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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秋水伊人)-分卷阅读53

隐若现,这样的李氏让男人血脉卉张,无法自控。
  衣衫半褪的夫妻二人,就在外堂的大椅中进行了一场颠/鸾/倒/凤的极致欢/爱。
  如果此时有下人进来,那真真是不能看的。
  从欢/爱中回神的李玉娘羞惭无比,在丈夫的身上连拧了几把,啐道:“你这个没脸的,怎么就能在这里就……”
  孟明远低声而笑,“你不是也乐在其中?”生理需求一上来哪里还管得什么地点不合宜,再说了,夜间他们房里又没人服侍,想怎样便怎样,怕得何来?
  “还不进里面去?”李玉娘捶他。
  孟明远随便替她拢了下衣衫,并没有退出她的身体,就那么搂抱着她进入内室,继续夫妻间的男女爱情动作片。
  结结实实地要了李氏二回,孟明远偃旗息鼓,搂她入怀说些夫妻间的私密话。
  “这样快活么?”
  “嗯。”
  “那何苦寻那些闲事来让咱们夫妻嫌隙?”
  “……”他的子息又非只有毅哥一人,她哪里就真的放得下心?虽说郎君一直对她和程氏一视同仁,但是子女一多难免有个高低。
  “夫妻之间信字为要,你若不信为夫,为夫就是剖了这颗心给你也是枉然。也罢,你若执意如此,为夫也不再多说什么,由着你便是。”他在仕途上挣扎得已经很辛苦,不想再过多地劳神劳力了,她若执意那就随她如何吧。
  李玉娘听出丈夫话中的疏离之意,伸手搂住他的腰,伏在他怀中带着怯怯地软声道:“郎君莫气,是妾的错,妾只是担心。”
  “有时候你应该学学雪兰,把心放宽些,为夫在外奔忙已是身心俱疲,若是回到家中仍再为这些琐事烦心,玉娘啊,我们恐难以白头到老的。为夫也只是凡人一个,生老病死不可避免,一旦精神耗损过甚,为夫英年早……”
  李玉娘急急捂住他的嘴,眼中坑了泪,“妾错了,妾真的错了,以后郎君说怎样便怎样,妾再不胡乱行事,妾只要陪在郎君身边就好。”
  孟明远笑着吻吻她的手心,把她往上搂了搂,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李玉娘很快就沦陷到他织成的温柔罗网中。
  情/事一毕,李玉娘累得沉沉入熟,而孟明远却有些心绪烦乱无法入睡。
  他费尽心思不让她跟程氏起争斗,她倒无事生非多思多想起来,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吗?那他又何苦来哉?由得她们像那些宅斗文一样斗得你死我活又如何?顶多他少进后院罢了,不用做那事他未尝不心松。
  有时真想自暴自弃爱谁谁吧,这样的日子他真不想过,像渣兄那样只管自己快意的人生追求他羡慕却始终做不出来,于是便只能这样继续一步一步地挨着。
  可这样的日子又要挨到何时?
  最初倒也还好,他身上没这么多事,有的是时间收拢她们的心思。可随着官位的升迁身上的职责加重,他应付朝事已是压力重重,再要分神处处顾虑到她们的心情便有些左右支拙。
  他能做到的不过就是不让她们守空房,身体滋润,吃穿不愁,过着富家太太的悠闲生活罢了。他若是穿成这个时代的女人遇到自己这样的男人美都美死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无事去生非。
  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吗?
  孟明远侧身看着近在咫尺的枕边人,如花似玉的容貌,大家闺秀的气韵,一手好女工。下床贵妇,举止得体。上床也颇有情趣,夫妻和谐。可,就是心思有时多了些。
  自从娶了她,他身上的衣物佩饰便没再让他人插手,不就是为了让她觉得跟自己贴心么?
  孟明远闭了下眼,他难道做的还不够好,不够多么?
