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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王妃总是被求娶-分卷阅读22

平让他们忘记了自己祖先的土地是从何而来,安于现状,得意自满。

  苏允承极力要求出征,“雾疆不过弹丸之地,仅靠巫术便盛行边界屡次犯我国土,若是不出兵压制便是损一国之威,原则问题岂可一退再退?”

  他的提议引起了朝堂之上不少朝臣的附和,几乎都认同他的看法,苏允承一呼百应,看向一直没有出声的苏寒祁,“太子以为如何?”

  苏寒祁抬眸看他,漆黑的墨眸毫无波动,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还是那两个字,“不可。”

  只是如今这简短的两个字已经不能再打发那些大臣,尤其在狄将军的带领下,反对太子的声音越演愈烈。

  就算德懿帝有心站在苏寒祁这一边,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皇城之下——

  苏允承主动走到苏寒祁身边,眼睛平视前方,语气淡然,“殿下何必要以一己之力对抗朝臣?你该知道父皇保不了你多久。”

  他始终不明白为何苏寒祁非要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分明看得出来德懿帝也是想出征的,却坚持不肯出兵。

  苏寒祁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太子,与狄将军平分秋色的战神,开战对他而言正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拿下雾疆只会再添一功,这时候却玩起了谦虚谨慎。

  他本以为苏寒祁不会回答他的话,他向来高高在上,连德懿帝都不愿过多搭理,没成想男人竟缓缓停住了脚步。

  “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不出兵?”苏寒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眸中除了一贯的疏离冷漠之外还有些审视的意味。

  苏允承拱手,“愿闻其详。”

  面前的男人忽而勾了勾嘴角,极淡地笑了一下。

  他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甚至含着讽刺,“雾疆与乌都的交界之处,方野,是她的故乡,你忘记了。”

  苏寒祁用得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他在阐述一个事实。

  苏允承顿了一下,脸色变了变,“想不到殿下是个为了儿女私情罔顾江山大事的人。”

  “是么?”苏寒祁移开视线,看向城墙之外的天色,火色的云霞直上云霄,天顶之外还有天顶。

  “儿女情长,也是大业中的一部分,江山不止是几座城池,更是子民。”

  苏寒祁淡淡吐字,忽而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男人,“宸王,儿女情长并不是坏事。”

  他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一个无能的男人才是。”

  苏允承攥紧了拳头,腮处鼓出青筋,极力隐忍着什么情绪。

  苏寒祁拍拍他的肩,“我不想让他她的故乡变成两军交战的牺牲品……”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不止是为了她,还为了一些你永远不懂的东西。”

  “宸王,我很早便告诫过你,对她好点。”

  “你对她好了吗?”

  苏允承的拳头松开又握紧,最后还是缓缓垂在身侧,眸色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极尽冰寒,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他对她不好又如何?她裴清绮始终爱着他,为他生儿育女,为他隐忍温柔,为他苦熬岁月。

  她爱他,这是谁都比不了的。

?第18章 互不相欠也互不相干
  阴雨天,昏沉连绵。

  春枝早已经离开府中,甚至都没来得及跟裴清绮告一声别,也不知道她被打板子的地方好些没有。裴清绮站在门口回望,偌大的王府竟是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和事物、或者是人。

  尤记得她刚入府的时候,即便不是像狄书萱那样锣鼓喧天八抬大轿迎娶入府,也是明媒正娶的宸王妃,是这宸王府的女主人。

  那时的苏允承还不是所谓的宸王,只是一个皇帝因太子打了胜仗而大赦天下才回到原位的闲散王爷,府中也不像如今这般气派,一片萧索清凉,下人也只有几个。

  府中人手不够,那时候还需要她自己亲手打点府中的大小事宜,冬日的炭,夏天的水,都是她亲自去采买,倒不像个王妃,而是像个管家。

  可既便如此她也甘之如饴,那时候苏允承的俸禄并不高,为了让他能够安心专注事业,裴清绮除了包揽了府中大小事宜,还额外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虽然只是杯水车薪,却也将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说起来,她送给苏允承的那个荷包便是她给他的第一个信物,还是在烟楼的时候绣的,针脚不算很好,样子很是简单青涩,可他一戴就是戴到现在,不管如何劝说都不愿意解下来。

  后来裴清绮做了很多样子精致的荷包,想要将原来那个替换下来,觉得样子太丑拿出去会被人笑话,不想苏允承在人前尴尬,苏允承却一口拒绝了她——

  “岁岁若是觉得荷包丑,我也给你绣一个,你日夜戴在身上,这样你我二人一起丑,便不用再觉得不平衡,即便丑,也丑得不孤单。”

  他很少有说这种话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寂静温凉的,话不多,当时正儿八经说这话的模样让她笑了很久,那种窝心的感觉她至今没法忘记。

  裴清绮低头看着自己简单的行李,里面没有苏允承给自己绣的那个荷包,她放在了偏院的屋子里。

  毕竟是男人绣的,针脚比自己那个还丑,歪歪扭扭,若不说是鸳鸯还以为是只小鸟。

  想到这里,裴清绮也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笑却含着悲伤,远远看着王府的砖瓦和墙壁,一种离别的愁绪席卷了她……

  这是她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从一个破落的小院到如今气势恢宏的宸王府,她见证了每一次的变化。

  这里的每一次堆砌都有她的汗水和目光,每一次的焕然一新都有她的笑容和甜蜜……

  然而时过境迁,她转眼便成了被抛弃的那个,成了宸王府的弃妇。

  裴清绮周身弥漫着一种萧索的气息,堂堂王妃穿着却和村野民妇一样粗糙,行李更是简陋。

  暮色四合。

  她就站在门口,等着苏允承安排的马车。

  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声音吱吱呀呀而来,裴清绮站起身,干干净净上了车。

  来时是一顶小轿子将她迎入府中,离开时也是一辆小马车将她送了出去。

  除了落在身上的雨丝,她不愿再沾惹这宸王府的任何。

  这里的东西不带走任何,只带走她自己和孩子,他给她的所有、甜蜜、承诺、痛苦,她都留在这里,自此尘封。

  苏允承不肯给她和离书,她便自己草拟了一封,签上自己的名字板板正正地放在桌上,连同那个苏允承给她的荷包一起,都留在了原来的房间——

  反正那个荷包也已经被狄书萱给踩烂,她昨晚熬了一夜才修补好,算是给自己的一个交代,也是苏允承的一个交代——

  日后,他们便各自为路,互不相欠也互不相干。

  ……

  他们是趁着夜色走的,许是不想狄书萱不高兴,苏允承并未来送她。

  马车从后门出了王爷府,没有惊动任何人,往郊外的方向寂静而去。

  然而马车没行多远,刚从城门出来上了客道,远远看到城楼消失在视线之中,一转眼就在小道上被另外一对人马给拦住——

  “都给我下车!”

  一道清丽但蛮横的声音响起,裴清绮心中咯噔一跳,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行李。

  驾车的马夫压低了声音对她说:“夫人,待会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说完,他警惕地看着那对人马,让人去给王爷报信。

  一个身宽体胖的嬷嬷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对着骑马的车夫爆喝一声,“居然敢带着宸王妃夫人私奔,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说完,她就拿起一根沾了辣椒水的藤条往马夫身上抽去——

  马夫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就被抽到了马下哀嚎几声,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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