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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安好-分卷阅读115

用完午膳,娘娘先于檐下站一会再到庭院里散步。”
  李安好弯唇:“好。”沈嬷嬷说了妇人怀喜,前三月不宜大动,但不动也不好。宝樱拿了斗篷过来,给主子围上。
  走出后殿,清冽扑面而来,瞬间神清。李安好扫过庭院:“正月尾了,天是一天暖和过一天,”按着宝鹊的诊断,估算着时日。肚里这小东西出生时该是九月,那会京里正凉爽。
  “主子,”小雀儿跑出去一圈回来,脸颊上生了一团红:“上午郝昭媛去淑妃那了,”这群心里蔫坏的女人,凑在一起准没好事,“两人还屏退了宫人,在正殿里不知道吵什么。郝昭媛出来时,眼泪还没憋回去。”
  “在正殿?”李安好凝眉轻摇首,既是要与人疏离,那又为何屏退左右?
  上回看在韩逾尽心尽力为皇上办差的份上,她没从重追究淑妃与外勾连之罪,连带着也放过了郝昭媛。淑妃心思明透,应该清楚这等好事不会再有第二回 。
  九娘勾唇浅笑:“淑妃还不知道韩逾已成武静侯世子之事,娘娘可要提点她?”
  李安好敛目,她品性不卑劣,但也不高尚。不会主动去害谁,别人作死她亦不会拦着。
  韩逾乃武静侯原配所出,其母是淑妃生母的嫡姐。武静侯已逝原配与继室不合,整个京城都知。淑妃若是晓得韩逾成了武静侯世子,就该明白皇上的心了,行事起来会更有分寸。
  没听到回应,小雀儿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郝昭媛?”总觉这个婆娘最近的眼神不太对,阴森森的。
  “由着她吧,”手覆上小腹,李安好大概能猜到郝氏阴郁在哪。
  宫里冯嫔的情况同郝昭媛类似,都是在怀喜后奉承慈安宫不慎着了道。若不是郝昭媛近来有异,她还不会着人去查,这一查就查到了敏美人。因为位份,敏美人与冯嫔走得稍近一些。
  失去孩子,冯嫔很是伤怀,敏美人时有上门开解。只那时她还没嫁进宫,所以也不清楚敏美人到底对冯氏说了什么。
  不过叫李安好诧异的是,小白莲一样的冯嫔竟有那胆敢将郝昭媛推出来。
  “奴婢再去查查,”小雀儿撅着小嘴。
  之前她们的心思多是放在敏美人身上了,错过了郝昭媛与冯氏。原也没什么,但如今情况不一样了,主子怀揣着个娃娃,她们得避免一切有可能会发生的危险。
  “不用,”李安好眼神微动:“今天郝昭媛不是去寻了淑妃吗?”
  几个丫头有点懵,倒是九娘回过味来了,露了笑意:“娘娘是要给钟粹宫赐份礼,告诉淑妃武静侯府有世子了?”
  挑在这个点说明,淑妃若是识时务,就该明白要如何做。
  李安好笑而不语,那就要看淑妃的选择了。
  栖霞宫里,朱薇岚早起去中宫请安回来,便又脱簪去饰上床睡了。
  睡到午后还不醒,宫人有些担心进去内殿想要叫贵主起身。不料纱帐撩起,贵主竟两眼大瞪着,惊得胆小的宫女失声尖叫。只声刚起,就快手捂住口。
  朱薇岚神魂归位,她刚做梦梦到前世了。濒死之时的感受尤为真实,眼前黑漆漆的,口鼻进水,好难受。
  “贵贵主,您没事吧?”宫女定了神,颤着手倒了一杯温水。
  朱薇岚爬坐起:“什么时辰了?”
  “未时正。”
  就着宫女的手,喝了半杯水,朱薇岚觉得好受一些了,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之前因着恪王谋反事败,怕自己受牵连,她每日胆战心惊,忽略了很多事。今日一梦,倒是叫她想起来了。
  靖晟帝是靖昌十二年九月初五辰时出生的,算计着日子,皇后现应已怀上了。九月初五,九五至尊,落地便注定一生尊贵无极。
  她还有机会吗?若没有机会了,那她魂穿一回又有何意义?
  再体会一次死亡的绝望感吗?朱薇岚怀疑老天是在惩罚她,一世、两世均不得善终。她只是个柔弱女子,想要被爱被世人仰望、羡慕嫉妒,有错吗?
