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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男人他非要我负责-分卷阅读216

的某个地方,边探身出去摘了一朵荷花,然后笑笑说,“这朵花挺好看的,继续走吧,麻烦你了。”
  祝逢祉伸手扣住她的腰,没有乱动,免得让船晃悠。
  小伙子看了一眼,有些嘀咕,这花看起来也就一般,怎么就好看了。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只当做是城里人见得少,笑了笑继续走了。
  “荼锦。”田致信不由出声。
  荼锦又看了眼刚才看到的地方,说,“就是那里,怎么起出来?”
  离得远尚且感受不到,在刚才靠的那么近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了阵法的波动。虽然细小且微弱,可那的确是阵法。
  田致信神情一敛,一时半会却想不出办法来。
  倒是祝逢祉,轻轻笑了一下,说,“我的手表掉进去了,要捞出来。”
  说着话,他伸手把腕上的表解下来,直接扔进了水里。
  见此,田致信一顿,跟着不由轻轻笑了一下,身上的阴郁散了点,说,“回头我赔给你一块。”
  祝逢祉身上的东西,就没有简单的,那块表可是出了名的手工制作,而且全球_0_xian_0_liang,起码值七位数。要是为了别的原因抽干荷塘村里的人可能不容易,但要是为了这块表,倒是没问题。
  这荷塘一年的产出顶多十来万,就算加上别的杂七杂八的损失,也不过是多个几十万。哪儿比的上那块表,到时候给点赔偿就可以了。
  名正言顺,理所应当。
  “那我就等着了。”祝逢祉倒没有拒绝,边伸手轻轻摩挲着荼锦的手腕,心里有点庆幸。
  他之前照着自己的表给荼锦定了一块女款的,不过因为荼锦不常戴,他就把那块表和荼锦的放在了一起,戴起了别的。要是那块,他估计还舍不得扔呢。
  几个人压低了声音说完,祝逢祉眉立即就是一皱,说,“我的手表呢?”
  “咦?刚上船的时候你还戴着,怎么不见了?”荼锦立即配合的说,边伸手拽起来祝逢祉的手腕。
  祝逢祉低头看她,荼锦眨了眨眼,两个人眼底不约而同的闪过笑意。
  田致信自然也不能落后,他微微皱眉,说,“是不是掉水里了?”
  小伙子也被三个人的动静吸引了过来,不由一惊。
  “啥没了?”他忙说。
  “我朋友价值几百万的手表没了,”田致信说,皱着眉饶有其事的到处打量。
  “几,几百万?”小伙子惊了,忙停了手里的动作,回头去看。可左看右看,什么也没发现,不由无措,说,“这可咋办?”
  “找,必须找到。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很珍贵。”祝逢祉的脸阴了下来。
  小伙子已经蒙了。
  荼锦眼睛一转,看看祝逢祉,看看小伙子,眼中止不住的泛起笑意。
  跟着冲祝逢祉眨眨眼,你这么欺负人家小伙子,有点不地道哦。
  祝逢祉捏了捏荼锦的手指,让她配合点。
  荼锦就顺势肃了肃表情,摆出一副啊我好心疼的样子出来。
  看她这一副有点夸张的样子,祝逢祉反倒想笑了。他还没见过荼锦这样呢,她可从没在意过这些外物。
  心里想着,也不准备难为这个年轻人,他的目标本来就不是他。
  接下来,就是找村长,撒钱。
  只有一个要求,必须把手表找回来。
  只要钱到位,村长自然没有别的意见。接下来的事,就和村长没关系了。祝逢祉出手,几乎只用了半天的时间,人手就都赶到了。
  抽水,把花都弄走。
  等这些零零碎碎的都弄完,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没有人再注意着这里。
  趁着这个时候,人手下去,把淤泥弄到一边,挖开下面的土层,起出一具铜棺。
  通身漆黑,一开始,还以为是铁质的,可仔细研究了一下,才发现是铜质的,只是不知道被加入了什么,竟然成了黑色。
