夏之安看眼风如梦,瞬间想到她在担心什么:“没有,她不是你,即便没有其她女人,她也撑不了几天。”

  风如梦闻言惊讶的看眼安公主,没料到她竟然能关心这些,一个没有吃过苦的公主怎么会知道她们在想什么顾念什么?

  夏之安望着她一笑,没有解释,她也苦过也位高权重过也不如意过,看人脸色将心比心而已,没什么难的:“吃点东西吧,后面还有很长时间,不吃点东西你挨不住。”

  夏之紫坐在一旁静静的喝茶,没有人理他对他来说并没有得失,天下是谁的毋庸置疑,母后在位这些年,一手捧他上位如果连母后也怀疑他还有什么可信任的人,他如今该检讨的是哪里惹母后生气了。

  曲典墨和同伴们坐着默默不语,他们是战败者,被发配一角再合适不过,如今的夏国还是他们的夏国,太后是想告诉他们,想在官场有一席之地得要看她的脸色,所有的人在她面前不过是她放手时演的一出并不出彩的戏。

  如今戏份落幕,他们必须退回她认定的游戏规则里,在她允许的范围内活动生活。

  后嫔们也有几位为太后助兴表演了节目,她们的目光殷切的望着皇上,可自始至终没有收到同等的回应,为后宫女人的不幸又添了重重的一笔。

  小曲折窝在朱砂怀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望着众人,看着不一样的面孔在母亲面前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喜欢热闹的曲折一直咯咯的笑着,非常喜欢拽着朱砂的衣襟看人下跪,没当听到咚的一声就傻乐,他这一爱好以后可害苦了无数叔叔伯伯。

  宴会散去,小曲折黏着朱砂不走,紧紧的攥着朱砂的衣襟谁拽都不跟,要不然就嗷嗷大哭,哭的曲云飞像造孽一样。

  夏之紫在一旁看着,看着一群宫女侍卫和曲云飞等人连哄带骗的喜欢曲折脱离朱砂的怀抱,觉的无比讽刺,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如果他想抱走轻而易举,何必要在他面前上演如此碍眼的画面。

  曲典墨看也没看一眼走了,惹不起他躲得起!

  夏之紫突然走过去,跃过众人闪开的道路,走向母后:“母后,儿臣来抱如何?”

  朱砂和曲云飞同时看向他,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朱砂抱着曲折表情如常的看向他:“嫔妃们都回去了,你怎么不跟着,忙了这些天也该去后宫走走。”

  夏之紫伸出手要抱曲折:“儿臣知道。”说着去抱朱砂怀里的曲折。

  春江本能的盯着皇上的手,唯恐他做出不利的举动,自从发生上次的意外她看皇上再也不像看孩子,总觉的他随时随地都可能有意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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