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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盛宠札记-分卷阅读59

执,年轻的帝王直接和郑天安当众翻脸,丝毫情面也不留,不顾郑天安议和的提议,坚持己见让邹大将军带兵出征。
  前几日,前方传来捷报,大胜。
  自那时候起,郑天安的脸色便愈发不好看起来。今日有相熟人家的老爷夫人和他打招呼,他也爱答不理。大家都猜测着,许是心情太差精神不济没有听到。
  但谁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和少年天子公然叫阵。
  霍云霭冷冷地看着郑天安,面如寒霜。
  此人当初欺他年少意图□□,这些年未能得逞,一直怀恨在心。如今眼看着权势一点点从手边溜走,他,竟是连最后的脸面都不顾及了么!

  ☆、第五四章

  郑天宁无视众人各色的目光,径直走上前去,面不改色地从参与比试的女孩儿们中间穿过,来到长髯中年男子的跟前。
  郑天安顿时脸色一沉,望着郑天宁,指了他怒叱道:“你到底要胡闹到甚么时候!整日里到处胡闹,连家也不回。如今到了京城,不往自家去,偏要住在旁人家里。这算什么事!”
  郑天宁扯了扯唇角,懒洋洋说道:“郑家有你一个懂事明理的就行了。左右我做甚么都是错,又为何要去那里自寻没趣。”
  先前支棱着耳朵一探究竟的人们算是明白过来了。
  ——得,人家这是俩兄弟。
  哦对,郑家确实有位小公子,喜爱游历四方,镇日里不着家。听着郑大人的口气,约莫就是这位了。
  先前这位公子说的那些个不中听的话,恐怕也是和兄长怄气的可能性居多。
  满场的人正窃窃私语着两人的关系,那位“郑小公子”忽地又冒出来一句话,成功地将大家的注意力重新转回了画作比试之上。
  “这一位是祝阁老的孙女罢?长得倒是不错,画技也算可以。若是我徒儿不在此,她勉勉强强也能算得上第一。只不过,有雾儿在,这第一,却不是她能拿得的了。”
  祝姑娘的祖父是大学士,父亲在翰林院任职,满门清贵。她自小到大顺风顺水,何曾被人这般贬低过?当即红了眼眶,泪珠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郑天安看她如此,更是气愤,叱责郑天宁道:“说话没遮没拦,满肚子的学问都白费了!”
  郑天宁轻嗤了声,抱胸说道:“有遮拦讲道理有甚么用?王老先生够涵养,和你们一字一字地讲道理。可结果呢?还不是被你们欺负到头上来!”
  语毕,对着王老先生欠了欠身,歉然道:“得罪了。”
  王老先生不在意地摆摆手,道:“郑小公子替老朽争一个公道,老朽该谢谢你才是。此等话语伤不得人,无需愧疚。”
  郑天宁躬身一揖,“老先生为晚辈爱徒正名,该道谢的,是晚辈才对。”
  王老先生再次摆手示意不用。
  郑天安被郑天宁这浑不在意的态度给气到,抖着手指了他半天说不出话。
  祝姑娘却是被郑天宁和王老先生那心照不宣的架势给_0_ci_0_ji得心里发堵,哽咽半晌后,终究忍耐不住,捂着脸低泣起来。
  众人原先还为了那得了第二的画作而惋惜。如今看到祝姑娘哭得花容失色,不由得心生同情。就有人开始小声嘀咕道:“不过是个不甚正式的比试罢了,无需如此咄咄相逼罢!第一或是第二,又有甚么打紧?何至于将个小姑娘逼到这种地步。”
  在场之人原本只是心里闪过这么个念头罢了,并未太过在意。听他这样讲出来,便一同议论低语起来。
  郑天宁朝声音来处瞥了一眼。
  开口说那话的,是郑天安的一个门生。
  他轻嗤了声转向那处,正要开口驳斥,便听一清冷之声骤然响起。
  “行宫之中举行的比试,竟是‘不甚正式’?既是如此,天威何在!”
  这语声铿锵有力,带着雷霆之势,从人群后方突兀响起。
  众人惊得心中一凛,不由地便齐齐住了声。
  院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在这静谧之中,一名少年自人群后缓步而来。身着白色锦衣,五官隽秀气度卓然。