  荷塘边,那具青铜棺木安静的放在这里,上面还能看到奇诡莫测的纹路。
  来的人都是祝家养出来的人,知机的没有多看。
  荼锦围着棺材转了几圈,手里拿着田致信的一滴血,掐诀感应了一下,跟着看向田致信,说,“就是这个,棺材里的人和你有血缘关系。”
  一瞬间,田致信似乎大大的松了口气,又好像更加的沉重。
  真的在这,那个人真的这么干了。
  “接下来,我准备开棺,怕是要冒犯阿姨了。”荼锦说,看着棺木,跃跃欲试。
  抢夺气运的阵法,到底是怎样的,她终于能看到了。
  田致信看向荼锦笑了笑,带着感激,说,“开吧,只是,老天,要拜托你的人帮我找具棺材回来了。”
  这铜棺,是田冠安的手笔,他一点儿都不想让自己的母亲睡在这里面。
  “已经去了。”祝逢祉直接说。
  早在发现铜棺的时候,他就让人去找棺木了。
  见他同意,荼锦也没在意两个人的对话,就开始琢磨着这棺木该怎么开。
  伸手推了推,没推动。好像已经被焊死了。
  蹲下身,荼锦认真的看了眼棺盖和棺身交接的地方,发现的确合的严严实实,没有要分开的迹象。
  站起身,荼锦看向祝逢祉,活,“把你那把匕首给我。”
  她说的是之前在海市拍下的那柄青铜匕首,在祝逢祉蕴养后,她已经帮着刻上了阵法,成功让匕首成为了法器。
  “好。”祝逢祉没有多话,直接把匕首递给了荼锦。
  荼锦掐诀,给匕首加上锋锐,破甲的法诀,直接扎进交接处,往旁边一滑。
  削铁如泥,不外如是。
  在法诀的加持下,荼锦轻轻松松的就把棺盖和棺身分开,然后伸手直接把棺材盖掀开。
  棺盖落在一侧,可以看到上面大片大片的暗红色纹路。
  荼锦上前一步,入目之处便是棺内的一具白骨,衣服在密封良好的情况下尚且保持完整,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棺木四壁以及底部,都有着和棺材盖上如出一撤的暗红色纹路。
  以荼锦的记忆,只看了一眼,就已经牢牢的把这些纹路记住了。
  为了以防外衣,她认真看了好几眼,然后退到一边,开始在心里推导。
  另一边,田致信已经上前,可不止住手掌颤抖的按住棺材边上,愣愣的看着里面的白骨了。
  “妈,”他轻轻的叫,声音复杂的让人无法说明里面都有着什么样的情绪。
  “不知不觉,已经二十四年了。”安静了半晌,田致信忽然说。
  荼锦在心中把那些纹路连接起来,然后推演,结果却发现,那些纹路大部分都是障眼法。
  而真正有用的,一时半会儿发现不出来,只好无奈的睁开双眼。
  难怪那个人敢光明正大的把阵法留在这里。
  等回去了再慢慢推演吧,荼锦有这个信心,迟早能发现端倪。
  ——————*
  另一边,京市。
  已经熟睡的田冠安豁然起身,捂住胸口急促的喘息。
  张雅芸被惊醒,打开灯看向他,发现他现在的样子后不由惊惶,忙过去扶着他的胳膊给他顺着背心,说,“你这是怎么了?”
  田冠安皱着眉,显然也在疑惑。
  很快,他就想起了什么,胳膊一挥把张雅芸甩开,跟着拿着手机站起身直接去了书房。
  伸手,拨通。
  对面的人很快接通。
  田冠安手掌握紧,边让自己维持住平稳的问,“田家村这两天有什么发生什么大事?”
  电话那一头正是被田冠安雇佣后照看山丘上墓穴的人。
  他大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就算知道对面的人是金主一时半会儿也没彻底的清醒了。只下意识说出了今天的大新闻,“今天有个游客把手表掉荷塘里了,听说值几百万,现在正捞着呢。”
  “怎么捞的?”田冠安手掌使劲,声音里仿佛掺着冰一样,阴沉,冰冷。
  “把水抽空了,我睡觉前看着他们已经开始挖泥了。”男人说,算是清醒了点,边问,“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面的人打断了。
  “丢手表的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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