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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奋斗史-分卷阅读74

了数量众多的流民,想帮也不知从何帮起。
  几人有要务在身,不能露脸也不能折返益州,想了又想,最后只得掏出碎银子和铜钱给老妇,告诉她益州安阳郡情况,让她略略收拾伪装后,可去港口乘船往西。
  邵箐心情低落到极点,回到大船上也没好转,她非内宅妇人寻常安慰也不好使,最后魏景握了握她的手,道:“不破不立。”
  “对,不破不立!”
  邵箐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上魏景略带担忧的眼神,勉强笑笑。
  ……
  此次赴京极其要紧,难过也无法帮助灾民,如今的大楚,确实到了不破不立境地了。
  邵箐什么都明白,所以她努力调节情绪,过得几日终于恢复正常。
  只不过,船舱一侧那扇舷窗,再没有打开过。
  一路顺水向东,七天后抵达新陵,坐了这么久船筋骨疲乏,听得港口人声鼎沸,她吁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
  不过这回,她没再先下船,也没推窗,只静静等待外面码头肃清后,再下去。
  虽有点鸵鸟心态,但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她最好的选择只能是不看。
  其实有这样想法的不止她一个,益州这边大部分人都这样。等了两刻钟时间,王经来禀:“郎君,船已停稳,大家开始下船了。”
  魏景回头:“好了,我们下去吧。”
  邵箐点了点头。
  ……
  “锵!锵!锵!……”
  三人正要出往外,谁知就在这时,突然就听得后方传来一阵铜锣开道的声音。
  邵箐一诧。
  铜锣声由远至近,越来越清晰,官船后面是河道,这明显是又有一行人从后靠岸了。
  然而,由于走长江水路的朝贺者皆从新陵登岸,新陵官方早有准备,码头腾出过半数区域连日警戒,民船商船自然不敢凑上来的,很空旷,就这样还需要鸣锣开道吗?
  益州一行就没鸣锣。
  这什么人啊?
  见魏景已行至舷窗边,推开眺望,邵箐好奇,也跟了过去。
  只见浩瀚江面,有一船队快速驰近,红漆船体极大,比之益州官船更甚。四五艘大船拱卫中间一艘更大的船,中间主船顶端赤红旗帜飘扬。
  邵箐正欲眯眼仔细辨认其上字迹,魏景已缓缓开口。
  “是济王。”


第54章
  济王魏钦, 先帝第三子, 生母是先帝赵贵妃,不过这位赵贵妃, 已薨逝近十年了。
  换而言之,这位是魏景的兄弟,庶出的三哥。
  原身并没有见过济王, 二人圈子不同, 且她渐长成时,对方便已就藩,两者毫无交集。
  不过人过留名, 雁过留声,济王生于京城长于京城,他的传闻自然少不了的。
  邵箐回忆了一下,据闻这济王自幼顽劣, 五岁能上房揭瓦,八岁能殴打太傅,性子骄横脾气还暴躁, 种种事迹层出不穷。
  不过赵氏却是手掌权柄数十年的大权臣,比之当年的傅氏还强一些, 看在赵氏和赵贵妃的面子,先帝雷声大雨点小, 于是魏钦就这么轰轰烈烈横到十一岁。
  在他十一岁那年,赵氏终于被扳倒了,赵贵妃郁郁次年病逝, 只是出乎意料的,这魏钦日子并没有太难过。
  全赖他的一张脸,据说济王极其肖似先帝,最起码能有_0_ba_0_jiu成像。对着这么一个儿子,先帝也没多硬起心肠,等他长大些,就封了王给了一块还不错的封地,打发他出京祸害别人去了。
  济王的封地在徐州济宁,土地肥沃人烟稠密,小日子确实能过得很惬意。
  虽然赶不上现在龙椅上那位,但比起被发配到荆州边陲的安王,或者魏景兄弟俩,先帝待济王可以算是挺亲爹的了。
  真难得啊。
  邵箐内心感慨,不过她没敢说出来,偷偷瞄了魏景一眼,毕竟得顾及夫君的感受不是?
