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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主母穿成豪门女配-分卷阅读193

上,有一粒很小的痣。
  她仰头看着他。
  目光迷惘。
  她依旧是那个锐利的顾雪仪,可这一刻也是可爱的顾雪仪。
  宴朝喉头一动。
  他伸手揽住了顾雪仪的腰,……纤细、温热,宴朝将她揽得更紧,同时另一只手松开了围裙,转而将顾雪仪身后的门拉上了,彻底将他们和门内的世界分割开了。
  他低声说:“这样……”亲。
  他微微俯身低头。
  但还没等他将话说完,也没等他落下吻来。顾雪仪也松开了围裙,宴朝比她高出很多,她不得不抬手勾住宴朝的肩,踮脚一口咬在了宴朝的下巴内侧。
  宴朝怔住了。
  他本能地将顾雪仪揽得更紧。
  顾雪仪大约是觉得咬不掉那颗痣。
  她顿了顿,改咬为舔。
  舌尖轻轻地舔了过去。
  再往下就是宴朝的喉结……
  宴朝脑中砰砰炸开了烟花,克制与理性被碾得稀碎,浑身血液沸腾,连带四肢百骸似乎都窜过了电流。
  顾雪仪松了嘴,舔了下唇。
  她抬手点了点他的下巴:“……有一颗痣。”
  小小的。
  贴在白皙的下巴内侧,格外扎眼。
  让人想要咬掉它。
  “是吗?”宴朝攥住了她的指尖,将顾雪仪拦腰抱了起来,抵墙放下,然后再俯身去亲。
  顾雪仪却短暂地拧了下眉。
  她抵住宴朝的胸膛,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甩开。
  顾雪仪屈腿蹬在身后的墙上,一个借力,随后结结实实地将宴朝扑在了另一面墙上。
  宴朝喉咙里越发干渴。
  他的目光仿佛着了火,紧盯着顾雪仪,深情又灼热。
  他背倚着墙壁。
  两人调换了个姿势。
  顾雪仪又勾了勾他的肩,借力骑在了宴朝的腰上。
  然后才俯首低眉,飞快地亲了下宴朝的下巴。亲歪了。顾雪仪眉头拧得更紧,再次低头亲了亲宴朝的唇。
  毫无技法,如同小鸡啄米。
  “这样……亲吗?”顾雪仪问。
  她懒洋洋地倚着他,眉眼锐利冷艳,可眼皮轻轻掀动间,又泄出了点点迷醉的光。
  宴朝紧紧托着她的腰,一手扣住顾雪仪的后脑:“我教你。”
  这次他终于吻了上去。
  重重吻了上去。
  脱去了不紧不慢的儒雅外衣,舔吻、啃咬,撬开唇齿,距离拉近,彼此呼吸都交缠在了一块儿。
  顾雪仪不自觉地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头发。
  宴朝的发丝一点也不柔软,还有一点扎手。
  可是这样的触感并不糟糕。
  顾雪仪微眯起眼,心跳咚咚,连同大脑里都仿佛被装上了一个起搏器,突突不停。
  这是她从来没经历的滋味儿。
  束缚骤然打开,灵魂好像都跟着膨胀、飘舞了。
  宴朝重新调换了方位。
  他将她抵在了墙上,吻了吻她刚才拧起来的眉心。
  “痒……”顾雪仪无意识地说了一声,然后又低头咬了一口宴朝的下巴。
  宴朝的手探入了顾雪仪身上薄薄的毛衣。
  顾雪仪又咬了咬他的喉结。
  宴朝的声音变得越发沙哑,他胸中揣满了惊喜和骤然膨胀起来的欲望。
  他低低地又叫了一声很久没有叫过的称呼:“太太……”
  他盯着她,带出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
  这对于顾雪仪来说,从来都是挑衅的信号。
  但她迎上宴朝的目光。
  被他这样盯着的感觉并不坏。
  甚至好像全身都热了起来。
  那种奇妙又奇怪的滋味儿,贯穿了她的全身,顾雪仪不自觉地绷紧了四肢。
  “嘭——”一声巨响。
  顾雪仪不小心把半人高的绿植踹翻了,花盆碎半了个角。
  顾雪仪脑中一激灵,绷紧的四肢瞬间脱了力。
  她轻轻从宴朝身上滑下来,按了按额角:“……累了。”
  宴朝轻叹了一口气。
  躁动的心绪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单单只刚才的吻,就已经足够他回味太久了。
  宴朝这才松了手,走回到门边,弯腰捡起围裙:“那好好休息。”
  顾雪仪眨了下眼,重新接过了围裙,然后重新打开了门,转身走回去。她想了想,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对保姆说:“电梯口的花盆碎了,换个新的。”
  然后就进了卧室休息。
  保姆愣愣应了声。
  花盆?
