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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蒸(民国)(h)-分卷阅读52

闲,他耸腰摆胯狠肆地冲撞,彼此沟股肚腹紧贴,大片糙粗浓密毛发磨蹭着花瓣和肉珠,听得她哼哼唧唧娇喘嘤咛,浑身筋骨早化成一滩春水,俯卧之上任他搓圆揉扁,温柔顺从的不像话。

他背脊覆满细密的汗珠,浑身肌肉坚硬紧绷,如打桩般一次重于一次。

“彦卿哥哥,要死了!”桂喜含哭带泣地尖叫,一坨蜜水如溺尿般哗啦而出,淋得榻面湿透透的,她身子哆哆嗦嗦颤个不停,若狂风骤雨中的飘零叶。

许彦卿继续狂抽狠送数十下,忽得俯首亲住桂喜的嘴唇,将澎湃滚热的津液涎水喂送给她吞咽。

他用劲余力猛得一个戳刺,直挺挺的插在宫巢最深处,浓稠白精汩汩激射而出,没个休止。

“二老爷!”许锦隔着帘子禀话:“箱子已放上马车,一切备妥只等您出发哩!”

许彦卿俯在桂喜身上低声粗喘,下面肉柱一跳一跳还在喷涌余精,哪有闲暇答他的话。

桂喜嗓音娇软软地:“二老爷听见了,你先在外候着,稍后就来。”

再迷蒙松慵着眼儿,看着许彦卿问:“二老爷这是要去哪?”

“上海十天半月左右!”

桂喜伸手使劲推他,却是推不动,索性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还在年节里呢,你就要往上海去?着急要见薛小姐麽?”

许彦卿吸口气,小丫头前还乖乖的,说翻脸就翻脸,咬得他差点又硬了!



第一一陆章两小闹

“薛小姐?”许彦卿犹还粗大圆湿的马眼往深里狠顶一记,听得桂喜酸胀地娇吟起来,才咂口乳尖儿:“命都要搭在你身上,还顾得甚麽薛小姐。”

“甚麽命不命的,才没会儿不就生龙活虎?”桂喜颊腮泛起酡红,推不开他,曲起腿儿拢紧脚趾没章法地乱踢,一面儿哼声说:“以前我不管,从现时起,你若与她勾勾搭搭牵扯不清,我定不饶!”

“不饶你又能怎地?”许彦卿一把握住秀足,有些微凉。

桂喜把嘴一抿:“再不与你过!”

许彦卿面色微变,眸光黯沉看她稍顷,笑了笑:“不与吾过、你要与谁过?玉林师兄?想都别想!”

他翻身而下,拿过她的肚兜擦拭胯间黏腻混液,语气含威:“小报上的黑白影照是遭无良_0_tou_0_pai而被段章取义,那日在码头送别,薛小姐随未婚夫远赴英国留学,三五年不会回转。吾是商人多的是饭局应酬,虽不碰红粉胭脂却难免染香附衣,你若不能信吾,趟趟如此,这夫妻情份再深厚也经不起拆。”

桂喜裹褥坐起,亦是神情不霁,还说她呢,他其实也没怎麽信她,不然干嘛提起玉林师兄。

唤赵妈捧水进来,许彦卿已着竹青夹绵厚绸袍子及紫貂翻毛马褂,净了手脸,穿戴齐整,瞟眼桂喜,清咳了咳:“吾要走了!”

赵妈连忙笑道:“二老爷慢走。”

桂喜俯首垂颈,慢吞吞系着衣襟前团花盘扣,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许锦隔着帘栊在催:“二老爷不早哩。”

许彦卿背手站着不动,冷声道:“夫君即将远行却不闻不问,这就是为妻之道?”

赵妈低唤一声:“二姨奶奶诶!二老爷同你说话。”

桂喜原坐着不愿动,他阳精多又浓稠,轻挪下就汩汩地顺花径流淌,又备不住许锦和赵妈把她往他跟前推,羞恼的起身面朝他福了福:“二老爷慢走!”

“听不清!你到吾面前来。”许彦卿凝眉肃目,嗓音不容拒绝。

桂喜咬紧银牙慢慢走到他面前:“二老爷慢走!”盯着红绣鞋面一对俏鸳鸯,就是不抬头。

瞧这倔性子是半点都说不得!许彦卿看她松挽的乌油发髻,额前一齐流海儿只因他说好看才留的,心底瞬间变软柔,低声道:“乖乖等吾回来。”

凑近亲她嫣粉的脸颊,把个荼白帕子塞进她手心,辄身头也不回的挑帘走了。

桂喜怔愣片刻,手指一捏似有硬物,揭开帕子看,赫然是那枚银镀金镶宝点翠牡丹戏凤簪子。

大老爷提起过,这是故去母亲的遗物,许彦卿收着珍藏,后送给了她,她却拿去同珍兰换了生膏子。

现他又再次把这枚簪子给了她......

