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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秋水伊人)-分卷阅读82

沉迷的话,不如索性自己找棵歪脖树自挂东南枝干脆一点儿。
  内忧外患,暗处尚不知有多少人等着捉他的错处,等着趁他不备一刀捅死他……他到底是让自己沦落到了一个什么样糟糕的境地啊?
  孟明远回到御史台的时候,吏部尚书正拿着拟好的名单折子在等他。
  “相爷,这是下臣拟定的顶替撤换县郡的官员名单,请您过目。”
  孟明远接过名单,随口道:“不用拘束,坐。”
  吏部尚书便在一边坐了下来,等结果。
  自有杂役给吏部尚书换上新茶。
  孟明远将名单过了一遍,微微闭目,与心中的那张关系名单图系表默默对应了下,拿起一只朱砂笔开始缓慢地勾画圈定人名。
  他的动作很慢,显得很是慎重。
  吏部尚书在一边看得却忍不住脑门直冒虚汗,总觉得在这位年轻相爷的手下做事很令他心惊胆颤,也不知道这次拟定的名单能留用几成。
  “照这份名单安排。”
  吏部尚书恭恭敬敬地接过被孟明远修改好的名单,打开细看。心下不由大定,除了两个直接删掉外,其他或换位置,或换地域,人倒是都留用了。
  “下官这就去办。”
  目送吏部尚书离开的背景,孟明远的目光冷了下来,跟世族的仗还有得打,不要紧,他反正也不求必胜,即使只能恶心恶心他们予他而言也是快乐的。
  “大人,工部有急件送来。”
  “拿来。”
  工作总是繁琐而忙碌的,非常时期的公务总是显得比平时更加的杂乱。
  六部人员往来不绝,跟走马灯一样在孟明远的屋子里进进出出,而他案头的公文也一直是少了多,多了少,循环反复。
  案头的烛火不知何时被人点亮,映出一室的孤寂与冷清。
  批完一本公文的孟明远抬头看到烛光的时候,有微微的怔忡,天又黑了吗?
  目光扫过一旁的高几,上面果然放着他的一份饭菜,难怪他记得是有人送了饭菜进来的,可又似乎是没吃饭,果然是没吃。
  “来人呐。”
  “相爷。”外面伺候的杂役应声而入。
  “去热份饭菜来,本相饿了。”
  “是。”
  孟明远从桌后起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目光习惯性地往墙上看去,入目一片空白时才陡地想起地图已经在白天献给新帝了。
  你妹的!
  他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简易地图啊,有助于他制订相关政策什么的,就这么送人了……果然公家的地方私人用品还是不能放得太随意的。这次便是他一时大意了,而他如今的位置最最容不得大意的。
  闭眼,吐气,要小心再小心啊。
  饭菜送来的很快,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给当朝相爷做饭自然是下了功夫的。
  孟明远到一边坐下,拿了碗筷便大口吃起来。
  忙了这么久,他早就饿到前胸贴后背了。
  “日后,一定要提醒本相按时用膳。”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一定要保养好自己的本钱才行。
  “是。”
  用风卷残云来形容相爷的用饭速度实在是再恰当不过,哪有平时的优雅,可见确实是饿得狠了。
  杂役的目光扫过案卷奏折堆积的案头,心里打了个突儿,相爷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啊。
?

