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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分卷阅读192

故事会》,身后站着四个手下,大家看着郎犬,只有郎犬跟在迟小多身边,迟小多坐他也坐,项诚踹了郎犬一脚,让他到沙发旁蹲着去。

迟小多有点坐不住,没想到自己终于有一天也嫁进了豪门……

“我带郎犬去买点吃的。”迟小多说。

“你是老板娘。”项诚出神地看《故事会》的笑话,说,“让他们去给你买。”

“我……出去走走好了。”迟小多说。

项诚要起身,迟小多却示意他坐就行,起来揪着郎犬的领带,郎犬马上起来跟着走了,黄杉也跟着出去。

迟小多进便利店,黄杉要让人封店,迟小多忙道不用了。

“皇……老板娘买什么?”黄杉在一旁问。

迟小多心想你们都是被封离_0_diao_0_jiao出来的吗?这礼节也实在太到位了。

“呃……郎犬,你吃火腿肠吧。”迟小多说。

郎犬期待地看着迟小多。

黄杉刚要开口叫服务员,迟小多生怕他说出“你们这家的火腿肠我们全包了”之类的话,忙道:“三根就好。”

郎犬吃着火腿肠,迟小多带他在书店外头看了会书,买了本书,朝黄杉问道:“项诚他人怎么样?”

黄杉比了个拇指。

迟小多点点头,问:“不拖欠你们工钱吧?”

黄杉摆手:“从来不。”

迟小多总觉得麻烦人怪怪的,实在没这个被伺候的命,可能刚嫁入豪门的时候都有点,习惯就好了。

“老板很大方。”黄杉又说,“尾牙给兄弟们发了大红包。”

迟小多心想封离注册的那个公司,平时运转需要钱吗?大家都是妖怪,也不做生意,会坐吃山空才对吧,于是不由得生出了危机感。

回去以后迟小多又问项诚,说:“请这么多人……不,请这么多妖,会发薪水吗?人力成本很高吧。”

“你不喜欢他们吗?”项诚一瞥黄杉,黄杉登时面如土色,下意识地就要跪,迟小多忙道:“不不!很喜欢!”

项诚转念一想,明白迟小多的意思了。

“大部分钱都存农行里。”项诚说,“一年有一亿多的利息呢,卡不在我身上,回头给你。”

迟小多:“…………”

项诚的几个手下先过去打点了,抵达北京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迟小多被接进了叶家在北京的豪宅内,半夜三点,项诚挽起衬衣袖子,和迟小多在桌前端详地图。

台灯发出温暖的光,照着迟小多温润的五官。

“现在不缺钱了。”项诚说。

“嗯。”迟小多专注地看驱委平面图,他凭借记忆,把好几个楼层都还原在图上。

“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掉。”迟小多说,“你的身体恢复正常,以后咱们就可以过上幸福美好的日子了。”

“我一直觉得很幸福。”项诚说,“甚至在逃亡的一个月里。”

迟小多笑了起来。

“除掉。”项诚说,“小多,你觉得以我的力量,能除掉它吗?”

“很难说,我不知道。”迟小多有点疲惫,翻了下自己的笔记本,之前郑老师给他的图鉴,已经补上了两个妖怪——阴阳幻化狐与亡鲲。阴狐为胡新阳,阳狐是封离,九尾天狐主幻惑,惑为阴,幻为阳。阴力操控人心,而阳力千变万化。

亡鲲:是天地间死去的生灵执念形成。按道理,亡鲲的形态应该是最正统的“魔”,然而并非每一个死去人的执念都是黑暗的,也有人抱着守护、爱与关怀的执着而死去。于是他们的灵魂经由土葬,海葬,最终被地下水带入海中,形成了摆渡的孤岛亡鲲,在遥远的大海上等候自己的亲人。

“你觉得呢?”迟小多反问项诚。

“我也不知道。”项诚答道,“没想好。”

两人静了片刻,项诚想了想,说:“以我对天魔的了解,我有一个计划。”

“说来听听。”迟小多合上本子。

“你是降妖师,你知道不动明王真武。”项诚说。

迟小多点点头,项诚起身,躺到床上,沉默片刻,而后道:“不动明王真武,一共有六件。”

“嗯。”迟小多答道,“和普通的法宝不一样,它是用神力化出来的,属于幻武,理论上不依附于任何实质上的武器,直接存在于你的三魂七魄里,直到每一任继任者去世前,真武才被继任人附着于特定的物件上,交给下一任继承者。”

“有点像活佛转世。”项诚说,“我爸让我找齐这六件武器,我想他很可能就是为了对付天魔。按道理,天魔是几乎不可能杀死的,但是这一次,魔种在我体内的蛇魂上。”

迟小多一震。

“对。”迟小多喃喃道,“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项诚说:“所以当我拿到六件真武时,不动明王真身就能恢复最大的力量,再等待时机,直到天魔的‘朔’来到,此消彼长,天魔正处于最衰弱的时候,说不定就能彻底除掉它。”

“可是怎么操作呢?”迟小多问,“假设你得到了六件真武,要让蛇魂和你体内的人魂分离,再杀掉整个巴蛇吗?”

项诚嗯了声,迟小多过去,趴在项诚的身上。

“会伤害到你的身体吗?”迟小多追问道。

项诚眼里现出一丝迷茫,继而摇头道:“应该不会。”

“不会个鬼啊!”迟小多怒吼道,“又想骗我?”

项诚:“……”

迟小多现在已经完全看穿项诚那一套了。

“不管怎么样。”项诚说,“先拿到真武再说吧。”

“我觉得这件事始终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迟小多说,“我也有个想法,不过手头的资料还不够,得等这一步结束后再说。”

项诚想了想,说:“你专业好,到时候我听你的。”

两人都笑了起来,迟小多想好了第二天侦查驱委的细节,不由得有点紧张,但是有项诚在,他是不怕的。

“不要担心。”项诚说,“被发现的几率很小,总要冒一下险。”

“嗯。”迟小多答道。

迟小多感觉到项诚变了,看来他们分开的一个月里,项诚仿佛想通了许多事,不再什么都瞒着他了,几乎是有问必答,他枕在项诚的手臂上,互相抱着,项诚对他亲了又亲,两人都有种抓耳挠腮、不能逾距的憋屈感。

“你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了。”迟小多说。

项诚眼里带着笑意,说:“我以前不听话?”

迟小多怀疑地看他,项诚闭上双眼,嘴角还带着笑。

“我经常做一个梦。”项诚闭着眼睛说,“在龙亭湖边,驱委的人都来抓我了,所有的声音也都消失了,在我的面前,有一团黑色的雾。”

“那次你已经不清醒了。”迟小多说。

“嗯。”项诚说,“我低下头,看到了你站在面前,手里捧着真武,举起来……梦见这个画面的时候,我就在想,无论什么事,以后都不能再瞒着你了……我怕你再去做危险的事。”

“还不是你害的。”迟小多哭笑不得道。

“一二三,睡。”项诚关了灯。

北京的冬天降到零下十度,灵境胡同前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天空雾蒙蒙的一片黄,梧桐树光秃秃的,有种苍凉的感觉。

迟小多身上贴了一堆暖宝宝,笨重地下来,本能地只想哀嚎。

项诚握着迟小多的手呵气。

“马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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