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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奋斗史-分卷阅读129

州的青翟卫禀,有一拨人又来查杨泽,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因为发现几个熟面孔,对方一个多月前就已查过一次。
  比起上次的轻描淡写,这次郑重了许多,宜陵郡梁县长平县三地仔细探访。万幸的青翟卫们布置得谨慎,又临时险险应对了几次,截止到发信之时,对方暂未发现什么。
  对方传过一回信,青翟卫分出人手悄悄跟踪上去,可惜的是对方的传信渠道复杂,反追踪能力极强,只追到半路,就很遗憾跟丢了。
  没找到目的地,只知这传信是从宜梁到鲁国,再从鲁国到汝南,一路是奔西南方向去的。
  豫州乃中原腹地,它西南方向的州可不多,要不荆州要不益州。益州现在魏景手里,可能性极小,那么就剩荆州了。
  现在的荆州,可是大半都在……
  邵箐脱口而出:“莫不是安王?!”
  是了,这安王不但被拒于苍梧关外,还折了两万将士在魏景手里,此人手段狠戾心胸也不是宽广的,怕不是要恨死了。
  她心立即一紧。
  ……
  邵箐还真没猜错,这拨人确实是安王遣出的。
  自打亲自和“杨泽”过了招,吃了一个大亏之后,他回去翻翻上次查探到的简单资料,立即命人重新再查。
  查是很仔细查了,这回领头的还是他的得用心腹,只是这查探结果,却不怎么让他满意。
  荆州,汉寿郡治所郦陵。安王接到第二封传回的信报,细细翻看,眉心却越蹙越紧。
  “如何了?”
  他看罢,卫诩搁下茶盏,随手接过。
  信报一大叠十数张的纸笺,比上回详细了许多,但细细看下来,却基本对得上。
  杨泽军事才能了得,身手应也不错,这个是最让二人侧目的。但在查探结果倒能找到出处,邻里说杨泽,他得过高人授艺,剑术治国之策等等都颇擅长。
  因为杨泽后来谋了官位,这以往吹嘘在邻里眼中就成了真,说得唾沫横飞,十分笃定,这无意中倒帮了为魏景的忙。
  看着一切都挺正常的,但安王总觉得不对。
  “杨泽中平廿三年夏赴任平陶令,如今不足二载,他先取安阳再得汉中,最后一举窃了益州,稳坐西南,此人绝非寻常人矣。”
  不管再怎么得高人指点,这谋略官场之事,总得亲身经历过后才能熟练运用的。还有战场,这杨泽眼界之精准,战策运用之老练,真不像个初掌兵者。
  “不过月余,他即取下汉中,接着又一鼓作气连下永昌宜梁二郡。趁势接掌何泓势力,歼何信。崎山道诱杀我两万将士,及张渠等将。”
  说到最后一句,安王目光森然,从牙缝里又挤了一句话:“还有白固。”
  白固到现在都没见回归,连同遣出去守卫的一干好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必定已凶多吉少。
  无需猜疑,就是这个杨泽。
  真有人这么天赋异禀吗?安王半点不信。
  “传信,给孤仔细地查,他那些旧日同僚,掘地三尺都得给孤找出来!”
