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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分卷阅读23

友合租。”
  “哪个学校毕业的?”
  迟小多心想你查户口吗,杨星杰意识到了,不好意思地说:“我查户口查多了,对不起。”
  迟小多觉得很好笑,杨星杰说:“上次问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迟小多没想到杨星杰来了这么一个单刀直入,登时满脸通红,紧张起来。哪有这样问的?如果答考虑好了就今天开始谈恋爱吗?迟小多尴尬道:“这个……”
  迟小多的心态非常纠结,如果可以和项诚谈,那么肯定就直奔项诚去了,但是项诚又是直男,而且他被王仁念叨得有心理阴影了,杨星杰似乎也可以考虑一下。但是这样做很不道德不是吗?
  “没关系。”杨星杰善解人意地说:“下次出来再说。”
  说着杨星杰给迟小多倒茶,问:“你哪里人?”
  “珠海。”迟小多答道:“湾仔人,你呢?”
  “我也珠海。”杨星杰笑了起来,说:“我就住在横琴。”
  “啊!”迟小多说:“我小时候经常去的!横琴很漂亮啊!风景和画一样的。”
  “嗯。”杨星杰说:“不过珠海人太少了,你记得靠海那边海蚀的溶洞不。”
  “记得记得。”迟小多说:“我小时候还去溶洞里探过险!自己一个人跑去的,好吓人,后来涨潮了,回不来哈哈哈——”
  杨星杰说:“听说在开发以前,溶洞里躲着什么妖怪,我好像听过这个传说?”
  迟小多想了想,小时候的事情实在记不得了。
  那年他只有七岁,正是讨狗嫌的时候,跟着小伙伴们出来,跑到海蚀洞里去,确实非常危险,涨潮以后,海水慢慢地灌进来,迟小多只得朝洞里躲。又是冬天,海风冰冷刺骨。
  “后来是怎么跑出来的?”杨星杰给迟小多斟茶。
  “忘了。”迟小多疑惑地说:“半夜跑出来的好像,对啊,海蚀洞不是涨潮吗?后来是怎么出来的?”
  杨星杰说:“那一带都没了,变成长隆海洋乐园了。”
  “是啊,好可惜。”迟小多笑笑,说:“一眨眼十来年就过去了。”
  两人聊起珠海的过往,迟小多小时候,珠海还没建设起来,现在一眨眼,城市变得飞快,许多童年的记忆都消失了,然而那些事,杨星杰却都记得,仿佛他们有着同样的童年,谈及那些美好的往事,迟小多忍不住就手舞足蹈起来,神奇的是,无论他说小时候怎么玩的,杨星杰都接得上话。
  杨星杰伸出手,摸摸迟小多的额头,笑了笑。
  “最近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吗?”杨星杰问。
  “什么?”迟小多一脸茫然,想了想,说:“没有啊,为什么你总是问我这个。”
  “我没有问过。”杨星杰说,同时有意无意地朝角落里一瞥,看见在那里喝茶看报纸的项诚。
  “哦不是你问的……”迟小多想了想,说:“可是我怎么感觉在哪儿被问过,怎么突然问这个?”
  杨星杰来了个电话,似乎是叫他回去值班的,杨星杰挂了电话,打趣道: “我是民警,关心市民生活,有问题吗?”
