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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卷(重生)-分卷阅读229

慰他,简直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一时又想起自己的少年时。他十八岁的时候,她才十岁吧,他想像小一号的秦婠牵着秦少白的手被人群挡在外头,她必是不安分的,肯定要挣开父亲的手往人群里头钻,直到钻到最前面看得到他为止。那时的秦婠,应该有肉嘟嘟的脸颊,穿一身喜气的红衣,头上梳两个小髻,绑着红丝带,特别像年画上的娃娃。
  如果没有这样阴差阳错的重生,他和她恐怕再有十辈子,也走不到一块去。于她而言,他是风采绰绝的长辈;于他而言,她也只是故人之女。
  如此而已,没有交集,也不会遗憾。
  ————
  喝了两口茶,楼下铜锣声又起,诗会开始。主持者是名庐诗社的年轻学子,声音洪亮,说着“以诗会友”之类的开场白。第一场赛诗为命题诗,限题限韵,要参与的才子均可上场。场上已摆着长案,案上是文房四宝,供赛诗的才子使用。时限为一支香,铜锣再次敲响时,香被点燃,燃尽之时停笔。
  “看,是我们家的浩文哥哥。”沈芳善坐在最靠外,忽然瞧见沈浩文拱手上台,不由嚷起。
  几双目光都集中到了场上,秦婠嫌坐在桌前看得不真切,索性拉着三个姑娘坐到外推的美人靠上往下看去。
  “不知道今日能不能再出一个惊世之才呢?”秦婠意有所指地拉着沈芳华往某处呶呶唇。
  沈芳华正纳闷着,忽然瞧见秦婠所示之处站的人,顿时红了脸。
  人群之外的墙根下,段谦正穿一袭单薄却素净的月白襕衫静静站着,并未上场。
  ————
  段谦不是独自来的,他身边还站着另一人。
  “你怎不上场玩玩?”那人穿着竹青的广袖长袍,长发高束,站在灯影里像一丛修竹,说话间唇边勾着笑,手里把玩着木指方,翻来覆去地快速变幻指方的形状。
  “这种出风头的事,不适合我。”段谦答得简单。
  “那如果为了她呢?”那人手一抬,指向对面二楼的雅间正看着段谦的人。
  段谦抬起头,正看到蒙着薄纱美目盼兮的姑娘,一眼便认出:“沈四姑娘?”
  “她们是谁?”那人又问道。
  “镇远侯府的家眷。”段谦见沈芳华已羞得低了头,心里浮起丝涟漪。
  沈浩文递给他品评的诗作,他怎会看不出来是出自闺阁女子之手?而沈家的几个姑娘,除了沈芳华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会写出这样的诗,他就知道,未曾点破罢了。
  可人家是公侯小姐,他不过一介布衣,不敢痴心妄想。
  “旁边那个人是谁?”那人忽又问道,人已从灯下走出一些,露出面如冠玉的年轻脸庞。
  “哦,那位是镇远侯夫人,原来秦家的大姑娘。”段谦回神解释道。
  那人脸上漫不经心的笑被幽沉的静默取代。
  香就要燃尽,诗会主持人提醒了一句:“香只剩一寸了。”
  那人突然嚷起:“还有一个人!”
  场下原本安静的文人都被吓了一跳,没等回头,就见有个人飞过人群头顶。
  段谦只来得及听到一声蚁语:“上去吧,别给为师丢脸。”人就被宁非给扔到了台上。
  ————
  “啊。”沈芳华紧张地揪住衣襟,目不转睛地盯着段谦,替他担心。
  段谦在最初的尴尬过后,很快镇定下来,连想的时间都没有,便提笔龙飞凤舞写下一阙七言绝律,“当——”铜锣敲响,最后一寸香燃尽,众人收笔。
  主持人对段谦这个赶在最后一刻上场,却还能将诗写完的人十分有兴趣,第一个便先过来将他的诗作展于众人面前品评。
  沈芳华替他捏的那把汗总算慢慢松掉,倚在她身边的秦婠却早就将注意力挪到他处。
  人群之外,有道目光紧紧望着她,带着与她相同的疑惑。
  心脏突然间应和着某种感应的节奏而怦怦撞起。
  那个人是谁?
  她探向栏杆外,很想看清楚适才站在段谦身边那人的模样。
  ————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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