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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分卷阅读2

哼声,低头去咬她的胸。

妇人身上有股幽幽的花香,胸前那对乳儿长得极好,状似水滴,男人张口将娇俏_0_fen_0_nen的乳尖吞咽进唇中。

“赵三,轻点儿,轻点儿……”陈令安掐他的胳膊,_0_shen_0_yin出声,“这地方肉做的,偏你这几年半点长进都没。”

她是羊乳沐浴、花瓣浸身娇养大的娘子,稍使些力都会在身上留下印子。

赵邺不服气,可陈令安说的确是事实。他从知人事起都只有妇人伺候他的份,何曾费心讨好过妇人。

好容易屈尊纡贵待她,她哪里领过半分情。

男人缓了力道,将她两边酥胸轮流给舔了遍,这妇人身子软得厉害,唤声又勾人,他但觉头皮发麻,吐了_0_ru_0_tou再次挪回她身上。

他手往下一摸,她腿心全是黏稠的_0_mi_0_ye,把稀疏的几根耻毛全浸湿了,赵邺顺势戳撞了她几下,笑道:“湿成这样了,还嫌弃我,我若今晚不来你要如何?”

陈令安眉眼微挑,当要开口,又让他腾出另外只手捂住唇。

他知道这妇人不羁,十七八岁还在闺中时就敢评论大家,好在有国公府兜着。如今外面野汉子也不少,她怕要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陈令安眼底含笑,舔了舔他掌心,赵邺浑身一僵低咒声,慌得松开手。

她双腿敞开勾着他精壮的背,男人胯下昂首的凶物已迫不及待要往她身子里钻,_0_gui_0_tou将穴瓣硬是挤开了道缝隙。

阳物粗壮且狰狞,方才隐忍久了,这会儿棍身如铁杵般坚硬,_0_rou_0_bang上数根青筋暴起,缠着紫黑色的_0_yin_0_jing。

赵邺几乎没停留,蛮横地将凶物全送进她身子里,妇人_0_yin_0_fu大开,被迫裹住不合身的硕大。

她甬道不算深,男人往里挤入大半就将花穴塞满,他不肯罢手,执意再往里面戳,戳到深处,_0_gui_0_tou硬抵开宫颈口,整根_0_yin_0_jing都让她吞含了下去。

“舒服么?”赵邺牵着她的手反握住,又咬着她的耳低哑道了句,“心肝儿。”

陈令安下腹忍不住缩了缩,太深了,他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舒服是舒服,不过开始总要忍耐会儿才能吃下。

陈令安樱唇半启,身子瞬间被人填满,她嘤咛声,笑道:“赵三,你这岁数的人了,难不成那处还会长么,我记得你少时没这么大……”

十五六岁少年胯下,她见过的,当没有这般骇人的模样。

赵邺被她咬得受不住,呼吸渐粗,抿着唇未说话。

年少时便是心存爱慕,也不敢真正越了那道线,要知道她当真半点不留念,榜下捉婿与人和和美美去过日子,他不若当时就真破了她身子。

只依着她的性子恐怕也不在意。

“安娘你倒是十几年未变。”赵邺眸色微沉,也笑了声,“这儿还嫩得跟花苞般。”


这处要捅坏了
赵邺手揉搓着她那处软肉,穴瓣怯生生张开吞着他的,丝毫感觉不出她已生过两个孩子,可惜都是她夫君的种。

妇人懒得再跟他扯这些,她仰着头媚眼如丝,指尖在他尾椎骨滑过,猛地一按:“赵三,你动一动。”

男人突然受了_0_ci_0_ji,闷哼声,身子避无可避往下沉,这下两人间半点缝隙都没有。

狰狞阳物根部的耻毛黑而密,紧紧抵着她的花瓣,他胸膛坚硬把她奶儿都挤变了形。

“妖孽。”他还不是为了她好,每回弄不了几次说受不住,赵邺神情扭曲咬牙切齿道,“一会儿可不要怨我。”

赵邺低头攫住她的唇,轻咬了几下,男人便把舌头伸进去,舌尖自她齿面滑过,勾着她的舌反复挑逗。

他蛮横堵住她的呼吸,趁她呼吸不稳时方松开,臀部绷紧猛地抽出几分,又狠狠捅入,直接_0_cha_0_jin_0_rou_0_feng深处。

本朝重文抑武,但赵邺身为皇子,自幼有专人教导,他提过笔也握得了剑,掌心粗粝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如猛兽般在她身上鞭挞。

陈令安不由躬起身,往他迎合几分,赵邺见状手托着她的背,侧脸舔着她的肩胛:“心肝儿可是舒坦了,要不要我再快些?”

