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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分卷阅读166

是何人害了汤公,叶家又为何没有替汤公伸张正义,就不得而知了。
  他目光不由向西看去。
  仪真是非去不可了。
  他想到了仪真,脑中一个身影,突然捉迷藏似得冒了出来。
  卖酒的丫头,耍玩得如何了?
  “唉,魏生,傻笑什么?”邬梨叫了魏铭,疑惑地看着他,“汤公的事唏嘘还来不及,你还笑?”
  魏铭竟不知道自己方才笑了,赶忙道否,提出去拜见汤军户的祖父一番,又同邬梨道:“后日启程,你可随我去仪真?”
  “去!怎么不去!你管我吃喝!”
  魏铭一阵无语。
  这邬梨恐怕和某小丫头,能吃到一块去……
  翌日,拜见了汤军户的祖父,那位老人家精神倒好,但提及汤公与他之间的关系,三缄其口。
  魏铭也不过多问,问候了这位老人的身体,便同邬梨收拾行李,准备去仪真。
  “仪真有竹院,我训导曾嘱咐要去竹院领教一番天下文章,邬兄也同我一道吧!”
  “能行吗?”邬梨持怀疑态度,“我这人运道不行,你还是自己去吧,别耽误你!”
  他所谓的运道不行,根本就是邬陶氏耽误他。
  魏铭不在乎,上下拿眼打量他,“只要邬兄肯把这一身行头收拾了,我看没问题。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仪真的乞丐帮更欢迎你。”
  邬梨仰头大笑,满嘴黄牙朝天,魏铭侧过了脸去,邬梨却又把头伸到了魏铭脸前。
  “魏生从外瞧着一本正经,这内里却是个促狭鬼!有趣有趣!”
  魏铭愣了一愣。
  上一世,自己是这样的吗?
  ——
  扬州府仪真县,崔稚跃跃欲试地跟着殷杉的朋友栗老板,往沈家去。
  前来邀酒大会的酒商大江南北不知道多少家,沈家家主、扬州酒会的堂主沈万里,不可能都认识都招待。好似童试报名一样,沈家也专门辟出一个院子,给前来参会的酒商报名。
  今日是报名的第三天,院内外水泄不通,殷杉的友人栗老板便是扬州一酒坊的当家人,他们家每期必来参会,算得熟门熟路,崔稚跟着,总算是见了一回世面。
  这邀酒大会,大有文章。


第206章 陪跑
  扬州的邀酒大会,可不只是扬州而已。
  各地酒会里最壮大的就是扬州酒会,扬州的邀酒大会每三年一期,长江南北的酒商都来参会,甚至还有湖广地区的酒商前来,崔稚这等刚起步没名气的酒商,也就相当于来见见世面罢了。
  栗老板同崔稚和段万全道:“你们景芝的酒在山东地界确实销得不错,不过在江南地界,这名气就稀薄了,也就我这种经年的酒商才识得。不过你们冯老板都没亲自来,让你们两个过来耍耍罢了,不必当回事。”
  他们的五景酿冯老板的钱占大头,对外便道是冯老板和一位崔老板的酒业,崔稚年幼,人家最多当成崔老板家的亲戚,段万全这个年纪,也就相当于冯老板的掌柜,两人混在人群里,同吃着糖糕凑热闹的小孩一样。
  此番前来参会的酒商,大大小小有个百家之多,有些甚至没有什么正经名字,就按照酒的品种和主家的姓氏来叫。
  崔稚仰头看着报名院子里乌泱泱的人,问栗老板,“邀酒大会的当年新贵就选一家,紧跟其后的九家还能评上一品酒酿,再往后呢?_0_ba_0_jiu十家的酒,岂不是都是来耍的?”
  栗老板近五十岁,快能当崔稚目前身板的祖父了,他哈哈笑,“你们家肯定是垫底的,人家么,就算评不上一品酒酿,也能在各大酒商酒楼脸前,露个脸,混个脸熟不是?”
