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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分卷阅读132

她盖上,她都不晓得。
  翌日天还没亮,田氏和郭家人、邵家人就到了篱笆院外。
  崔稚闭口不提自己被人抓的事,只说从山坡上摔下去,摔伤了。田氏心疼的不行,问这问那,见着崔稚身上都涂了草药,又朝着西山余再三道谢。
  西山余突然问她,“是你外甥女?”
  田氏一愣,才回过神,“是我外甥女,让您老费心了!要不是您,我上哪找这孩子去?”
  西山余没接她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墨宝半夜就醒了过来,西山余早就替它查过了,当下嘱咐崔稚,“不要带它往三桃河泅水了,静养些日子。”
  他老人家还晓得,她常带墨宝往三桃河里泅水吗?
  崔稚郑重应下了。
  一行人离了篱笆院。
  离开的时候,坐在毛驴上的崔稚回看了一眼,年老的人站在屋里窗口,虽说没有送出门去,可目光看向这边。崔稚朝他老人家弯了眼睛笑,他老人家毫无反应,但不知怎么,崔稚感到他的目光,好似柔和许多。
  ——
  翌日魏铭和段万全也知道了此事,急急忙忙从县城赶了回来,见崔稚耷拉着手脚坐在树下乘凉,墨宝趴在她脚下老老实实,段万全急着问道:“怎么会从山上摔下来?”
  魏铭脸色沉得不像话,走到崔稚身边,瞧见她手上新结的疤,“疼吗?”
  崔稚说疼,仰了头朝他瞥嘴,“疼死了,木哥!”
  魏铭不出声,段万全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可怜巴巴瞅着众人的墨宝,“墨宝怎么也摔着了?”
  崔稚没回他的问题,魏铭沉声问,“是不是上次的人?”
  这话一出,段万全恍然又惊讶,“他们还来?!”
  显然,大家都没想到邬陶氏一个招数会耍两次。
  崔稚无奈地点点头,叫了段万全,“全哥帮我找个护卫来吧,不然我都不敢出门去了。”
  段万全自然是答应的,“尽快给你挑个功夫好的。”
  他这么说,崔稚却见魏铭仍旧沉着脸,且一言不发。
  崔稚晓得他想得什么,赶忙拉了他一把,“邬陶氏不是这么好收拾的,而且我怀疑她,其实不知道我就是高矮生。现在出手,未免让她觉得我这里确实是个破绽。这事先存档,回头再跟她算总账!”


第163章 烂在肚子里
  连两次被人盯上,这不是小事。
  尽管崔稚没有过多受惊,可魏铭心中不安,回来的时候已经在桂志育处告了假,暂时搬回家中读书。桂志育晓得他家中都是妇孺,当即允了,提醒他道:“你现在名声在外,上门交好的自不必说,就怕有人偷偷下黑手。行事要万般谨慎才好。”
  桂志育还以为是魏铭小三元惹出的祸端,魏铭也不解释,收拾东西回家中读书。
  而远在青州城,邬陶氏收到了又失了手的消息。
  那三人原本有意半路逃跑,连两次失手,邬陶氏还不晓得如何弄他们。可自家家眷捏在邬陶氏手中,逃也逃不了,只能夸大其词地给邬陶氏回话。
  “……大夫人不晓得那小丫头多奸猾!一会装死,一会咬人的,身边还带了条半人高的大狗,一口獠牙流着馋涎!小的们勉强抓了她,谁想着又窜出来个老头子,好像是山里的猎户,弓箭工夫实在厉害,小的们全都受了伤!”
  墨宝若是知道自己成了半人高的獠牙大狗,恐怕会不满地汪哧叫两声。不过关于西山余,三人并未夸张,有被射中的伤口为证。
  那抬手要打崔稚的歹人更是连中西山余两箭,一箭射到了胳膊上,另一件射穿了大腿,如今连站着都不成,趴在地上。
  邬陶氏看得三人嫌弃要命,她手下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多废物!
  “什么猎户这么厉害?!箭无虚发吗?!”
  她还真就说对了,下面三人眼泪快流了出来,“大夫人说得是,那老猎户一共发了四箭,全都这射咱们身上了!且那老猎户像是个练家子,气息稳,发了四箭,喘都不喘一声!”