☆、_0_6_0_4公子风流
  开华元年,正月二十六,朝廷援兵出京驰援边关。
  出师之日,皇帝携文武官员在宫门外祭酒送行。
  原负责戍卫京师的京畿卫全部增援边关,京畿安危交由豫州来的勤王之师负责。
  曾跟着孟明远到过御史台的几个将军或亲自随军出征,或由家族子弟随军出征,总之,都达到了他们原本的目的。
  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琚。
  孟明远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他不会白白送这样大的人情给那些人,所以他们必定要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来跟他做交换。
  至于交易的是什么,那就只有他们双方心里有数了,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大军出征,回过头皇帝和文武百官还有事要朝议。
  “此次边关线上不曾救援州县郡官员臣要求严惩不待。”孟明远开始第一轮的清理动作。
  “必须严惩,如此等置社稷安危于不顾之辈,非严惩不足以警示后人。”开华帝掷地有声地说。
  孟明远回奏道:“臣请陛下降旨,罪官即日押赴边关充当兵士,家眷入军藉,军功卓著可脱藉,否则便代代为军户,不亲历切肤之痛,他们只怕难有刻骨铭心之教训,不知兵士为国拼杀孤立无援是何等不堪境地。”
  “国难当头,见死不救,与叛国无异。”
  最后结语,字字重逾千金,字字都诛心。
  “准奏。”开华帝毫不犹豫地首肯。
  “犯官一人之错,何以罪至全家?”有官员爆出质疑之音。
  孟明远微微一笑,“本相未追究他三亲六戚之责已是法外开恩,他为官时得惠的可不止这三亲六戚,然三亲六戚再近,也近不及家中父母妻儿。子孙不忠不孝,其父母难辞其疚,不罚其父母只罚其本身及其妻儿,便是警示天下父母‘养不教,父之过’,若不想日后儿孙遭逢此劫,便该从小善为教导,明辨是非黑白。”
  “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为人父母者莫不希望子孙成器,可若从根上便教歪了,即使长大也难成栋梁之木。”
  丞相大人的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到了许多人的脸上,总觉得丞相影射的似乎是自己。
  “陛下初登基,又逢国乱,现国家正值用人之际,臣启陛下开恩科,大选天下举子为国效力。”
  “准卿所奏。”
  “诺。”
  “此次恩科丞相为主考,户部吏部为副考。”
  “诺。”孟明远及两部尚书齐声称诺。
  开华帝扫了一圈殿上众臣,沉声道:“南王谋逆,罪不可恕,南王子孙贬为庶人,从宗庙除名。附逆之人,罪大恶极者斩立决,其余者由丞相与六部议处。”
  “诺。”
  散朝后,孟丞相便叫住六部尚书,脸上挂着浅淡的笑,轻描淡写地说道:“议处之事还是几位尚书大人看着办就好,本相毕竟年轻识浅,或有思虑不周之处。议出结果交本相过目即可,具体操作本相就不过多干预了,你们懂的。”凭毛黑脸就一定要由哥来扮?有机会就人人有份,都是吃国家俸禄的,谁也别想跑。
  “下官明白。”不明白也不行了,毕竟丞相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
  丞相这是留情面留分寸,给他们一个补漏的机会,能补多少就看个人的能力了。
  不在这个时候赶尽杀绝,是丞相仁厚,也未尝不是他的一种示弱。但,不管如何,这总是一个好兆头。
  赶尽杀绝?
  孟明远心中冷哼,那是一种找死的做法,他现在根基不稳,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只要老天肯给他时间,他就不怕跟这帮家伙斗下去。
  既然生活已经是如此境地,不斗不行,那就斗个你死我活好了。
  给你们机会擦_0_pi_0_gu,你们只要动作,就会落下痕迹,焉知就不会给哥可趁之机?
  丞相大人心里的小黑人再次翩翩起舞。
  你黑,我黑,大家黑,大家黑才是真的黑!
  说完了话,孟明远也不管六部尚书会怎么想,他一敛袍袖,大步就走出了勤政殿。
  孟明远前脚回到御史台,户部尚书后脚便跟了过去。
  “卢大人有事?”孟明远问得很随意。
  户部尚书道:“下官想问相爷,那些罪官及其家眷户藉是否单列出来?”
  孟明远微微一笑,撩袍往椅中一坐,道:“坐下说。”
  “谢相爷。”
  杂役上了两杯茶便悄无声息地退下。
  孟明远掀开茶盖轻轻地嗅了口茶香,淡淡地道:“卢大人所虑极是,那就单独列出吧,他们若无异动终有脱藉一日,若有异动,斩草除根。”
  户部尚书心中一凛,“相爷……”
  “不是本相心狠,入军藉本是本相留给他们的一个机会,但军士一旦上了战场有时也难保会出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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