  这样说也对,评不上也能混个人脉,毕竟是酒酿圈子的大会,大佬云集。
  崔稚跟着栗老板走到了院子的厢房里,里间正在唱名,唱名唱的欢,崔稚一个都没听说过。
  但她也明白。像女儿红、竹叶青、白云酿这种大牌名酒,来参加邀酒大会,那是被请来当评委的,只有他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酒,才来拼杀个位次。
  栗老板上前把自家酿的黄酒“栗氏黄”报了上去,然后交了一两银子的报名费。一两银子不算多也不算少,能把那些似酒溪庄邵家这种家庭小酒坊给挤出去。
  崔稚既然来了,就不怕花钱,让段万全爽快交了钱,报上了酒名,“五景酿”。
  沈家记名的人还问了些是何品种,有哪些小类,定价多少的信息,最后问到何地的酒,段万全答“山东景芝”,那记名的人愣了一下,“山东的酒都跑来了?”
  段万全客气道:“沈家举办酒酿盛会,大江南北皆知,我们虽离得远,可也得来捧捧场。”
  这话,沈家的人听了自然高兴,那记名的人昂首挺胸,“可不是么!我们沈家在酒界,可是拔尖的人家。”
  沈家没有自己的酒坊,也没有自己的酒,但是凡是有名气的酒,沈家没有不参了一股在里头的。
  所以不论谁输谁赢,哪家的酒兴盛哪家的衰落,沈家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像这样的酒商,才是大酒商。
  这可是资本的功劳,崔稚听着也是艳羡。她在安丘算是个有钱人了,但在这里,也就是个喽啰。
  可来都来了,钱都花了,喽啰也得登一回台吧!
  崔稚正琢磨着,听见屋里人来人去说话的声音低了半截,崔稚四下看去,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管事打扮的人走到了报名案台前,身旁的小厮取了银子,递给了收账的人,那老管事道:“秀春酒。”
  记名人唰唰地记了上去,什么品种,定价,地区,提笔就来,根本不用那老管事说。
  崔稚眨巴眨巴眼,看来不光是邀酒大会的熟客,恐怕还是大佬!
  果然她思绪一闪,就听身后有人道,“上期的次名,这期该是头名了吧!”
  每一期的头名,下次不用来参加,自然有邀请,进入评委的阶层里。这样一来,上期的次名,很有可能就是这期的最大赢家。
  那也难怪人家秀春酒不用老板亲自来,也不用管事张口,报个名字,记名的人自然会写上去。
  但那老管事还是张口了,“每升酒价涨一成”
  他说的平平静静,在场却忽的一静。
  那记名的愕然问,“几样都涨么?”
  秀春酒也有不同纯度和口味的。老管事点头,说完背着手带着小厮出了门去。
  房里一下子议论了起来。
  “秀春酒这是要做什么?!圈钱吗?!”
  邀酒大会的评比不是靠评委舌尖一评就出来结果的,还是要看销量。
  沈家给邀请来的大酒商还有些旁的行当的商人以及扬州本地的乡绅,都发一种代替货币,叫做榆木钱。然后让所有参与评比的小酒商把酒放到仪真县的街市上来卖,一月的时间,这些拿到榆木钱的商人用榆木钱来买酒,一月后,各家小酒商按照得到的榆木钱数目,来排名。
  前二十名才进入评委舌尖上的评选。
  此番来比赛的小酒商少说也有一百,第一轮也就是五进一,全看酒卖的如何,名气大的,如秀春酒,自带光环,他们把酒价抬高,先不论酒好不好,回头客率如何,第一批只靠名气卖出去,也都赚大发了。
  后面的小酒商,如何能同他比较呢?
  崔稚不禁道:“这个玩法,怎么不多提几成?”
  栗老板道:“小丫头哪知道这个?从前也不是没人来这一手,但邀酒大会明文规定,价格变动较平时售卖价不超过一成。不过一般的酒商,会提上一些,但提到一成满格的,不太多。”
  提到一成满格,尤其还是上期次名,就算拔得头筹,这吃相也不太好看。
  但显然,秀春酒在不在乎好不好看,他们要的就是头名,要的就是这个新贵的名头。
  一朝扬名天下知,这一点瑕疵,谁会在意呢?
  栗老板啧啧嘴,崔稚竖起耳朵听人家议论。
  “就是上期得了一品酒酿名声的酒商,只怕也同秀春酒拼不起了?”
  “呵呵!这可不一定,说不定人家都提一成的价,这样秀春酒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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