  但凡没见过他的,都暗道一声好一个俊美无双的少年郎。又被他的气势所迫,只来得及这样暗中赞叹一声,便低低地垂下头去,再不敢多看他一眼。
  有些认识他的,自瞄到他的第一眼起,就不由得脊背上泛起了冷汗。忙给郑天安使眼色。见郑天安不领情,便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垂手恭立。
  ——当年有人提议举办群芳宴的时候,先皇已然身染疾病。
  因着心爱之人亡故,他心如死灰,早已不将身外之物搁在心上。听闻没有合适场地,便将这处行宫暂借给了举办之人。
  自那年起,每年的群芳宴便都在此地举行。
  这些事情,参加的官家氏族大多已经隐约听说过。听闻少年这般讲,便没了反驳的话语。
  霍云霭行至众人跟前,淡淡地瞥了祝姑娘一眼,负手说道:“技不如人,继续努力便是。这般软弱,如何成大事?”又朝清雾那边望了下,沉声道:“技高一筹者被刻意压制亦毫无怨气。此乃行事之正途。”
  郑天宁看到他对祝姑娘时的冷漠态度,不由暗暗咋舌。
  若是小雾儿被惹哭了,无论是她对还是她错,陛下恐怕都会好生哄着。哪里还会去管甚么“成大事”去?
  如今人家别的小姑娘窘得哭了,他非但不怜香惜玉,反倒毫不留情地斥责。
  这区别对待得……也太明显了罢……
  他在这边看到霍云霭后心下放松,其兄长却是如临大敌。
  郑天安听了霍云霭的话,捋捋胡须,说道:“你口中所谓的‘技艺高低’,不过是凭着你一人喜好罢了。又怎能做得了准。”
  “若我的是只凭自己心意,那郑大人的,恐怕更是如此。王老先生一向以客观公正著称,如若不然,也不会被请了来作命题之人。”霍云霭指指清雾的画作,“难道郑大人认为,这般情境相融的画作,竟是远不如那样平庸的一幅?”
  白衣少年身材瘦高,往帝师跟前一站,足足高了大半个头去。
  郑天安即便再不愿,也不得不承认,年轻的帝王威势十足,让他颇有些难以招架。
  他心念电转,思量着解决之道。最后竟是撩起衣袍,当即跪了下去。
  “陛下所言,臣不敢反驳,也反驳不了。只因,陛下从不肯听臣之劝言!”
  郑天安的一声“陛下”让所有人都僵在了当场。待到反应过来,众人哗啦啦跪了一地,山呼万岁。
  待到霍云霭让大家站起身后,偶有几个大胆点的,不敢偷眼去看皇帝神色,便悄悄侧了脸去看郑天安。
  ——这位帝师与陛下不和、陛下不肯听从其之言语,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多年前为了沙松一案,郑天安连同祝阁老带着几位御史跪宫门。一跪,就是三天。
  几个月前,为了出兵攻打北部来袭的敌国一事,陛下和帝师又起了争执。当年的一幕再次上演,郑天安带着一帮老臣又在宫门外跪着。
  当年的时候,先皇刚刚驾崩不久,新帝年少,初初即位,和帝师的关系虽不融洽,在民众之前却还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但是今年夏日的那次争执,年轻的帝王直接和郑天安当众翻脸,丝毫情面也不留,不顾郑天安议和的提议,坚持己见让邹大将军带兵出征。
  前几日,前方传来捷报,接连大胜。
  自那时候起,郑天安的脸色便愈发不好看起来。
  此时此刻,他再次跪在了帝王的跟前,却是为了两幅画作的名次高低。
  谁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般和少年天子公然叫阵。一句“从不听劝”,道出了身为帝师的无奈和心酸。让人扼腕叹息。
  霍云霭冷冷地看着郑天安,面如寒霜。
  此人当初欺他年少意图□□,这些年未能得逞,一直怀恨在心。如今眼看着权势一点点从手边溜走,他,竟是连最后的脸面都不顾及了么!
  天子和帝师一立一跪,僵持到了极点。情势紧张,一触即发。
  恰在此时,一声轻笑响起,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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