男人身材高大,胯下物什更是比寻常男子还要粗长,肉身微翘,在汁水淋漓的腿缝间不断进出,圆润的_0_gui_0_tou次次_0_cha_0_jin宫颈口才肯罢休。

“唔,快些啊……”陈令安被肏弄得浑身直颤,她鬓发凌乱半眯着眼_0_shen_0_yin,眉间红痣似血般艳丽,赵邺伸手在那点处轻轻磨蹭。

陈令安不着痕迹地撇开脸。

赵邺动作未停,干脆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这样的姿势,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人交媾着的地方。

嫣红的媚肉张开,凶狠的男性器物正疯狂地往里面_0_chou_0_cha,平坦嫩白小腹似乎隐隐约约能瞧见凸起。

男人恶劣地伸手按了按,突如其来的_0_kuai_0_gan惊得陈令安扭着身直哆嗦,她无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尖叫出声:“别。”

“安娘,你这处要叫我给捅坏了。”赵邺眸光难掩兴奋地看向她,妇人面上绯红,身子舒展着,这副_0_yin_0_dang的魅样,哪还见平日里高门贵女的姿态。

赵邺贴着她腿心,腰间动作越来越重,硕物顶端猛烈地撞上花心。

“唔。”_0_shen_0_yin自陈令安唇边溢出,她手攥紧了身下锦被,脚踝勾住男人的脖颈,脚趾在他身后蜷缩着,蹙眉嗔道,“赵三,够了。”

赵邺低垂头,汗珠滚落滴在她肚皮上,他嗓音低哑,郑重地摇头:“还不够。”

男人满脑子都是这妇人,她与他肌肤相贴,_0_xiao_0_xue绞着他的_0_rou_0_bang,每动一下媚肉就痉挛吮吸不放。

陈令安终于受不住,在他埋入深处时泄出身来:“唔啊……”

温热的液体浇灌在硕物顶端,瞬间将男人仅存的理智撞个粉碎,赵邺凶狠地_0_chou_0_cha数下,彻底将_0_yin_0_jing拔出,浊白的稠液一股股射在她小腹上。

男人也不嫌弃自己的东西,俯身便去亲她,但陈令安可忍不了一身黏腻,她推了下他:“你去唤宝珍来。”

这前院里除了宝珍,就只剩赵邺身边的阉人王守英,两人对这事似早已习以为常。

等宝珍搀扶着陈令安进了内室,王守英这才过来伺候赵邺。

“王爷?”

赵邺人却在屏风后未动,嘱咐他道:“你去外面守着。”

竟半点没有离去的意思,王守英觉得不妥,还是应道:“是,奴婢便在门外,您若有事唤奴婢。”

自然不可能指望着那位帮王爷更衣,那位长在爷心尖上,蹙下眉爷都要心疼,如何舍得她动手。

陈令安身埋在水里长吁了口气,原本_0_bai_0_nen的娇躯上此时布满令人触目惊心的淤痕,宝珍帮她轻轻擦拭着身子,力道重一分都怕弄疼了她。

“娘子。”宝珍低低喊了她声。

陈令安身上只是看着可怕,疼倒不多疼,她轻笑了声:“你这丫头就爱多想,一会儿去外头看看人走了没,走了将被褥换了。”

赵邺人却还在,他挥手让宝珍退下,又走进去里间。

男人披着直裰,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陈令安正要起身,见到他不免皱了下眉:“你没走?”

赵邺权作未听见,打横抱起她:“陪你躺会儿。”


要与你们姑爷和离

陈令安不大喜欢和人睡一张床上,赵邺其实也是,别说府中侧妃、侍妾,就是初一、十五他去王妃院子里也是分房而睡。

不过陈令安太累了,没多会儿便沉沉睡去。

赵邺半倚在拔步床边,盯着妇人殷红尚未散去的脸颊,一时怔忡住,他伸手轻拂过她落在被间的青丝,又很快收回下了床。

他走出屏风唤了王守英前来,王守英蹑手蹑脚伺候他更衣,主仆两个半句话未说,等赵邺穿戴整齐,方出了庄子。

男人翻身上马,外面凛冽寒风吹来,男人登时冷下脸,他看向王守英,问道:“这庄子上还留着多少人?”

王守英忙道:“除去外院洒扫的,娘子房中伺候的一人,灶上也差使一人。”

“洒扫的留下,其余两人都撤了。”赵邺淡淡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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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陈令安的话,宝珠翌日便跟着宝珍从袁家告假出来。她嫁给袁家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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