  碎了?
  咋碎了?
  宴朝背抵着墙,并没有立即离开。
  他平了平略微急促的呼吸,又多解开了一颗领口的纽扣。随后抬手抚了抚下巴和脖颈的位置。
  大脑仍处在一个兴奋活跃的状态。
  不止大脑……
  宴朝不自然地动了动腿。
  好一会儿过去,宴朝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然后才按开了电梯,走进去。
  电梯镜面映出了宴朝这会儿的模样。
  眉眼冷锐。
  身上的气势毫不掩饰地外放了出来。
  唯一滑稽的是……他的头发被揉了个乱糟糟,像是刚被炸过一样,毫无章法地支棱着。
  宴朝盯着自己镜中的发型,突地勾唇笑出了声。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
  宴朝没有抬手去压自己的头发,而是就这样走了出去。
  楼下的保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推门,长腿一迈,顶着一个鸡窝头?走了出去?
  这样的冲击不仅是他,连同大门处的保安,也跟着经历了一回。
  还有高档住宅区里的住户,乍然与宴朝迎面撞上,却结结巴巴愣是不敢认。
  “那……那是宴总吧?”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像啊。你见过宴总这样吗?别说发型了。宴总在外面都很少脱去西装外套。”
  “那是我们眼花了?”
  “???”
  宴朝心情极好,走路都带风。
  他从来不轻易表露情绪,这会儿到了外面,拉开车门坐进去,嘴角却都还是弯的。
  司机和保镖也怔住了,几乎不敢认:“您头发……怎么了?”
  谁敢把宴总的头按地上摩擦???
  宴朝指了指自己的头,淡淡道:“你说这个?”
  “啊。”司机僵了脸。
  宴朝的口吻云淡风轻道:“顾雪仪给我做的发型。”
  司机:?
  保镖:?
  宴朝不需要他们来了解自己的心情,也不需要他们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需要他们明白,这是顾雪仪弄的就行了。
  宴朝终于回到了宴家。
  宴文姝刚听见楼下的汽车声音,她立马就奔下了楼:“大哥!大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儿了?”
  “大哥你……”宴文姝剩下的话,全部都哽在了喉咙里。她颤声道:“大哥你怎么了?虽然和大嫂离婚了……但大哥你也不必这样……”
  “自暴自弃。”宴文姝小声说了最后半句话。
  宴文嘉和宴文宏下楼一看,也傻了眼。
  这和他们印象中的大哥,形象相去太远。
  宴朝很满意。
  又有人注意到了他的不同。
  他微一颔首,还是用那种云淡风轻的口吻道:“顾雪仪弄的。”
  宴文姝:……
  宴文姝:“大哥,不可能。大嫂好好的,打你干什么?而且大嫂打得过你吗?”
  宴朝:……
  宴朝挑眉:“这是打出来的吗?”
  宴文姝:“那不然……”
  宴文嘉倒是猛地意识到了点什么,他一把捂住了宴文姝的嘴,把这个蠢妹妹一把抱上了楼。
  宴文姝踢了好几下腿,都因为身高和力气差距,挣脱不开。
  宴文宏的目光黯了黯,一句话也没有说。
  宴朝淡淡扫了他一眼,然后就顶着这么个头上楼去了。
  这头保姆推门出去,盯着那个碎了的花盆,纳闷道:“这是怎么碎的?怎么碎成这样了?”
  ……
  顾雪仪第二天睡到了下午才起身。
  她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还残存着一点昨天疯狂的痕迹。但没等顾雪仪细细回忆,她的手机就响了。
  是盛煦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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