桂喜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她跑着掀帘追出门外,廊道里空无一人,想想又往尽头跑,那里有个四方的天井,她扒住楼梯扶手往下望,幽幽暗暗的光影斑驳,刚巧出现许彦卿和许锦的身影,许彦卿披着黑色大氅,许锦提着行李箱。

“彦卿哥哥!”她喊了一声,他俩形色匆匆的走过,未曾停步。

许彦卿忽然问许锦:“你可听见二奶奶在唤我?”

许锦吊起眼梢,咧嘴笑起来:“二老爷这还没出门,就开始想二奶奶哩!”


第一一柒章大奶奶

许彦卿噙起嘴角浅笑,自挑起车帘俯身跨上马车。

许锦跟随坐定,提壶斟茶递过,见二老爷神情愉悦的接盏吃茶,能不愉悦麽,他虽隔着棉帘还是听到些动静。

二奶奶嗯嗯啊啊叫得.....把人魂儿勾上了九重云霄殿。

“告诉爷一句话莫要骂我。”他神神秘秘地:“我在廊里瞧见大奶奶趴在窗口往里瞄。”

“你没看错?”许彦卿蹙起眉宇,侧首看他:“兹事体大关乎妇人名节,来不得半点虚枉!”

许锦被他这麽一训反有了些不确定,挠挠头:“廊里昏蒙恍惚的.....不过大奶奶耳环掉了一只,我在墙角替她寻着,还赏了半吊钱。”

窥二老爷的脸色,连忙摸出串钱解释:“我说收了二老爷要骂,她硬是要给哩,还唆使我不要告诉您!”

许彦卿若有所思会儿,才道:“钱你拿着,今这些话给我烂在肚腹里,谁也不许提!”

见他颌首应了,又问:“唆使?你对佛口慈心的大奶奶有看法?”

许锦撇撇嘴:“二老爷你是不晓得,大奶奶房里的丫头小婵可是遭罪,有趟我在园里见她躲假山后哭,瘦胳膊细腿全是掐拧淤痕,青青紫紫没块好肉,爷猜是谁干的?”

“你让吾猜?!”许彦卿挑起眉梢,不要命了!

许锦连忙陪笑:“是大奶奶不舒心时罚的,还不准同旁人说,否则让牙婆领了卖窑子去。”

许彦卿不置可否,吃两口热茶忽而问:“小婵倒愿意在你面前伸胳膊露腿?择个吉日,让二奶奶帮你俩把事办了!”

许锦闹个大红脸,急忙摆手澄清:“我只当她是妹子.......”

“你有心帮她唯此之法!”许彦卿搁下茶盏,抬手揉弄眉间的疲倦,开始闭目养神,这才出宅门,就惦念起桂喜那小_0_lang_0_fu。

看了簪子应懂他心意,现怕是正后悔同他闹罢,小闹怡情,原谅她就是,但一通补偿少不了,她乖巧起来简直要人命......

不经意瞟过二老爷的面庞,许锦有种_0_se_0_yu熏天的感觉。

他拍拍眼睛,索性撩起车帘往外四处张望,因快至元宵节,街市里影烟熙攘,灯火通明,路口有个两层楼的花烟馆,阵势铺张,人进人出好不热闹。

马车拐进条尺把宽的巷子,再出来已上状元桥。

许锦忽变了脸色,扯起大嗓门:“走岔路啦,往上海的船在南面桃叶渡口,这怎朝北面去了?”

许彦卿嫌他聒噪,睁开双眸道:“谁说我要去上海的?”他正了正坐姿,望向车窗外,不远处知府门前两只大石狮子,肃穆坐卧夕阳里。

珐琅自鸣钟敲了十下。

小翠放下大红鸳鸯帷帐,欲要捻灭电灯,却听二姨奶奶娇甜的嗓音:“我还要再看会书,你歇着罢,桌上的点心未动过,你也一并拿去!”

小翠道了谢,端起那碟还冒热气的野鸭肉春饼,荡下帘栊阖门,廊道吊的灯泡被风吹得黄晃晃摇摆,她走至尽头倒数第二间佣人房推门入,赵妈秦妈不晓躲哪里去吃酒耍钱了,只有靠窗旁的床铺睡着小婵,月光洒进来,泻在她搭被面的一只胳臂上,泛起青白色,渗了几处紫。

似听到脚步窸窣走动,小婵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可是小翠?替我倒杯水来!”

小翠端了杯水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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