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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分卷阅读302

累。”项诚说:“小多有时候觉得,大家出团打架,也是在拖累我。可是换个角度想,何尝又不是我在拖累他?大家互相拖累,彼此心里想想清楚,也就是了。”

陈真笑了起来,说:“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

项诚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朝向夜空,说:“小多总觉得我无所不能,不过我反而觉得,是我总是在给他添麻烦。”

“小多的战斗力简直是杠杠的。”陈真笑道:“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嗯。”项诚点点头。

“我有时候甚至觉得。”陈真悠然道:“有这么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崇拜你,信任你,把精神世界的基石,建立在以你为基础的大地上,甚至你就是他的图腾,你就是他的根源。”

“所谓信仰,不外如是。”项诚说。

“嗯,信仰。”陈真道。

“我陈真原是个凡人,却在另一个人的心里,成了神。”

“这是他为我的封正。”

第二天早上:

【我还是决定去上海了。】陈朗睡眼惺忪地刷牙,朝迟小多说。

迟小多:【你这个善变的家伙。】

项诚在厨房里做早饭,朝两人吹了声口哨,迟小多抬头看了项诚一眼。

“行程改了,今天出发。”项诚说。

“哦。”迟小多也没问为什么,朝陈朗说:【那我们待会走了。】

陈朗很舍不得迟小多。

【你当我昨天什么也没说过。】陈朗打手势道:【我突然觉得我会这么想好傻。】说着一手在太阳穴旁转圈,示意自己突然蛇精病了。

迟小多:【敢情我昨天晚上都是白听了半天的抱怨啊!你这个善变的家伙!!】

陈朗很不好意思。

“睡得如何?”陈真出来。

陈真也刚睡醒,大家都有点尴尬,坐在桌前喝粥,陈真伸出手,摸摸陈朗的头,又摸摸迟小多的头。

迟小多朝陈真说,陈朗决定去上海了,陈真只是嗯了一声。

早饭后,陈真和项诚把大包小包扔上车去。

“你们也今天出发吗?”迟小多问。

陈真答道:“嗯,是的。”

过安检时,项诚去换登机卡,迟小多和陈朗拜拜,两人在安检外面墨迹了好一会。

【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啊。】迟小多说。

【嗯,我一定会的。】陈朗说:【你控制一下食量,别吃太多东西,不然又上火了。】

陈朗与迟小多十八相送,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才把迟小多送走。

“昨天你们说的什么?”项诚牵着迟小多的手,在休息室里等飞机。

“就是春天到了,发神经。”迟小多说:“没什么的。”

“嗨!”陈真的声音道:“我们也决定去哈尔滨了。”

陈真提着个包,陈朗斜挎着个包,两人也进来了。

迟小多:“……”

陈朗:“……”

【你不能早点说吗。】迟小多道:【简直浪费我的表情。】

陈朗:【我也不知道!他故意整咱们的!】

迟小多哭笑不得,看了眼陈真,陈真翘着二郎腿,抖开报纸,狡猾地笑了笑。

迟小多和陈朗昨夜几乎都一晚上没睡,上了飞机就歪着脑袋睡觉,项诚则和陈真各自看书,陈真看《萨福诗选》,项诚看《知音》。

下飞机的时候外头气温零下二十五度,迟小多刚走出去,发出一声哀嚎。

陈真和项诚各自脱风衣,把陈朗和迟小多裹起来,等到行李后,分别翻出毛衣羽绒服,迅速地给他俩打包。

于是两个球状物一弹一弹地出了机场,外面白雪茫茫,天空一片雾蒙蒙的,迟小多缩在围巾里,两只眼睛转来转去,戴着厚手套,朝陈朗打手势。两只手艰难地张开,比了个【哇】。

【哇,下雪了喔。】迟小多说。

陈朗像个活动不便的雪人,转过身,拍拍陈真的羽绒服,问:【冷吗?】

陈真摆手,那边迟小多走出去,滑倒了,陈朗过去拉他,也滑倒了,两个球在雪地上扑腾了半天,没法站起来。

项诚说:“先不要玩了!去酒店住下再说!”

东北的几个城市里,很少有妖怪修炼,大部分成精后都入关去了,因为天气实在太冷,勤劳勇敢的东北人民又酷爱打猎,和俄罗斯友人联手,常常一枪一个,搞得妖怪们防不胜防。

东北的妖怪们最喜欢就是三亚,最近有条件的都到三亚去修炼了,项诚让封离联系几只妖怪探路,封离问了一圈,基本都在海南度假。最后还是陈真找的驱委接待,开了辆四驱吉普车,排气管不停地冒黑烟,还是烧柴油的,四个车窗不住漏风,一路把他们颠到中央大街的酒店。

“咱驱委在老道外。”那驱魔师说:“陈主任随时有事,随时吩咐!”

“行。”陈真说:“辛苦了。”

进了酒店,迟小多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装备,大喊“热死啦”。

项诚抓着迟小多的棉裤朝下面扒,迟小多说:“不要趁机全脱掉啊!”

“先来抱一会。”项诚说:“一晚上没和你睡了。”

内外气温相差将近五十摄氏度,迟小多简直无法直视大东北的世界了,项诚把迟小多脱得剩下_0_nei_0_ku,两人抱着,压在床上亲嘴。

外面陈真敲门。

迟小多:“……”

项诚:“什么事?”

“先去老道外一趟吧。”陈真说:“驱委分部材料都准备好了,请咱们今天下午过去喝杯咖啡聊聊。”

于是项诚和迟小多只得起来,迟小多又一件一件地穿上,和陈朗两个雪球挤在旋转门里,出了酒店。迟小多和陈朗都穿白色的羽绒服,好几次连项诚没注意都差点牵错人。

迟小多和陈朗站在街边看糖葫芦,陈真和项诚说着话,差点就把迟小多给牵走了。

“哈哈哈哈哈!”迟小多和陈朗在路边各种哈哈,迟小多让陈朗快点看,雪糕是放在纸箱子里,拿出来直接摆在地摊上批发卖的。

陈朗拉开口罩,艰难地把糖葫芦塞进嘴里去。

“这里就是驱委吗?”迟小多问。

老道外一排危房,楼下是卖吃卖包子的,没有沙县小吃,陈真看了一会,绕到巷子后,躬身捧了一捧雪,揉成一个雪球,项诚也学着揉了个雪球。

“怎么进?”项诚问。

陈真说:“你俩站一起,哈尔滨驱委我还是很多年前来的了,不知道准不。”

巷子里静得很,偶有外面自行车的铃铛声传进来,四面全是危房,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老旧的玻璃窗朝外开着,朝向不同的方向,折射着太阳的反光。

陈真扔了个雪球出去,哐当一声,砸中一扇半开的窗户,窗户转了个角度。

玻璃窗的反射把阳光投向另一面窗子。

项诚也扔了个出去,哐一声,把第二面窗子砸得偏了个角度,陈真扔出第三个雪球,第四个,四周危房的窗子纷纷转角度,光线在玻璃窗外折射,跳跃,犹如无数镜子把光柱折来折去,陈真最后慢慢退,一手扳着一楼的窗户,把它转了个向。

阳光经过了所有的窗户,一瞬间危房上的所有窗门同时亮起强光,强光飞速旋转,朝着四面退开,光线变幻为晶莹冰砖上的反光。

“哇!”迟小多惊叹道。

一座高大宏伟的建筑物拔地而起,是个高大的巴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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