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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分卷阅读248

本书。】
  寇秋:【......】
  他沉默片刻,说:【那可能是本思想品德吧。】
  系统不接他这话茬,继续往下念自己的台词,【不然,你怎么会让我越看越想睡。】
  寇老干部:【......】
  系统崽子兴奋道:【怎么样怎么样?】
  【不怎么样,】寇秋诚实道,【不科学啊。】
  书怎么会让人想睡呢?那可是书!人类智慧的伟大结晶,里头藏满了颜如玉和黄金屋!
  系统崽子有点儿失望,说:【真不怎么样啊?】
  它于是垂头丧气把数据库里这一条彻底删除了,说:【那我再想想。】
  寇秋安抚它:【没事儿,迟早会有的。】
  反正离你们正是约会的那一天,起码还得有一年呢。
  系统嗷了一嗓子,更加失望了。
  他们并未在酒店待多久,燕卓已经考取了驾照,租了辆车,带着寇秋一路驶向岛上的小镇。镇中的食物以各色各样的海产品为主,寇秋还是第一次吃皮皮虾,面对着全身洒满了椒盐的偌大一个虾,竟然有些不知从何处下手。燕卓便把手伸过来,覆在他手上,教着他,“囡囡,捏这里——”
  手指缓缓触碰着,慢慢滑至掌心,引导着他用力。
  坚硬的表皮被轻而易举拽下来,里头鲜嫩的肉露了出来。寇秋往嘴里塞了口,那股还带着点清甜的鲜香一下子就迸发出来了。
  “好吃!”
  “好吃?”
  燕卓轻轻笑了,坐在对面望着他,手上的动作始终不停。他剥虾快,很快,露出_0_bai_0_nen嫩一截身躯的虾便乖乖地卧了一盘子,燕卓并没自己吃,径直推给了他,帮寇秋洒匀了调料,“囡囡吃。”
  寇秋望了望,知道这推还过去显然是不可能了,索性自己也开始剥。他剥几个,便给燕卓几个,“你也吃。”
  燕哥哥的眼睛里一下子沁透了暖色,只有系统被酸的牙疼。
  你给我弄,我给你弄。你们俩怎么不干脆直接去床上互相弄算了?
  这大庭广众之下,秀什么恩爱呢?
  走时,燕卓向老板打听了当地鲛人的传说。
  “鲛人啊......”
  已经年过四十的汉子想了想,手上收拾的动作没停,眉头却一下子蹙了起来。
  “那种东西,按照从老祖宗那儿传下来的说法,其实挺危险的。”
  他咋舌,声音也压低了几分。
  “原来这边的渔船挺多的,但很多男人上了船,基本上便再也回不来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老板短暂地笑了声,目光沉沉。
  “听说就是被那东西蛊惑了——他们的声音,能让人成为一个疯子,浑浑噩噩跟着他们下水,活生生被淹死,所以我们这儿,现在晚上从来都不出船了。”
  寇秋的眉不由得皱了皱。
  事实上,在来之前,他们便已经在图书馆中进行了查证,鲛人在古书中早有记载,晋干宝《搜神记》卷十二中便有这样的描述,“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南朝梁任昉《述异记》也说:“鲛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纱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
  这些古老的记录中所描绘的,与寇秋自己何其相似。
  而在这些传说中,从未提过这个种族可能会有什么血腥的习性;寇秋自己也没想过,他说不定自己就是这个和谐社会的威胁。
  他。一个正儿八经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居然本身的存在就是问题吗?
  接下去再问的几位老人,所说的话都大同小异,在他们的说法里,人鱼是一种极其危险的生物,会将人诱骗到海底活活淹死。寇秋越听越心惊,竟然有几分担心,这一晚回到酒店时,便默不作声坐在沙发上,独自一人怔怔出神。燕卓自回来时便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缓缓坐在了他身旁,轻声道:“囡囡?”
  “万一真害人怎么办?”寇秋皱着眉,神情严肃,说,“我要是现在把自己捐献给国家......”