  程氏最大的优点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费神猜她的心思,哄她也容易。可李氏,就要多费心思。
  他是喜欢李氏的温婉,可如今的情形下他倒更愿意面对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程氏,他在外殚精竭虑,回家不想再耗损心力了。
  不由自主地,孟明远叹了口气,翻身朝外躺好,闭上了眼睛。
  李氏,如果我会离你越来越远,也是你自找的,需怪不得我。
  李玉娘夜里突然被一场惊梦吓醒,在黑漆的床帷内看到丈夫背对自己的身影,她心头倏地一沉,成婚至今,只要郎君在她房里过夜,都是揽她入怀而眠,从未如此疏离以待。
  到底还是惹怒郎君了吗?
  她不是为自己争,她只是为了毅哥兄弟,她……李玉娘眼中的泪无声滚落。
  远郎,远郎,你可知若没有程氏当初强求那一旨赐婚,你我如今该是何等的神仙眷侣?妾不是不怨,妾只是不能怨,不敢怨。
  李玉娘咬紧了下唇,颤颤地伸手环住丈夫的腰,整个人贴住他,细若蚊蚋地呓语道:“远郎,妾是爱你的……”
  孟明远的睫毛颤了颤,却没睁眼。
  李玉娘的手越来越往下,最后握住了丈夫的欢喜物,熟练地挑逗。
  孟明远的呼吸渐渐粗重不法自制,一把攥住了她作怪的手。
  “玉娘……”
  “远郎,要妾好吗?”
  “……”
  “远郎,妾不跟姐姐争了,不争了……”声音已然带泣。
  孟明远任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大物上,任它在她手中颤抖茁壮,声音低而稳,在寂静的房中显得格外清晰深刻,“玉娘,你是否觉得若没有程氏你我会是神仙眷侣?”
  李玉娘默认。
  孟明远发出一声讥讽的笑,“我这样的男子会只有一个妻子吗?”他不得不冷下心教她认清现实。
  李玉娘的身子一颤。
  “你要感谢程氏,威国公府不是谁都能得罪得起的,有了她,才再没有女人可以进门来。”她既然遵循的是这个时代的规则,那他便拿这个时代的规则来说教。
  李玉娘如遭雷殛,嗓子眼儿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儿声响。
  “我如今已不做他想,就想守着你和程氏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府里的事你怕惹程氏嫉恨不肯管,我也由得你,便只当你确实如岳母一般不通庶务。”他不是小白,有些事年深日久他看得出来。
  李玉娘身体僵硬,原来郎君是心知肚明的。
  “有些话本一直不愿跟你摊开讲,我也一直以为我们这辈子都可以不用摊开讲,可你心思重了,我只好摊开讲。”
  李玉娘的眼泪已经不知不觉收住,只觉心浸到了数九寒天的冰水里。
  “玉娘,为夫为朝事已心力交瘁,不想在家事上再分心神,你就当可怜为夫也罢,安生度日吧。”
  李玉娘中断的泪如决堤的水倾泄而下,她不要远郎这样摊牌,不要他如此心苦,不要他跟自己疏离,她不要……可她如今亲手推开了他,亲手……她要如何让彼此回到从前?
  孟明远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住,闭着眼撑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李玉娘泪眼婆娑地看着身上的丈夫闭目在自己身上驰骋,他不肯看她,不肯了……
  孟明远将心中压抑的那股愤懑化作欲/望统统发泄到身下的人身上,她到底想要如何?还想要如何?
  他很辛苦她们知不知道?
  疯狂而绝决的一场情/事后,他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双目始终未曾睁开。
  她悲伤而又迷茫地抱着他□的背脊,像抓住人生中最后的一根浮木。
  “远郎……”我要如何才能留住你?
  孟明远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嘲讽似地轻笑一声,“痛了能哭真好啊。”他身为男子却是连哭的权利也是有限的。
  李玉娘身子不禁为之瑟缩。
  “为夫要你便让你如此痛断肝肠吗?你这身子不就是给为夫享用的吗?还是你想给别人?”他的话如毒蛇一般扑向她。
  李玉娘嘴唇颤抖,手越发收紧,“远郎不要这样,妾真的知错了,妾是郎君的,只是郎君的,郎君想如何要便如何要……别这样对妾……”原来温润如玉的他也是会盛怒的,这样的盛怒她承受不了,真的承受不了。
  孟明远从她上翻身下去,平躺到一边,冷硬地道:“收起你的泪,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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