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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每晚梦我-分卷阅读91


  “齐王抄了柳明高的家宅,发现了他贪墨宫中财物众多,且还在他家中搜出了许多毒物,王爷说他是意欲谋害陛下,命人掘其墓,鞭其尸……”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听得沈菱歌寒毛直立,她蓦地瞪大了眼,“他,他这是彻底不要名声了?”
  
  此人便是再罪大恶极,也已经死了,对死人尊重算是默认的规矩,且普通老百姓根本不知道柳明高犯了多大的恶行,只会知道他齐王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他这么做,岂不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沈菱歌震惊之余,突然记起了前几日那个梦,她记得清清楚楚,他抱着她离开时,曾说了句,要让柳明高痛不欲生。
  
  他该不会是为了她,才做出这等事来吧?
  
  顿时沈菱歌所有的好心情都没了,这人真的是疯了,疯了!
  
  他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能做出如此暴虐之事来,他让百官如何看他,他让百姓如何看他?
  
  不行,她得去找他问个清楚。
  
  沈菱歌居然萌发出了更荒唐的想法,但刚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这与她何干呢?且见了他问什么?
  
  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是绝不会再把自己往笼子里送的。
  
  云姑看她辗转难安,忍不住地担心道:“姑娘?咱们要出府吗?”
  
  “不必了,回去吧。”
  
  她还要试她的道袍,她要做姑子了,这些事,与她何干。就算周誉此刻称帝,她也什么都干不了。
  
  沈菱歌有些懊恼,早知道不多嘴了,好好的日子,非要想起这等触霉头的事,她回了屋子,准备要试试衣裳换个心情。
  
  她心里装着事,有些魂不守舍,也没发觉今日屋内格外的昏暗。
  
  还是照常走进了里间,她喜欢自己更衣,刚脱下外裙,穿着身小衣,打算要套道袍,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正欲皱眉喊人,就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菱菱,是我。”




50. 第 50 章 沈菱歌缩在床沿边,身后……

  由于前世不好的记忆, 沈菱歌向来是不习惯有人伺候她更衣的,她害怕被人触碰衣服的感觉。
  
  尤其是云姑,她本身就不愿意把她当做婢女。沈菱歌早就想好了, 等道观盖好了,到了那边自然就不需要什么伺候的人了, 到时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
  
  云姑与她同岁,若是她想嫁人,她便让父亲帮忙挑选个好人家。若是还不想嫁人, 她的针线绣活都很好, 可以帮她寻个行当, 或是开间铺子,她可以给她银两和帮手。
  
  总之她当初救下了云姑, 是希望她能有个全新的人生,而不是附庸别人, 包括她也不行。
  
  沈菱歌心里想着事, 便有些走神。
  
  虽已是夏末临近秋日,可京中依旧是炎热难熬, 她时常是热得一日换两身衣裳, 刚刚和季修远那一来一往,激得她浑身是汗,回到凉爽的屋内才好些。
  
  正好要试衣服,便遣去下人, 对着铜镜解开了衣襟的系带。
  
  她今日穿了件浅蓝色的外裙, 里面是件纯白的小衣,衬得人肤白胜雪,腰肢袅袅。
  
  她手指轻轻拉动,任由裙衫滑落在脚踝, 玉臂香肩乍现,正要去解裙摆,便在此时,她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这个味道她并不陌生,前世扎死季修远时,便是这个味道充斥着她的鼻息。
  
  她下意识拧紧眉头,按理来说不应该的,天太热了,她的屋里有冰山,獢獢就一直趴在房间里。
  
  别说是屋内进人,便是进个活物,它都能追着赶半日,那动静会闹得满院子都听见,她进屋时,獢獢就乖乖地趴在冰山边上,绝不可能有人偷溜进屋的。
  
  那这味道会是哪儿来的?难不成是獢獢又抓伤了什么小鸟?
  
  沈菱歌来不及想,她只知道身上就穿了件小衣,后背凉嗖嗖的,赶紧伸手去拿托盘上的道袍,而后要去喊云姑进来。
  
  可她刚要张嘴,就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靠近,且有双滚烫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
  
  那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立即涌上心头,双眼不自觉放大,嘴巴更是用力地张大,狠狠地咬在了那人的掌心上。
  
  这次涌出的血腥味更加的浓郁,可即便如此,那人也没有放开手。
  
  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控制住她的手脚,沈菱歌手肘用力地往后顶去,便听见身后传来隐忍的抽气声。
  
  正当沈菱歌要去扯他的手掌,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略带虚弱地道:“菱菱,是我。”
  
  沈菱歌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这个声音她是绝不可能忘记的。
  
  事情发生地太过突然,这会才想起来面前是铜镜,她顺着镜子看去,就见身后出现的那个高大的身影,不是周誉,还能是谁。
  
  周誉见她冷静下来,不再发出声音了,才松开了鲜血直流的手掌,虚弱地冲着镜中的她,扯了扯嘴角。
  
  沈菱歌脑子乱糟糟的,方才还在想要不要去找他,结果他就突然出现了。要不是一切都太过真实,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见周誉。
  
  她这会只穿着小衣,他双臂就环抱着她,光洁的后脊几乎贴着他的胸膛,这叫她面红耳赤,动也不敢动,“还不松开。”
  
  好在周誉并没为难她,立即松开了手,沈菱歌不愿回头去正视他,索性镜子都不看了,懊恼地撇开眼,而后飞快地将托盘中的道袍给扯了过来,紧紧地将上下都给裹住。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你来时有没有被人看见?”
  
  “没有。”
  
  他没回答前面的,只简单的说了个没有,他的声音像是被牵着的风筝,飘忽不定,还有些虚弱,与平日完全不同。
  
  沈菱歌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当时会觉得屋内有古怪,便是闻到了血腥味,难道这血腥味是从他身上来的……
  
  她猛地转过身,与此同时,她看着周誉在她面前缓慢地倒了下去。
  
  沈菱歌立即伸手去接他,可周誉比她要高大,根本不是她这小小身板能支撑住的。
  
  刚抓着他的手臂,便被他拉扯着,一道摔了下去。
  
  两人靠得近了,她才发现,他那黑袍上有很多深色的水渍,而他的胸口则插着半根箭羽,箭头很狠地穿透他衣服,刺进皮肉里,至于露在外面的那半截,应该是被他给砍断了。
  
  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外头的云姑自然是听见了,紧张地跑到了门边。
  
  “姑娘怎么了?”边说边要推门进来。
  
  沈菱歌不敢被人发现,屋内突然出现了个大活人,且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绝不能叫人知道他在这。
  
  “没事,是獢獢在玩球呢,撞到了茶几,我在换衣裳先别进来。”
  
  云姑知道她的习惯,听着她的声音也是正常的,只好点头应下:“那奴婢在外头等您,若是有事就喊奴婢。”
  
  沈菱歌草草地应和了声,着急地看着周誉,一低头才发现人已经昏迷过去了。
  
  这可如何是好?
  
  且不说别的,就说周誉救了她那么多回,他如今遇上事,便是豁出命去也要帮他的。
  
  “王爷?王爷您醒醒,躺在地上可不行,我扶您去床上躺着。”
  
  “周誉?周誉,周誉。”
  
  不管她怎么喊,周誉都没半点反应,沈菱歌没办法,只能从地上爬起来。而后去将他扶起,可试了几次都到不了站起那一步,她实在是没办法把他给抬起,最后连拖带拽地把他给拉上了床。
  
  她之前没给人处理过伤口,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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