  “贵主,时候不早了,您起身用些午膳吧。”
  朱薇岚一点胃口都没有,前世她跟那狠人结婚后,昔日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几个女星立时换了张脸,一口一个“老板娘”的叫,想要角色,还得腆着脸奉承她。她高兴了,就像打发条狗一样赏她们个不讨喜的角色。
  那些日子里,她似一只高傲美丽的孔雀,到哪都是焦点。虽然背地里,也有不少人骂她是三儿,但她不在乎。
  她追求的就是风光地活。
  一朝来到靖昌年间,妾室合法合理的古代,她又出身富贵,以为能成就前世灰姑娘最终的美梦,嫁予俊美国王成就千古佳话。不成想进了这后宫,在森严的条条宫规之下,她活成了行尸走肉,渐渐遗落了灵魂。
  下午申时,地辛送汤膳去干正殿,就连行礼时都把嘴抿得紧紧的,似谁要撬她的嘴一般,引得天乙盯着她瞧了很久。
  直至收了汤盅走时,她才没头没尾地丢下一句:“主上,今儿处理完政务就早点去坤宁宫。”
  皇帝想多问一嘴,人已跑远了。
  “龙卫又犯什么病?”范德江抱着拂尘,还望着地辛消失的方向。
  天乙不爱听这话:“什么叫龙卫犯病?身为御前首领太监,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未免太不严谨了。”
  “这么说你是承认地辛有病?”范德江回过头来,看大方脸。
  要论整个龙卫,他最讨厌谁,下手这位是排头一个。生来阴阳俱全,是上任天智,护国寺空名_0_da_0_shi在北地捡回的,九岁自净身入宫,为人阴险狠毒。
  皇上登基时,大方脸来到明面伺候,不出四年,其爬到了天乙之位。要不是身份不允许,说不定他_0_pi_0_gu下的御前首领大太监的位置早换人坐了。
  天乙冷嗤一声:“你怎么知道不是皇后娘娘有什事要与主上说?”瞧地辛那样子,应是好事,不然她不会跟着隐瞒主上。
  大方脸这么一说,范德江立时联想到早上那么一出,惊诧地扭头看向皇上。
  这时天甲从右三盘龙柱后冒出头:“凤主身边的那个宝鹊既懂妇婴之道,应也识得滑脉。”
  皇帝早想到这了。
  “昨夜,天智已经让地乙给朱氏女点上沙曼陀香了,”若“靖晟”确是真龙,天甲在考虑要不要再练一组龙甲卫护幼主?
  皇帝看了一眼剩下的一小摞折子,将才拿起的朱笔又搁下:“范德江,将这些带上,摆驾坤宁宫。”
  “是”
  此刻,钟粹宫里的淑妃正看着摆在桌上的那些大小盒子,也说不上心里头是悲是喜。
  论出身,韩逾是父亲原配嫡子,武静侯府的一切原就该是他来承继。可……可韩致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还有母亲,当初不惜背负勾引姐夫的骂名也要扒上那富贵,多年谋算一朝成空,叫她如何受得了?
  “娘娘,”烟霞不知该如何劝慰,但却清楚皇后之意:“让奴婢去坤宁宫走一趟吧?”
  淑妃摇首:“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由韩逾承继武静侯府挺好的,以他的心智,掌了武静侯府定不容其堕。皇后好深的心思,这份礼既提醒了她不要忘却背后的家族门楣,也在告知她,皇上不喜武静侯亲继室一脉已久。
  父亲去年上书请立韩致为世子,皇上留中不发。
  淑妃闭目,两滴清泪滚落。
  皇帝到了坤宁宫,并未让唱报,进了后殿,见寻的那位正半躺在榻上抱着本游记在看,桃花目晶亮,估计是瞧着什么有趣的了。
  一抹明黄闯入眼帘,李安好放下书,抬首望向皇上,有些羞但更多的是高兴。
  “你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要说予朕听,”皇帝双手背在后,一路走来,手心湿黏黏的,两眼紧盯着妻子红润的面。
  挪动腿,李安好欲下榻行礼,不想皇上近前一步,将她摁住,“你身子不方便,别劳动了。”
  李安好脸上一热,伸手拽了他挂在腰间的双龙佩把玩,不好意思去看皇上:“您都知道了?”
  “差不多,”皇上轻抚她没有戴珠饰的发髻:“但朕想听你亲口告诉朕。”这是属于他们夫妻两的喜事,当然待臭小子长成,那就是大靖之福。
  闻言,李安好莞尔,放了玉佩,双手环上皇上的腰,仰首望进他深邃的眼眸中,郑重其事地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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