  邬陶氏根本不信,一口往说话人脸上啐去,“一个山窝子里,哪来这么厉害的老头?!我看是你们三个无用,在这儿跟我瞎胡扯!”
  她不信,三人却不能任由她不信,这可是关乎小命的事。
  “夫人,确有其人啊!小的们找人问了,说那酒溪山西面确实住了个老猎户,姓余,之前府台开堂审毒狗案,那老头还去验狗了呢!”
  他说得这么明确,邬陶氏一愣。
  “你们遇见的是西山余?!”
  “对对!就是那个西山余!个头老高,穿着黑衣裳,半头白发,脸上有一道长疤!”
  三人纷纷指认,邬陶氏一时怔怔没说话。
  上次那毒狗案,虽然和西山余无甚关系,可知府贺贸当堂的表现却十分奇怪。她事后听说了贺贸的表现,问过知府的幕僚华恒。
  “府台怎地那般?一个平民百姓上堂,还有不跪拜的吗?府台怕什么?难不成这人身上有身份?”
  华恒一听,就压低了声音,“府台素来胆子小,你也知道,从前又在他手下做过事,所以怕……”
  华恒把前后,三言两语地说了,“……咱们府台,一个是学政的事,错不得;另一个就是心里存了敬畏的人,不敢惹。罢了罢了,总归不过是偶然出现,各自相安,互不相扰便是。”
  ……
  这话犹在耳畔,邬陶氏看着底下三个人还在抱怨那老猎户多管闲事,一声“住口”喝住了三人。
  “行了,这事从今往后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记住了吗?!”
  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三人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个结果,面面相觑。
  不过好歹饶了他们一命不是吗?
  三人连声应诺,邬陶氏再不想见这三人,骂了声“滚远点”,自己便起身离开了。
  天热又闷,折扇也扇不去心头的烦躁。
  怎么就这么巧,遇上那西山余了?
  不对,也不是巧合!
  上次西山余来青州验狗,可不就是那个魏生请来的?看来魏家和那崔丫头,已经和西山余走得很近了!那高矮生会不会和西山余也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邬陶氏更是烦闷地生出了汗来,不禁吩咐身边的管事娘子,“传话给安丘十香楼,高矮生的事,先静观其变!”
  管事娘子应了。
  吃了瘪,还不敢轻举妄动,真是令人烦躁啊!
  ——
  受伤的一人一狗都年轻,不到半月就好了大半。魏铭同崔稚商量,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乡下虽然自在,能往酒溪山上摘果子,去三桃河泅水,周边的邻居也相处了好些年月,但是城里有捕快、衙门、宋家、段家,相熟的好些人家也都在,加上魏铭可以去县学读书,城里住起来更加方便。
  崔稚感觉邬陶氏想捉她,不论她是在青州城,还是在酒溪山,都照样下手,不过为魏铭说得也有些道理,在城里,邬陶氏至少顾虑要多一点。
  翌日,她便随魏铭往安丘县城里去了。
  县城不大,宅子总共就那么多,挤挤巴巴的小宅子,她是再不想住的,看来挑去也没有合适的,热得满头大汗往小巷子里的树荫底下乘凉,她扇着蒲扇看了看四周,突然问魏铭,“那边是不是荷园的巷口?”
  “你倒没记错。”魏铭递了帕子给她擦擦汗,“怎么,还相中荷园了不成?”
  崔稚认真想了一想,“要这么说,荷园还真是不错,至少庭院宽敞,格局好,地方又清静。”
  她说着又想起荷园夏天的时候,也是凉风习习,便拉了魏铭,“先去凉快凉快!”
  两人小心从后门溜了进去。
  荷园不负所望,进了门便有门边树荫兜头罩下,风吹着树荫晃动,清凉的风自裤脚钻了进来。
  崔稚不禁感叹,“好地方,真是好地方!但就是这么晾着,可惜了,可惜了!”
  她仰着头问魏铭,“你仔细回想回想,有没有关于荷园主家的说法?我真的想买下荷园了!贵点也无妨啊!况且许多年无人休整,我估计也不贵的。”
  魏铭还真就顺着她的话回想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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