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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成了我外室-分卷阅读66

姐也不会轻易答应跟他回宫,思来想去,除非姐姐早就与之相处过,识得陛下为人,否则,陛下焉能如愿以偿?”
  纪雨宁不禁感慨,她在李家过了六年,可李肃对她的了解尚不及一个新来的妾室——到底是错付了。
  幸好她陷得不深,也并未因此蹉跎掉最好的年华,再迟些,别说皇帝,兴许连贩夫走卒都未必瞧得上她了。
  眉娘在纪家喝了两杯茶,又吃了一碟子酸甜开胃的小点心,方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玉珠儿脸颊绯红,捏着那两张纸道:“小姐,您要留着吗?”
  秦楼楚馆里的东西,按说大家闺秀是挨都挨不得的,不过她还真有点好奇呢。
  纪雨宁想了想,“找个郎中看看里头药材,若合用,便留下。”
  她都已经做出淫奔之举了,再谈什么节烈未免有些可笑,何况,光是楚珩对她好,她不做出点回应也不行——这世上不对等的感情是最难持久的。
  在此之前她尚未学过如何取悦男人,但,不妨试着去做。
  玉珠儿手脚极快,早上便着人向家中递了口信,等主仆俩来到绸缎坊时,那两口子也已赶到。
  听说纪雨宁委托他们照看铺子,老人家激动得不知所以——其实也算不上太老,左不过四五十上下,因为长期操持农活的缘故,模样仿佛沧桑些,身子可结实得很。
  又把年纪稍大的那个小子推出来,“他叫榆钱,别看今年才十三,人小鬼大,精明着呢。”
  榆钱其实姓余名钱,生得还真有点像榆树叶子,干干瘦瘦的,一双眼睛却大而分明,甚是机灵。
  纪雨宁当场考了他几道算术题,居然对答如流,遂满意道:“行,那就让他帮忙当个账房先生罢。”
  榆钱当场就跟她磕了个响头,脆得跟西瓜皮似的,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玉珠儿有些落泪,在宫外还能一月见上三五回,进了宫恐怕没这般便利。
  那两口子则竭力安抚,说只要有这份心就够了,逢年过节差人报个口信,道一声平安,如此也免得他们牵肠挂肚。
  纪雨宁只觉得眼眶热辣辣的,父亲若见到她今日苦尽甘来,是否会高兴?可惜他老人家早已登临极乐,再不知人间琐碎了。
  玉珠儿擦了泪出来,眼睛红红的道:“小姐可要回纪家一趟?”
  纪雨宁却轻轻摇头,“罢了。”
  关于进宫的事,她已悉数在家信里报知了兄长,纪凌峰知道她是个有主意的,亦未深劝,只叮嘱她千万小心——他自己没本事挣个功名,为家族光耀门楣,让妹妹以平民之身进宫,实在是他的错处。
  纪凌峰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因此纪雨宁才愈发怅然,她自己不在意这些,但包括哥哥在内,似乎所有人都认定她走上一条刀山林立的道路——宫中美貌女子不少,但要屹立不倒,却非得家族做倚仗不可。
  她没有家世做后盾,所能指望的便只有皇帝的心。纪雨宁抬手轻抚冰凉的脸颊,她是什么都不怕的,未来再怎么难过,不见得比现在更糟。
  至少宫里那个人是值得信任的。想到楚珩温和的笑颜,纪雨宁感觉胸腔暖热起来,像凭空添了把火。
  她迫不及待想见他了。
  *
  因着纪雨宁的固执己见,皇帝被迫放弃那半幅皇后仪仗,只以妃礼迎她进宫。纪雨宁自己是宁可低调点儿,往后的路还长着呢,若现在就把风光都占尽了,岂不只剩下盛极而衰?
  何况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石家,虽然石家并未提出反对意见,御史台那些言官毕竟不是吃闲饭的——尽管纪淑妃已然跟李成甫和离,可前后间隔还不到半年,皇帝这么快就夺人之美,难免引来流言蜚语。
  石太后也劝儿子把重心着眼在宫殿上,先把人接进来再说,何苦同那些腐儒置气。
  因着三面声音都众口一词,皇帝才被迫改了主意。
  纪雨宁虽没盼着皇帝过来接她,可见到来者是长清公主时,眼神还是不自觉地黯了黯。
  长清嬉笑着揉了揉她肩膀,“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只恨我不是个男子,否则,只怕还轮不上皇弟呢。”
  面对这样“吃豆腐”的举动,纪雨宁无奈,“公主莫开玩笑。”
  长清这才收敛嬉容,“好了好了,说正经的,今日陛下临时召了内阁议事,分-身不暇,所以让我过来,你总不会盼着郭胜那个老太监给你引路吧?”