  ……
  那边安王下的令,邵箐二人自然不知道的,但魏景却猜得_0_ba_0_jiu不离十。
  “若是安王,他必不会就此罢休。”
  魏景赞同妻子的猜测,他也认为是安王。
  安王此人,他从前并不了解,只是从对方逐渐坦露出的野心和多年隐忍看来,这必是个睚眦必报心机深沉的人。他判断,安王必会深挖。
  “可……”可杨泽经不起深挖呀,这样挖下去,早晚要露馅。
  邵箐急了,魏景忙安慰她:“益州如今已在我们手中,他即便知晓我非杨泽,也再无法动摇。”
  此一时彼一时也。
  可是即便是这样,那也够引天下人侧目的,届时皇帝能光明正大革魏景官职,益州虽仍在他们手里,但这出头鸟是当定的了。
  这还是小事,其实邵箐另有隐忧,既“杨泽”非杨泽,那他究竟是谁?她更担心的是,魏景的真实身份过早暴露。
  这事夫妻俩早早讨论过了,虽取下益州已算有了暴露真实身份的资本,但眼下并不是多好的时机。
  魏景没死,这靶子比济王和桢泉军还大,皇帝必竭尽所能歼之。益州是易守难攻,但常言道久守必失,非长久之策。
  一想到这个,邵箐就坐立不安。
  魏景轻拍着她的背:“别怕,安王即便查实杨泽身份,也非一时半会能成的。”
  这么一段时间里,他可不是光坐着不动的,伺机出益乃必行之事。
  至于暴露真实身份这个,魏景和杨泽表面毫无关联,哪怕真生疑,也得核实,这也是时间。
  “万事有我,勿怕。”
  魏景亲了亲她,到了今时今日,他总不会让妻子担惊受怕的。
  邵箐一想也是,她连忙道:“那咱们尽快理清益州内务才是。”
  至于训练兵卒这个,不用她操心,魏景抓得很紧。
  邵箐一时危机感大盛,扒拉开魏景的手臂就要回值房用功,魏景连忙一把将她拽回来。
  “都申末了,再要快也不急于一时。”
  入秋后天黑得一天比一天早,室外早就昏暗下来了,也就是外书房重地白日也少量燃烛没察觉而已,他示意妻子看看滴漏。
  “今日忙活了一整天,正该好生歇息,养精蓄锐明日用功。”
  嗯,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邵箐同意了,她还真有点累。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夫妻俩把密报收拾好,携手回屋用膳沐浴,她惦记着养精蓄税,爬上床卷了被子就要睡,谁知他一个翻身搂住人,脸又凑过来了。
  邵箐一把推开他的脸,咬牙:“不是说了好生歇息么?
  怎么又来了呢?
  话说近来二人感情升温,又决定不避孕了,魏景一下子就开了禁,敦伦频频,一个月除了小日子那几天就没空过的。
  床事强度和密度非常大,他倒是龙精虎猛游刃有余,邵箐却渐吃不住,_0_kang_0_yi着要喘口气。
  魏景忙道:“昨儿不是没有么?”
  歇一天了呀?
  他也是很心疼妻子的。
  邵箐身体是歇过来的,但想想他那劲儿还是头皮发麻,瞪了他一眼:“不是说过了,敦伦过频得孕反而难些么?”
  这观点是她早几天提出来的,相信魏景也向季桓询问过了。果然,闻言他一滞,剑眉立即蹙起来了。
  魏景皱着眉头在纠结,邵箐刚小松一口气,谁知他却道:“算了,你不是说了,我们都年轻不急于一时么?”
  季桓说机会确实比克制的小些许,但却不是不能,多费些时日就是,顺其自然好了。
  魏景瞬间下了决定,被子一掀人就钻进去了。
  邵箐张嘴没说得出话来,“唔唔”两声就被他扯了衣裳,后面就由不得她了。
  被翻红浪,鸳鸯共枕。
  嘶,这人!
  没办法,邵箐只能愤愤捶了他两下泄愤。
  ……
  不过说到底,魏景还是很心疼她,自那日起就收敛了好些,不再连日求欢,床事强度也降了好些,保持在邵箐较舒适的范围内了。
  这么一来,邵箐倒心疼起他隐忍了,敦伦时多有主动配合,又同意他解锁了好些新姿势,他畅快极了,反成意外之喜。
  夫妻夜间和谐融洽,日间却更加忙碌。
  安王的查探还在持续,一副不挖到蛛丝马迹誓不罢休的模样,让二人紧迫感大增。
  理清益州内务的速度更快了。
  于此同时,洛京的消息不断传回。
  周原出了洛京以后,拖拖拉拉地往益州而来,一忽儿路见不平受伤,一忽儿又抱恙染病,走了一个多月都还没踏入益州。
  邵箐猜得没错,这人惜命。
  只是再怎么拖拉,还是得往前挪的。赴任期限就三月,三月一到,怎么也得出个结果的。
  皇帝命人催促了多次,周原大概也很明白自己得罪皇帝了,但他还是不想死。于是,在接到告身的两个半月之后,他将将要挪到益州关口的之际,他索性摔断腿,还将脸拉了一个大口子。
  “周原上了奏章,自言腿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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