  说不定还能及时止损,为国家的科研事业做出点贡献!
  “胡说。”
  燕卓把他的手握得紧了点,忽然嘴角一弯,露出个带了几分少年意气的笑,“囡囡的确是害人,还害得不浅。”
  系统哦呵了一声,顿时做足了准备,拿出小本子准备记录爸夫的土味情话,说不定之后就能用上。
  果不其然,下一秒,燕卓便说:“害得我相思成疾,是不是把我害惨了?”
  寇秋:“......”
  系统勤勤恳恳地啃笔头,点评说:【不错,不错。】
  偏生燕卓还相当厚脸皮,拽着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拉,特别认真地往沙发上一倒。
  “完了,我现在病发了,起不来了。”
  他伸出两条手臂,在空中来回抽搐似的抖动,理直气壮地撒娇,宛如撒娇界的一股泥石流,轰隆一声把人淹没了。
  “要囡囡抱抱,我才能起来。”
  手臂来回晃着,如同飘来荡去的海草。
  “要抱抱!”
  寇秋被他逗笑了,当真要俯身去抱,却被他的臂膀猛地拉了一下,失去了平衡,倒在了他身上。燕卓得寸进尺,还说:“还要亲亲......”
  除了亲亲,还要_0_da_0_zhen。症状实在太严重,已经危及了心脏,一针打下去,才能把这相思病暂时缓解一下。针筒里的液体满满当当的,稍微按几下,顶端便冒出了几滴清透的水珠儿。寇秋瞧着这人耍赖的模样,也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把手放在针筒上,认认真真推动着针管,给他把这一针注射完了。
  打完后,燕卓倒是心满意足,搂着他躺倒在沙发上。寇秋挣扎着要起身,刚想去洗个手,却被他又一把拉回来,“不用去。”
  燕卓从口袋中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湿巾,慢慢把他一根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
  寇秋的手生的好看,是那种没有干过活的手,关节纤细,五指修长。放在掌心里时,上头淡青色的血管都是明显的,像是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燕卓细细擦完,忍不住又在上头印了印,哑声说:“囡囡......”
  寇秋把他自己的两只手移过去,试图和他讲道理,“是一样的。”
  “这怎么能一样?”
  “都是手。”寇秋藏着自己的手,都被磨红了,“都是肉做的,能有什么不一样?”
  燕哥哥皱皱鼻子,索性慢慢把自己的手也探了进去,特别的正气凛然,“我教教囡囡,看到底有哪点不一样......”
  天色一点点深浓了,雪白的浪花击打在石壁上,一浪高过一浪。战场不知是何时转移到的床上,这张床并不大,他们的手臂就紧紧挨在一处,能听到不远处海浪翻滚的声音。偶尔有灯塔的光刺进来,把房间照亮一个小小的角落。
  燕卓借着这光望着寇秋的眼睛,仍然像是他当初所送的那颗珠子。
  清澈又透亮。
  即使过了这么久,他仍然能看到这双眼睛自己所散发的光芒,柔的像是淙淙山泉,干净的如同被千万次的冲刷过,像水银里的两颗黑水晶。
  “囡囡......”
  他们两人的眼睛彼此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同样蓬勃着的情愫。
  寇秋其实清楚,燕卓究竟是为什么忽然间开始了_0_da_0_zhen。
  不只是因为动了这个心思,也因为他。
  想让自己转移开注意力,不再因为这件事伤神,这是燕卓独有的体贴。可纵使如此,这话题总是避不过去,寇秋把自己银白的鱼尾巴变出来,搭在他身上,苦恼地伤神,“要是我真是那种妖精怎么办?”
  燕卓摸着他滑不溜秋的大尾巴,倒是想也没想,“妖精也好。”
  他在少年的额心印了印,半开玩笑说:“要是真的是妖精,那就把我榨干好了。”
  寇秋:“......”
  那是狐狸精。
  哪儿有人鱼能把人吸干的?
  “如果是别的,也没有关系,”燕卓的声音更低了些,手上捏着他薄膜一样的耳朵,反复在掌心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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