  迟小多笑了起来,杨星杰说:“不逗你玩了,有什么事,就打我的电话。”
  “我知道。”迟小多说。
  杨星杰:“碰上什么治安问题,譬如说和隔壁邻居吵架啊,被欺负了,都可以打。”
  迟小多笑了起来,又觉得很温暖,杨星杰打了个响指,叫人来买单,迟小多感觉两人的亲近感又多了一分,暂时性的,杨星杰因为这些共同话题而走进了他的心里。
  “十五号桌的先生已经帮两位买过单了。”服务员说。
  杨星杰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迟小多心里咚咚跳,探头张望的时候,看见不起眼的角落里,项诚折上报纸,起身过来。
  “这个是我朋……我哥哥。”迟小多介绍道。
  “怎么不过来一起吃?”杨星杰恢复了表情,笑道。
  项诚漫不经心地说:“怕打扰你们,你好。”
  项诚作了一个动作,那个动作竟然令杨星杰稍稍朝后退避了点,迟小多感觉到杨星杰有点怕项诚,忙道:“这是项诚,他人很好的,我们住在一起。”
  项诚注视杨星杰的双眼,杨星杰只得与他握手,两人的左手握在一处,这个礼节似乎被他们演绎得非常奇怪,两人便那么直接站着,握手足有十几秒,且双方都一动不动。
  “走了。”项诚松开手,杨星杰忙道:“我开车送你们。”
  “我们骑车。”项诚答道。
  杨星杰与他们出来,项诚拍拍自行车前杠,迟小多与杨星杰挥手告别,在春风吹拂的夜里,被项诚载着回家。
  “他是什么人?”项诚突然问。
  “公务员,有房。”迟小多答道:“王仁介绍我认识的朋友。”
  “你们是老乡?”项诚又问。
  “咦?你怎么知道的?”迟小多说。
  项诚说:“我看他摸你的额头。”
  迟小多说:“摸额头可以证明是老乡吗?”
  项诚又问:“你们小时候认识?”
  “不认识。”迟小多说。
  于是项诚没有再说话,迟小多说:“你吃饱了吗?”他看项诚先前只吃了一碟萝卜糕就坐着喝茶,项诚说:“当然没有,太贵了,不敢乱点。”
  迟小多笑了起来,说:“我带你去吃一家好吃的。”
  迟小多带他到一家竹升面去,项诚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迟小多问:“好吃吗?”
  项诚点点头,迟小多去付账,回到家时,快递已经来了,迟小多去保安那里取了快递,翻出衣服给项诚挨件挨件的试,项诚穿上衣服,马上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完全看不出上一刻还是个风里来沙里去的民工。除了手掌有点粗糙之外,一切贫穷与漂泊的印记都消失了。
  “你的头发该剪了。”迟小多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项诚说。
  项诚一开口,迟小多登时心里咚咚跳,如果项诚问“你觉得剪成什么样好看”,迟小多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么一问,迟小多登时有种砰然心动的感觉。
  项诚:“?”
  迟小多说:“短的,两边推推,清爽点,夏天马上就要来啦。”
  “嗯。”项诚说:“明天去找剃头师父,来,这个给你,以后是你的了。”
  项诚拿给迟小多一张农行的卡。
  “这是卡。”
  迟小多心想我当然知道这是卡,后面是不是要接“随便刷”。
  迟小多:“你要……让我给你管钱吗?”
  项诚说:“密码是六个零,你缺钱就拿出来随便用。当我的生活费,现在还动不了,下个月才解冻。”
  迟小多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是主动上缴卡的节奏吗?!他忙道:“那我给你管钱,你要就找我拿。”
  项诚说:“不管了,算我赖上你了。”
  迟小多哈哈笑,心里乐得不得了,收起卡,屁颠屁颠地走了。
  项诚没再说话,只是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衣服,显然对迟小多的眼光十分满意。
  迟小多心里一阵咆哮,晚上缩在乌龟壳被窝里和闺蜜打电话,得意地告诉她自己掌握了项诚的财政大权了!
  闺蜜说:“哎呀男人很多都是这样的,不奇怪。他吃你的住你的,房租还没给呢,给你你又不会坑他,要钱找你要就行了,这生意多划算。”
  迟小多高兴得在床上发抖,乌龟壳里露出两只翻车鱼的眼睛,说:“有很多钱呢,看一个男人对你好不好,不是看他给你多少钱,而是看他给你他财产的百分之几嘛,上次你爹给你介绍的那个做房地产的,他有好几亿呢,要是都给你管……”
  闺蜜没想到聊个深夜电话也躺枪,完全不想听迟小多唠叨,奈何被他抓着说了半天,最后才不情愿地挂了电话。
  项诚这几天表现良好,都没有接客,第二天,第三天……都负责做早饭,接送迟小多,王仁则不死心地要让迟小多再换个房子搬出去,别和项诚混在一起,当然都被迟小多给无视了。
  “他已经从良了。”迟小多说:“不当_0_nan_0_gong_0_guan啦。”
  王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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