  纪雨宁本来也没纠结,听长清解释完便释怀了,其实不过是封妃,根本用不着兴师动众的,是楚珩对她太过偏爱,让她不自觉地逾越分寸。
  纪雨宁觉得这应该算一个危险的信号,遂清了清喉咙,正色道:“公主还请先行,我跟随您之后便是。”
  长清却惯会淘气,“我偏不!”
  提着裙子就坐上马车,与纪雨宁紧挨在一处,“皇帝交代我的差事,我自然得尽职尽责地完成,他让我眼睛一刻都不许离开你呢!生怕你被人拐了去。”
  这还真像楚珩可能说出的话。纪雨宁放弃抵抗,“行罢。”
  长清笑眯眯地望着她,“其实你有点怨我对不对?怨我不曾早点把他的身份告知。”
  纪雨宁不说话,先前在静园住了那么些日子,长公主若是有心,早就私下透漏了,或者暗示也行。
  然而长清并没有,显然这姐弟俩是联合起来诓骗她。幸好当今不是个贪欢好色的昏君,否则她早就以死明志了。
  长清委委屈屈的道:“那时我与夫人不过刚刚相识,与陛下却有二十余年的姊弟之谊,夫人你扪心自问,我究竟该帮谁?”
  不得不说,楚家两兄妹都很懂处世之道。尽管长清还是在帮她自己开脱,可她的用词这样坦率,态度也这样坦白——设身处地想想,纪雨宁也不忍苛责了。
  长清见她皱着的眉心渐渐放松开来,便莞尔道:“还是夫人心胸豁达。”
  要不怎说人善被人欺呢?平时看她仿佛冷淡难以接近,可唯有相处久了才知道,纪雨宁实在是再容易讨好不过的人。
  比较起来,皇帝才是看着明朗,心却比她黑十倍呢。想到之前皇帝故意暗示蔡国公府李家有一批“巨款”,让舅舅去找李肃催债,长清就觉得心情复杂。
  如今李成甫是再没还手之力了,纪雨宁也如愿落入皇帝毂中,但愿他能长长久久地对她好——若他变了心,长清想自己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李肃撑着醉后虚浮无力的身子站在街角,看着那辆深青色的马车逐渐消失在视线外,只剩下车轮辗轧的辘辘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也跟着远去了,永不复返。
  *
  且说纪家这头,因穆氏素日往来的多为商贾之妻,并没那个荣幸步入国公府的宴会,因此她也无缘得知那头消息。
  这日闲暇方想起,“许久不见雨宁了,不知她近来如何。”
  要说穆氏对这位小姑子,实在是既敬服又觉得可惜。生就一副清丽脱俗相貌,却偏偏嫁给了穷书生,好容易以为熬出头了,丈夫偏偏又带了个外室回来,孩子还不许自己养;纪雨宁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可惜刚刚和离,李肃就升官了,叫人夸都夸不出口——这么大起大落的人生实在罕见。
  细想起来,纪雨宁简直没有一步路是走对过的,都说红颜薄命,难道真是一语成谶?
  穆氏啧啧道:“那个楚相公到底如何?之前说是回老家,之后再没见过人影,雨宁不会又被骗了吧?”
  小伙子生得一表人才,不成想又是个斯文败类,若真是有心求娶,怎么现在还不带聘礼上门?
  幸好自己收了那两枚金锞子,也不算毫无所获,只可怜纪雨宁被人骗去骗去,过得跟水深火热一般。
  当然穆氏只肯嘴上同情两句,要她拿出实际行动是不肯的——她自己都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呢!
  纪凌峰嗤道:“谁稀罕要你帮忙?阿宁如今可比你强多了。”
  穆氏听这话口气不对,咦道:“怎么了,莫非李家要来接她?”
  “真真妇人见识!”纪凌峰拨着珠算轻快的道,“那李肃算得什么东西?跟皇帝比起来,简直如足下尘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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