  魏景面无表情看了一阵,也没发表任何意见,关上舷窗,对妻子道:“我们下去。”
  确实得下去了,既然碰上了济王,何允自然要率益州一众拜见的。
  站在人群当中,邵箐看济王船队靠岸,披黑色甲胄的卫兵鱼贯而下,接着中间大船人头攒动,寺人和美姬簇拥着一个红袍年轻男子出现。
  束发紫金冠,白玉带束腰,赤色云纹广袖长袍,玄色大毛滚边披风。眉长且黑,细长的凤目,鼻挺唇红下颌宽平,皮肤颇白皙,身材高大挺拔。
  怎么说呢,非常俊美的一个年轻男子,和魏景这种英姿勃勃的俊不一样,济王是走清隽路线的,若是再加点温文儒雅,那就整一个浑然天成的清华贵公子了。
  那也就是先帝的形象了。
  不过济王模样虽似先帝,但气质却迥异,他下巴微微抬起,随意四顾的动作间,流露出一种无法忽略的漫不经心,以及傲然。
  但何允还是及时迎了上去,笑着见礼:“允见过殿下,许久不见,殿下风采依旧。”
  也是官场老油条了,他态度热络,仿佛多年不见的老友。
  济王看了何允一眼,颔首:“何伯勋么?不过二年没见,你怎么老了这么许多啊?”
  这样说话真不怕被打吗?瞄了几眼就低头的邵箐忍不住偷偷吐槽。
  还真不会,何允大概也很熟悉这位的套路了,笑着摇摇头:“上了年岁,精力不济啊。”
  “与殿下相逢,缘分也,允厚颜邀殿下同行,不知殿下允否?”
  何允邀对方一起上路。
  但其实这是场面话。北方冰雪覆盖,然为朝贺,从新陵至京城沿途是清出一条道路并日日维护的,都走这条路,除非可刻意避开,否则碰上了都是一起走的。
  济王随意扫了益州乌泱泱的人头一眼,无可无不可点头:“好吧,那便一起走。”
  说罢,他登上小心翼翼抬下的五驾大马车,率先就行。
  “殿下先请,殿下先请。”
  何允乐呵呵作了个请的手势,济王说走就走,他随即挥手,“赶紧跟上。”
  益州大部队立即动了起来,登车的登车,跨马的跨马,匆匆上路随何允尾随济王一行之后。
  这位济王,也太独断专行了吧?
  邵箐一边吐槽,一边暗暗松了口气。
  说实话,刚才济王瞥过来的时候,她的心是提起的,哪怕她知道魏景伪装极成功,对方不可能认出来。
  “走吧。”
  魏景表情还是没有多少变化,不过邵箐知道他心绪并不佳。不知两人是否有旧怨?当然也可能不是为了济王,而是看见对方这张肖似某人的脸,勾起了什么不好回忆了。
  她目中隐带担忧,魏景心下一暖,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道:“我无事。”
  他手微微一用力,将她托了上车辕。
  ……
  两队人马就这么合二为一。
  后续的路程,并没有出现什么邵箐担心的事,因为自打那天之后,她就再没这般近距离接近过济王,最多就进入驿馆时短暂眺望一眼。
  济王之尊,自然不会和益州这边的普通随属有任何交集的。
  魏景也早恢复了,邵箐悄悄问过他,得知他对济王无好感也无恶感,属于很淡漠那一种,那天心绪不佳确实是勾起对先帝的回忆,已调节过来了。
  这样就好。
  邵箐彻底放下心之余,车队也开始踏入冰雪覆盖范围了。
  寒冷,路不好走,哪怕天天有官兵清理填补,也根本无法和之前相比的。
  颠簸,严寒,车厢壁显得异常单薄,有火炉手炉也驱赶不了全部寒意。_0_pi_0_gu很容易被颠得麻木,最后,邵箐发现自己一个可怜的脚指头似乎长冻疮了。
  有点疼,关键还痒,穿着厚靴厚袜却不好挠,忒受罪了。
  幸好冻伤药膏早带了,魏景沾了膏药搓热手,捉住她一只玲珑玉足,按着那几只圆滚滚的脚趾头一顿揉搓,几次后倒渐好了起来。
  “快点到京城吧。”
  魏景细心,揉完左脚换右脚好预防,邵箐脚心有点怕痒,一会忍不出吃吃笑着,一会又蹙眉抱怨。
  其实她对京城很有些忌惮,但早晚都得进去了,晚到不如早到,忒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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